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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向萧定晔说一回英皇女额的典故,让三个人都和和美美,你们侬,我们侬,如此皆大欢喜,就当今日事未曾发生过。可她将善妒、独占的戏码都演了几日,现下要转性,逻辑上说不通啊。她叹了一口气,转头同小太监道:“你莫埋怨,我原本能得到两百多两银子,今儿都鸡飞蛋打,能给你一钱银子不错了。”小太监立刻冷哼一声,再不往前走。猫儿行了两步转回头瞧,小太监挑着气死风灯站在原地,双目一瞬不瞬的斜视着她。她只好退回去,一把抽出风灯,愤愤道:“做人不能太唯利是图,你不送,我自己走!”小太监依然保持着原样,一动不动。她心里咯噔一声,汗毛倒立。微风拂面,冬日寒风将远处气息送到了鼻端。淡淡铁锈味,让她先松了一口气,继而又提起了一口气。眼前极快的闪现出了一个身影。萧定晔一身黑衣,面色无波,负手立于眼前。与他同时出现的还有一名暗卫。暗卫将小太监一扛,从猫儿手中抽出风灯,麻利跃进了黑夜中。猫儿冷冷道:“你将他怎地了?”萧定晔略略倾斜了身子,看着自家暗卫消失的无影无踪,立时上前,一把握住她手:“听我解释。”猫儿决定演一回受委屈的小媳妇。她原地不动,低声道:“此处是皇宫,殿下是宫里的主子。殿下想说什么,自然能说什么。”他对她口口声声的“殿下”哀叹一声,只抓住机会道:“今日情况特殊,父皇生病,我实在不忍拂他意。只能忍着被人耻笑,好逗的父皇开心。”猫儿点点头,喃喃道:“奴婢自然不能阻止殿下当孝子……奴婢……奴婢……”她腹中饥饿的厉害,演了一整日的“喝醋小三绝食记”,身子已十分顶不住,随时能将一个人、或者一头牛囫囵吞进腹中。此时她又想起自己还中了毒的事,只觉着自己在前世大好的青年穿到了此处,倒了的血霉不止一箩筐。心里一时起了滔天的自怜,话语间不由的哽咽,眼泪便扑了一脸。萧定晔立时自责的忍不下去。眼前少女的性子有多硬他清清楚楚,连中毒刮骨般的痛和被鞭打的遍体鳞伤的痛楚,都未让她屈服,现下她却哭成这般模样……他的心一时甜蜜一时后悔,只上前将她拥在怀中,连声道:“我的错,我的错……”猫儿立刻挣扎出来,继续哽咽道:“殿下此前曾说不会让我受委屈,可今儿不过这样的事,殿下便同她如新婚夫妻一般甜蜜,任由我黯然神伤、心如刀割,殿下今后还有更多身不由己的时候,那时怎么办?”她扑通往地上跪去,乞求道:“奴婢善妒,其心可诛。求殿下放奴婢一马,再莫纠缠。我们便就此……就此断了吧。”第166章我带你出宫(一更)黑夜里,面前的青年一言不发,仿佛自出生起便是这般沉默的性子,从不同人多言。猫儿心里咚咚作响,等待着萧定晔的回复。如若这位皇子就此放过她,她就再顺着逻辑演几日失了恋的戏码。白才人是她的前辈,如何演失恋她耳闻目睹的不是一日两日。先是日日啼哭。接着黯然神伤。前两步会循环往复,反复折腾。第三步勉强开始打起精神。第四步开始同人说笑、仿佛忘却了前尘,可如若与心上人重遇,彻底推翻此前的所有步骤,重新回归到失恋初期的状态。第五步该如何,白才人目前尚未演示。然而白才人从第一步走到第四步,已花了三四个月。按照余下的时间来算,她只怕还未演到第三步,就能离了宫。只要前两步她演的逼真,说不得在同这位皇子断情的前提下,能引得他内心愧疚,心甘情愿为她解了毒。真是一个既能活命、又能安稳离宫的好办法。如此她就不用离开京城,继续抱着李巾眉的大腿开作坊、开铺子、发大财、招赘婿,美滋滋的过完一生。然而眼前这位皇子不愿按照这条戏路走。他蹲身坐在她身前,定定看着她:“我不允!你我情比金坚,怎能轻易说个‘断’字?难道……”他语气中有些苍凉:“难道你喜欢一个人和离开一个人,都这般轻易?”猫儿在心里长泣。没错啊我的哥哥,我就是这种女孩!她继续努力着:“殿下此前脾性风流,说不得同奴婢断了,过几日就能移情到别的女子身上……奴婢曾听闻一句话,‘喜欢她就该对她放手’。殿下既然喜欢奴婢,就该放奴婢离去,莫让奴婢每日受锥心之痛……”萧定晔见她泪水涟涟,也同她一般难受,只将她拥在怀中,急急剖白着自己的一颗痴情心:“没有风流,没有移情,我只中意你一个。中意你,怎能放手,到死到老都不会放手。”猫儿一颗心拔凉拔凉。她未想到这位皇子红鸾星初动,就将戏本子上的那些个痴情理论实践的十成十。只怕再过一两年他放开了心胸,广收天下美女,再回想起一开始的痴情,反而要自嘲见识短浅。猫儿心下仓皇,不由哭的更甚,外加饥饿难耐、腹中长嘶不止,萧定晔心里软出一汪水,冥思苦想有了招:“走,我带你出宫!”猫儿:哇哇哇哇哇哇……嗯?她将哭声一收,定定的望着萧定晔:“殿下方才说什么?”*——*——*京城的夜市算不上豪华。逛夜市的多是寻常百姓,摆摊的也都是寻常买卖。众人贪图的一是便宜,二是种类多样,故而虽是寒冬的夜里,夜市上依然熙熙攘攘,十分热闹。人群中,一对面貌寻常、穿着普通的男女混在其中。那男子对周遭万物倒是见怪不怪、老神在在,只那女子却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模样,什么都要去尝一尝,什么都要去摸一摸。此时女子手里握着一把rou串,已站在一处套圈的小摊前,一边啃着其上的烤rou,一边兴致勃勃看着旁人往场中抛着竹环。若竹环套中了东西,她便跟着那人一同欢呼,仿佛占了大便宜。若未套中,便跟着唉声叹气,好似自己损失了金山银山。萧定晔微笑望着她,转去寻摊贩买了一把小圈,同猫儿道:“你喜欢哪个,我套给你。”场中地上规律摆放之物,既不值钱也不新奇。猫儿立刻阻拦道:“这都是忽悠人的,其实不值那个钱。”他抿嘴一笑,目光往地上物件中一梭巡,手起圈飞,稳稳的便套上了最边上一个小物件。那摊贩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