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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他才又红着脸,一点点挪到桌前,打开已经没那么温热的炒饭,慢慢吃起来。他的嘴角有细微的上扬,眼中泛起带蜜的笑,仿佛在吃某种美味甜食般的享受。卫戍回家后没再去图书馆,做了会作业,停笔拿起手机开始发消息:吃过药了?于钥:嗯卫戍:这个药吃了会犯困,困的话就睡一会,定个闹钟。别睡太久,晚上容易睡不着于钥:我已经有点困了卫戍:那就睡一会,睡一觉会舒服些药效发挥的过程让人大脑混沌,不睡也迷迷糊糊的难受,不如睡一觉,等药效过去比较好。于钥:那我去睡一会卫戍:睡一个小时够了,别多睡于钥:知道啦*俞mama回家看到药,多问了一句是不是俞左自己出去买的。俞mama管家,家里的东西多了什么,少了什么一清二楚,而桌上装在崭新塑料袋里的药明显不是家里的。俞左小小心虚了下,“嗯,早上起来不太舒服,找不到药就去买了点。”俞mama奇怪嘀咕了一句,“怎么突然感冒了?”本来准备做的某些菜俞mama干脆也不做了,“既然感冒了,等会做会作业早点休息,mama给你做点清淡的菜。”俞左,“好。”俞左一年下来感冒次数不多,有时一年都不会生一次病。少年人体质好,小感冒吃了药第二天就能好个大概。果然,俞左第二天起床,症状并没有加重,只有轻微的鼻涕,这是身体正在康复的征兆。卫戍知道俞左感冒,便时不时发消息提醒他注意这个注意那个。其实这些俞mama都跟他讲过,每次感冒都要说一遍,他都能背出来了。可卫戍说出来的感觉跟俞mama说时的感觉不一样,他没觉得重复的内容让人不耐,甚至隐隐希望对方能多说一些。两人发的消息不多,每次也就几句话,就是这简单的几句叮嘱的话,让俞左的心情能好上一整天,心里甜滋滋的冒泡。周一,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卫戍来的总是最早的几个,收作业路过俞左的座位,他关心一句,“感冒了?”“嗯。”他的声音中带着轻微的鼻音,听起来有些甜腻腻的绵软。俞左对亲近的人说话难免亲昵,在卫戍听来,更有种娇声软语的感觉。卫戍心间微动,若有所指,“感冒都喜欢凑一起?我女朋友周末也跟你一样感冒了。”他刚说完,果然见俞左不敢看他了,“嗯,大概凑巧吧,最近天气变冷,感冒的人多。”卫戍赞同点头,“天气冷得快,一不注意就容易感冒,要时刻注意天气。”好像就是突然的,俞左的重心再次放到了于钥身上。他喜欢跟卫戍说话时随性的感觉,更享受卫戍时刻纵容的态度,那种不一样的“管着他”的感觉,美好地让他不敢深想两人目前的关系,唯恐打破这段姑且称之为暧-昧的关系。天气变冷,俞左以前买的衣服就有些不适合了。卫戍见俞左仍穿着单薄的校服,里面大概是为了避免他多想,脱掉了一件毛衣,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单薄。他皱起眉,用带有管束的语气教训道,“怎么穿这么少?是不想感冒好了吗?”俞左也觉得冷,可不好过多表现,只尽量舒展身体,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怕冷的样子,“早上起来都没找到衣服穿,而且我没觉得多冷。”女生的衣服就那么几件,还都是比较单薄的料子,不适合现在穿。卫戍动作自然地拉过他的手捂了捂,“手这么凉,还说不冷?”两人在一起时,卫戍总会碰碰他的头发,他的手。发现自己不让碰头发后,便对他的手爱不释手,总说凉。从一开始的碰一碰,到现在整个握上去。俞左也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现在的淡然自若。他惊讶于自己接受的程度之快。说接受也不恰当,想要亲近的念头不止卫戍有,俞左同样,他同样想去触碰对方的身体,好像这样做,两人会更亲密些一样,走路都会不自觉挨过去。想要比现在更亲密,随意的触碰都能让他在心里乐上半天。卫戍掌心温暖,散发出融融热意。俞左泛着凉意的碰上去,便像是黏在上面一样,不舍得撕扯开。他享受地微眯起眼,甚至在他无意识下,手往卫戍的方向送了送。卫戍眼中泛起笑意,手摸了摸他的脸,“冷就早点回去。”俞左都没反应过来,脸上的触感就已经消失了。他愣愣道,“我还没背今天背的单词。”卫戍失笑,“当然是身体重要,下次别穿这么少了。就算穿得多,外面呆久了冷风吹了也容易头疼,想跟我多待会就带个帽子出来。”“我、我没有想要跟你、跟你多待。”俞左结结巴巴道。“那也要带上。”卫戍嘴角浮起一个笑,“冷风吹多了不好。”俞左忍不住反驳了一句,“那你以后别叫我出来不就行了?”“不行,”卫戍的声音柔软而温存,“我想每天都看看你。”俞左整个脸腾一下红了,“你、你看我做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不都知道我长什么样吗?”俞左不知道,他语无伦次的模样可爱极了,至少卫戍被蛊惑了,再次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红红的耳尖,“看不够啊,每天就这么一会,真希望你能跟我在一个学校,一个班级,这样每天都能看到了。”俞左想,我本来就跟你在一个班。听到卫戍这么说,俞左的心跳又快了几拍,细胞都在叫嘶着喜悦。“每天看到你,我肯定嫌烦。”俞左压下心底真实的情绪,扭过头去故意说反话。卫戍道,“你可以不看我,我看你就好了。”俞左不满,“我又不是大熊猫,每天难道就是供你观赏的?”“当然不止观赏。”卫戍说道。俞左再问,卫戍却怎么也不肯说除观赏外,还有哪些能做的事。送俞左到小区门口,两人故意忽略的牵在一起的手恋恋不舍分开,残余的温度让俞左想到对方手上的温暖,想要不顾一切再次握上去。分别前,卫戍终没忍住,又去碰了碰对方的脸,“进去吧。”俞左左右四顾,没见到熟人,抱怨道,“你别总碰我脸。”卫戍忍笑,“头发不让碰,脸也不行,那能碰哪里?”俞左想要说“哪也不能碰”,又舍不得肌肤相触时的美好,嗫喏半天,小声道,“手。”“嗯?哪里可以让我碰?”俞左脸越来越红,寒意被身体的热意驱散,故作轻松道,“手,你的手比我的暖,正好可以给我当热水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