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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过山的师弟买了东西后,没钱再买猪蹄了。“有几根糖葫芦!”一个师弟高兴道:“虽然压碎了……”“哈哈,我这里有糖人!但是好像缺了一只脚。”“没事,我要!”……徐笙看着这场面,默默地退到了一边。青云殿一片的热闹,顾邢欣慰看着一群活泼的弟子,看着屋顶的天空,有几道微微的光闪过,那是正在山间游走的灵。归因于时,归所于世;归善于人,归恶于人;归果于界,归结于灵。顾邢突然想起这句话,却一直不明白,灵到底是什么。身为一种罕见的灵,晏芃正向世人展现平淡简单的生活方式,比如收拾房间。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晏芃轻飘飘的身体感觉重重一倒,这房间需要收拾吗?而且这么大的房间,他一片小的可怜的树叶要拿着一块跟他一般大小的抹布,那妖是在玩他吗?在南淮好心情地提出要求时,晏芃想了想,寄住在他家,用了他家的灵气,而且今天一早醒来就感觉身体不一样了,效果之明显,要说不做点实际的事,倒是不好意思了。于是,愉快答应了。“那就去收拾房间吧,就我住的那间吧。”南淮挑起他的手指指了指方向:“就那间。”晏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转了个叶身,看着对面,一时无语,这小院就两间房,而南淮就住在大房间里,晏芃心梗了一下,看着自己这小身板,连门的十分之一不到,回报之路远迢迢呀!“怎么收拾?”晏芃顺了一下自己的心,虚心请教道。南淮看了一眼在石桌上的晏芃,好心回道:“抹布。”“那抹布,有点大……”晏芃正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南淮心里比了一下晏芃的大小,又好心地将一块抹布换成了同他一样大小。晏芃看着南淮手里慢慢变小的一块布,心里悲催叫着,为什么我没有灵力!最后,晏芃任命将那块白白的布拖着飘进了房间。单城下的人们总是有一份难得的纯真,南淮当年定居在此,便是看见一条护城河中的城镇,小桥流水,柳絮轻飘,茉莉弥漫,在经历人间绚烂后,难得的宁静让他心头莫名一暖,感觉到自己修炼似乎又提升些,想了想,便决定住下了。选址时,拉了一个老神棍掐指一算,便定在现在这个位置。“临水傍山,你住这里会遇见好东西的。”那人一脸高深莫测道。好东西呀。南淮看着正在费心费力打扫房间的晏芃,想着大概他就是那个好东西。晏芃收拾完后,已经在地上挺身不动了,想着要有个软软的垫子就更好了。看着一脸悠闲坐在木椅上的南淮,心里就痒痒,特别想上去敲一下他的脸,告诉他不能居安即悠,要勤加修炼。想着想着,便慢悠悠地飘起,看着越来越近的一张脸,压抑着一股莫名的激动,然后,不知为何就轻飘飘地落在了他脸上,长长的睫毛轻颤,丝丝的呼吸,划过叶身。南淮缓缓睁开眼,低眉看着自己脸上的晏芃,而晏芃在落到他脸上后,便在神游中,一时,两人皆无语……南淮看了几秒,见他不说话,以为是睡着了,便抬手,伸出两个手指,将贴在脸上的晏芃拿起,随意放在一边,继续假寐。晏芃:“……”就这么嫌弃?没过多久,南淮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背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不耐地睁眼,看见晏芃又过来贴着了。没有睡着吗?南淮想着,手上还是将手背的晏芃拿起又随意放在一旁,便不再管他了。晏芃第二次躺在这里,画面停格了几秒,之后又轻飘飘到了南淮的头上贴着不动。南淮:“……”晏芃:“……”单城的城边有一家打铁匠,城中的人们无不知晓这匠人的手艺,你让他打什么,他不仅会打出来,还能打的更好,让设计的人赞不绝口。打铁匠叫作玉璋。师傅当年捡回玉璋时,想着以后这个孩子就继承自己的手艺做一位铁匠,便取名为玉璋。以玉作六器,打出一件好作品。玉璋不负师傅重望,成为一名好铁匠。年少常常在外游走,到了中年不知为何,便回到了单城,到城边不起眼的地方做起生意。玉璋看着对面的人,笑道:“你好久都没来跟我畅饮一杯了。”南淮看着十多年下来的玉璋,满脸皱纹,背似乎还驼了一些,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不灭的痕迹,但是唯独他的眼睛,跟几十年前初见时一般,从来没有变过。“要是再不来,以后就没有我这个老爷子陪你了!”玉璋低声骂道:“你们这些人就是不当时间是时间……说吧,来干什么?”南淮笑而不语,将手中的一张纸拿出递给他。玉璋接过,看了看,抬头看了一眼南淮,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纸,疑惑道:“你要打一个……腰带?”南淮点头表示肯定,玉璋老脸一抽,这腰带设计有些奇怪,其他很简单,就是会挂着一个像梧桐叶形状的装饰,而且还能放下一片梧桐叶,这是要挂着一片真正的梧桐叶出去吗?这件事还要说回晏芃连续三次不羞耻飘到南淮身上,也就是昨天傍晚的事。晏芃第三次跑到他头上时,证实了一件事:南淮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可以任君吸取的灵物。第四章关系之前晏芃一直与南淮保持一定的距离,想着如此强大的人还是不要惹到他,不然一不小心,他一根手指就能烧了他。但是就在刚刚,身体疲惫不小心落到他脸上时,突然惊奇地发现,自己的酸痛感好像正在消失。正在思考原因时,就被南淮丢在一旁,身上的酸痛感立马回来了,于是怀着要探究清楚的心,飘到他手背上,身上的酸痛感立马消失了。晏芃正在享受这种感觉时,又被南淮丢到一旁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靠近那冰凉凉的皮肤时,就像初春时下了一场春雨一般,让他忍不住想伸个懒腰,舒畅一番。于是,就有了第三次。晏芃向来对于自己成形一事不马虎,凡是能让他成形,他就能不顾一切。“下来。”南淮启唇道,眉头微皱。“南淮,我发现一件事!”晏芃不打算瞒着他,毕竟这件事很奇怪,说不出什么原因来。“你的身体跟我好像有种……莫名的关系。”晏芃说出口后便觉得怪怪的,这话怎么听着都怪怪的,什么叫莫名的关系……南淮听闻后并未同晏芃一样多想,只是无言片刻开口问道:“哪种关系?”晏芃还是在南淮头上待着,享受着夕阳下柔顺发丝里的舒适感,将刚刚发现的事告诉了他。南淮听完便沉默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