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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寒假做的,多余的就算了。”俞左立马笑起来,也不生气郁闷了,做起题来都显得干劲十足。他不知道的是,两者题量的确相差不多,但难度就不一定了。卫戍给他选的复习题,每一题至少含有两个知识点,都是浓缩过的,完成需要的时间,可比寒假作业多多了。俞左还是在最后抄写寒假作业时,才发现的这一点。*说是过两天,第二天俞左就约了两发小一起打球。俞左总在两人面前说学习,两人听到最多的就是卫戍的名字,这回总算是正式认识了。两人并没有见过卫戍打球,只偶尔听说过这么一耳朵,以为女生夸大其词。一上手,才发现不是女生夸大其词,而是往低了说。四人正好两人一组,俞左自然跟卫戍分在一起。打了许久的篮球,俞左的水平不够进校队,但在一般学生中也算是佼佼者。三人相差不多,突然加进一个卫戍,顿时势如破竹,打得两人无还手之力。“可以啊。”李浩不见外地拍了下卫戍的肩膀,对俞左说道,“我看你不是找了个补习老师,而是找了个篮球帮手吧?”俞左嘿嘿笑两声,心中由衷为对方得到好友的好感而高兴。坐着歇了会,随意聊过两句,算是有一个基础的认识,四人又打了一会才散。晚上没有约一起吃饭,各自回家。第50章十八块小甜饼目送李浩、曲飞跃离开,俞左高兴地朝卫戍挨过去,“我以为你会故意让着他们呢。”“嗯?”卫戍揽了下他的肩膀。“说不定他们会觉得你故意压制他们,不高兴呢!”卫戍道,“让着他们才是不尊重。”俞左想了下,道,“你说的也对。”“不过,你就不怕他们不喜欢你吗?”俞左问道。“我要他们的喜欢来干嘛?要你一个的就够了。”两个男生勾肩搭背不少见,因此卫戍没有放开搭在俞左肩上的手。俞左怔了下,不由扬起嘴角,“那也不能让他们讨厌你。”卫戍问道,“你觉得他们讨厌我吗?”俞左自然道,“不讨厌啊,反而蛮欣赏你的。”卫戍,“那不就行了。”俞左跟他抬杠,“说不定你一暴露本性,就被讨厌了。”卫戍问他,“我什么本性?”俞左随口道,“流氓。”卫戍停下脚步,看向俞左,“我流氓?”俞左已经不怕他了,还故意往他跟前凑,“难道你不是总爱搂着我、亲我?还摸我!”“是,我流氓,行了吧?”卫戍见这人脸都不红一下,只好认栽。“对的嘛,你不用狡辩。”不想跟俞左争,卫戍只好转了个话题,“想见小花吗?”“对哦,我好像很久没见过小花了。”俞左有些愧疚,他捡回来的猫,竟然忘了这么久,一直都是卫戍在养。卫戍带着他往前走,“小花快有成猫的大小了。”“真的吗?”“嗯,你看见就知道了。”俞左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我这么就没见它,它会不会把我忘了?”“不会,”卫戍坚定道,“猫都是念恩的人。”走到卫戍家小区外,俞左停了下来。卫戍,“怎么不走了?”俞左迟疑道,“我进去会不会不方便?”卫戍失笑,“没什么不方便的,以前不让你进去是因为你是女生,被人看见不好。”“什么嘛,我不是女生,只是假扮!假扮!”俞左继续往里走。“嗯,假扮,我知道的。”“你又知道,知道了还故意看我笑话。”俞左不免想起这人之前明明心中清楚,却故意逗自己的样子。卫戍无奈道,“说穿了更不好。”俞左强词夺理,“那你不告诉就是不对。”“行吧,这件事算我不对,你怎么才能满意?”卫戍故意问他。俞左思索许久,没得出个大概。卫戍又道,“不如跟你告白的事抵了?”说到告白,俞左还是有些心虚,口中却不依不饶“你觉得你的事有我的事严重吗?”卫戍,“你的事严重多了。”在一个老旧的房子前停下,两人自然止了话题。卫戍掏出钥匙开门,俞左小心翼翼跟在后面,却不见屋里有半个人影。这个点,应该还在上班吧?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就是觉得不好意思,活像一个被男朋友带到家长面前的小姑娘。不知道卫戍见到他爸妈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他又忍不住好奇去看卫戍,卫戍不明所以,拿出一双拖鞋给俞左换上。才刚脱了一只鞋,一只漂亮的橘猫从里面“喵喵喵”地跑出来。俞左脸上一喜,没顾得上换鞋,蹲下来就要去抱它。小花长大了好几圈,见到俞左不仅不陌生,还主动往他身上凑。他抱着猫站起身,只管撸猫没继续换鞋,卫戍顺势解开俞左的鞋带,示意他穿上另一只。屋内的家具有些陈旧,但很干净,显然有人经常打扫。抱着小花新奇了好一会,俞左才问道,“你爸妈一般什么时候回来?”卫戍端着水过来,放在桌上,用随意地仿佛日常的话语说道,“他们几年前就去世了。”“啊?”俞左愣住了。他只从新闻上听说过谁谁谁家的孩子身世如何如何,没想过在现实中,也会遇上这样的事。一时怔愣,俞左本也不是藏得住情绪的人,表情便显露出来。思绪万千,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反应,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手中的动作顿住,小花从他怀里离开,跳到卫戍的身上。卫戍道,“你不用想太多,我已经习惯了。”俞左想,怎么会习惯呢,有父母跟没有父母,便是他也知道其中的差距。难怪家长会卫戍不愿意去,也不见他说家里的事……卫戍自顾自说起来,“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他们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没什么纠纷,政-府给了我们一笔钱,够用到我大学毕业。”俞左这才知道,卫戍的爸妈都是军人……卫戍想,时间能冲淡很多东西,曾经的悲痛酸楚,现在回想起来,竟如隔物蒙尘,恍然不清。俞左注意到一个词,“你们?”卫戍点头道,“嗯,跟我姥姥。”俞左左右看了一眼,“那姥姥现在?”心底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俞左真怕卫戍说,他姥姥去世了。卫戍笑道,“她应该买菜去了。”姥姥身体还不错,没有生病,减轻了卫戍不少负担。尽管,现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