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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传来,暧昧的气息充斥在狭小的空间,杜心只觉得自己也要失去控制,说的话也不知道是安慰杨思乌还是在安慰自己,“马上……”杨思乌难耐地抚摸自己,只几下就释放了出来。这之后,他恢复了两秒的清明,随之而来的确是更深刻磨人的空虚。“我、我要……我要下车,停车!”“你这个样子,下去找死吗!”杜心的眼睛已经通红,身下更是被杨思乌勾得生疼,开口都是咬牙切齿的。他心里强压着自己,脚下猛踩油门儿,两分钟后,终于结束了这段不长却煎熬的路程。停进停车场,杜心下车猛地将杨思乌抱了出来塞进后座,自己也挤了进去。杨思乌等不了,他更等不了。第十七章被杜心压在身下,杨思乌又是一喘,“……杜心,我难受。”杜心望着已经有些失神的杨思乌,眼中的欲望浓得化不开,他利落地扒下杨思乌的裤子,明明刚抒发过的下身已经挺得老高。杜心心里痛骂,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生,用得药一看就力度不小,看来还真是想往死里玩儿杨思乌,他都他妈不舍得多欺负,整天小心着宝贝着的小孩儿,倒被别的傻逼打上了主意。越这么想着杜心眼中的神色越黯,抚上杨思乌下身的同时闷头亲了上去。最敏感的要害被人握住,杨思乌先是一个激灵,又感觉到一双带着温热酒气的唇在自己嘴上辗转吸允,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挣了两下便搂住杜心回应起来。唇齿交缠间,呼吸都变得旖旎,杜心手上的动作不停,不出片刻,杨思乌在他手中又释放了一次,却还是没有软下去的趋势。“哭哭……”杜心小声地叫着杨思乌。杨思乌双眼迷离,抓着杜心的手往自己身上贴,哑着声音还是念叨难受。杜心看着他这样,即窝心又兴奋,又低头吻了吻他后,下滑着脑袋含住了他依旧精神的小朋友。谁知,全程都挺配合的人却突然挣动起来,像是打挺的鲤鱼,卯着劲儿在后座上折腾起来,“不要、不要嘴……要摸的、用手……还有后面、里面……杜心、你帮帮我……”把杨思乌又亲又摸的,杜心早就憋到快要炸了,他也听话,手替上的同时,半抬起杨思乌纤细的腰,去探那最私密的地方。杜心本并没想着动他,虽然已经被他撩到了极致,却总不想乘人之危,只打算互相打打手枪缓解一下药性就好,让他偷着乐的是杨思乌自己发话了,最重要的,他也忍不住了。感觉到身后有湿软的东西顶了进来,杨思乌突然死死咬住了唇,在身前被抚摸的快感下,身后奇异又酥麻的感觉竟然让他止不住地想呻吟。杜心头埋在杨思乌腿间认真地做着扩展,感觉到差不多后又压住杨思乌吻上了他。他仔细地亲吻,温柔地安抚,“哭哭,我要进去了……”他说着流氓话,却分外真挚,他抚着杨思乌的脸,“行吗。”感觉到有硕大的东西想挤入自己,杨思乌本能地抵抗起来,杜心憋了一身汗,紧紧将杨思乌两条又长又白的腿卡在身体两侧,找了个间隙,慢慢挤了进去。“乖,忍一下。”杜心咬着牙憋着气,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杨思乌以搂上他的脖子作为回答。一旦进入,就是再也挣脱不开的深渊,杨思乌的嘴中发出的每一个音节每一个若有似无的转音,都像是杜心的**剂,流入血液,融化在心腔。而杨思乌,适应了体内的炙热后,就变成了一汪水,杜心的每一次冲撞和顶弄,缓解着他的痒麻却堆积着他的快感,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和突破。“难受要说。”杜心扯出杨思乌咬在嘴里的手腕,贴在他耳边沙哑着诱导他,“舒服也要说。”杨思乌想收紧腿,却被杜心坏心眼儿地压着,他撒娇般地亲着杜心的嘴角和脸颊,“别、别压着我,有点儿酸……别压……”杜心一笑,“先说舒不舒服。”“……舒、舒服。”杨思乌的神色一直有些迷离,只有轻喘和身体的反应证实着他意识的存在。不知为什么,杜心特别怕他明儿早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哭哭,我是谁。”话音刚落,他便故意的深顶一下,“谁在**。”杨思乌压着他的脑袋靠近自己,双唇贴在他的下巴上低喃,“杜、杜心……”随后,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杨思乌一遍遍轻声叫着杜心的名字,却感觉到身下的撞击愈发狂乱起来。从大学到现在,他们认识快七年,杜心总以为自己最爱逗杨思乌是因为他好玩儿,而杨思乌躺在他身下因他而满足的当下,他才真正弄懂自己。他和任何一个幼稚的小男生一样,捉弄自己喜欢的人只为引起他的注意。他想让杨思乌在意他,因为他在意着他。用了七年,他才理清自己对他的感情,说出去该够那群家伙笑七年的。事实证明,杜心确实多虑了,杨思乌第二天在他床上醒来的时候,不仅什么都记得,还差点儿把他捶死。“你是不是人啊!”这句话,杨思乌翻来覆去说了十遍还多,“兄弟你也上!”看杨思乌对于和自己发生关系这事儿没真的心生隔阂,杜心稍稍放下心来,嬉皮笑脸地去抱他,“你自己蹭着扭着说难受的,我能怎么办,我心疼你啊,当然不能看着你遭罪是不是?”“你把我揍清醒不就行了!”杨思乌把脸皱成了一颗丑橘,抱着头有些崩溃的模样,“说到底都怪你!非拉我去……不对,都怪给我酒喝的大猪头!”“是!都是我不对!我也是猪头!”听他这么说杜心还有些后怕,他揽着腰把人按在自己怀里,自然而言地想到以后,“……哭哭,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杨思乌不明所以,塌在他怀里没动,“想要画画。”“除了画画呢。”杨思乌想了想,“……没了,现在想在这个城市画画,过几年可能想回我的城市画画,再过几年可能想去别的城市画画,只要是画画。”杜心心里叹了又叹,不知道自己怎么看上这么个死脑筋,“和我在一起画画呢?”“没想过。”他回答得太过快速且直白,几乎把杜心憋出内伤,他抚着杨思乌的背诱导,“你讨厌我吗。”杨思乌突然支开身,“为什么要讨厌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那你喜欢我吗。”杨思乌像是被烫了一下,他抽出被杜心握住的手腕,“哪、哪种喜欢……”“恋人。”支吾半天,杨思乌转身就往床下跑,“我、我要回去了!”昨晚激烈得过了头,杨思乌是第一次,昨晚挺下来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