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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左手动也不动,右手一扬,竟引得满地黄叶片片平展,向他席卷而去!想也知道,这些落叶做的“暗器”有多锋利,将会如何削得人遍体鳞伤……千钧一发之时,躲在暗处的白衣女子冲了出来,挡下了大半攻击,嘶哑道:“快走!”另外的伤害都教她单薄的躯体承受了,那笼罩全身的白纱已多处破损,渗出了许多血迹……无花连看也未看,而她自己似乎也不在乎,只是螳臂当车般的拼命。黑袍女子反倒收了手,摇了摇头:“你倒很是忠心。”遮面的轻纱已被气流裹挟,不知吹到了哪里去,白衣女子露出了一直以来掩藏的真容:只见其上沟壑交横,扭曲而布满疮疤……这哪里是一位年轻少女的容貌,这简直是罗刹恶鬼的脸!——尤其她身边还站着铁心兰。白衣少女武功远不如黑袍女子,但总可以试一试挟持身边状似懵懵懂懂的铁姑娘,最差也不过是殒命于此。可她只是咳出一口血,厉声笑了几声,朝着心兰道:“你……实在是很幸运。”心兰望着对方狰狞丑恶的面容,微有怔愣,缓缓道:“我确已知晓,自己比这世间大多数的女孩子要幸运,但那决不是因为容貌。”白衣少女惨笑道:“你这样幸福的女孩子……是永远不会懂的。”她说完,转头扬起下巴,朝着默然半响的黑袍女子走过去:“要杀要剐,尽管动手罢!”黑袍女子打量着她,语气平静:“听说石观音收养了许多徒弟,其中一个长得最美的,某一日突然毁了脸……你叫曲无思,是不是?”白衣少女的唇动了动:“没有曲无思了,我叫曲无容。”黑袍女子面具后的眼睛似乎微有惋惜,可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挥袖:“你走吧……告诉石观音,中原武林可不是她的黄沙大漠,敢与移花宫做对之人……必斩尽杀绝。”曲无容一身是伤地离开了。黑袍女子仿佛是才瞧见还有一个活生生的妙龄少女站在此地,且面上毫无惧色一般。她轻嘲道:“你可知道,你若饮下那茶水,遭人毒害控制不说……往后梳妆打扮时,镜子里将是张同那曲无容一模一样的可怖面容?”铁姑娘瞅了她半响,唇角微张,轻声道:“虽察觉到了一些不对,个中缘由不甚清楚……心兰多谢怜星宫主救命之恩。”黑袍女子微有动容,美眸轻蹙:“你怎么知道我是谁?难道……无缺终究没舍得瞒你?”少女摇头:“他与我划清界限时,一句也未曾多言……是我自己猜到的。”怜星望着她,微微笑了:“我原以为,无缺喜欢上的是个有些娇憨的女孩子。移花宫太冷清,他太孤单,只有大方鲜活的女孩子才能闯入他的心房……但这女孩子若有时候太敏锐了,反而更容易伤心。”她摘下了戴着的面具,认真地注视着心兰:“你跟江小鱼是好朋友,你不愿无缺杀了他,是不是?”“是。”她回得极快,语气亦是斩钉截铁。怜星长长地叹了口气:“那么,无缺就不能娶你。我来也只是为了告诉你……你最好立刻忘了花无缺,也忘了江小鱼,他们之间的决斗无可避免……是谁也不可以介入的。”心兰抿着唇,坚声道:“可我偏就谁也不要忘,谁也不能忘。”移花宫二宫主并没有被少女这般不识好歹的拒绝惹恼。她只是来告知她这件事罢了,说完便飘摇而去,并不怕铁心兰惹出什么麻烦来:“可他却会忘了你……这、也是为了你罢了。”最后几个字消散在柔和的秋风里。“忘了我……却说是为了我?”心兰喃喃着,纤纤玉指将手中的杯口翻转朝下,手上微微使力,便碾成点点粉末飞灰……然而那竟是空的,未有一滴水落地。——无人知道她是何时倒光杯中之物的。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7-0114:57:22~2020-07-0220:58: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無程程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不会继续努力的!——————————————生日宴那天花花突然冷淡,是因为怜星出现,而兰兰也早猜到他有苦衷,但还是委屈加生气。兰兰才不是天真少女,将计就计而已。【不会到现在还觉得兰兰柔弱可欺战五渣吧?】楚留香都没喊“铁姑娘”,无花却知道她姓铁,不奇怪吗?而且居然还想明里暗里撩,我的兰兰只有她官配撩得动!邀月怜星行走江湖时的化名是铜先生,木夫人,穿黑袍着面具,包括跟江别鹤联系也是如此。夹竹桃有毒,毒性很强,当然大漠里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毒更强,也能达到控制人的目的。曲无容是石观音徒弟,石看中其资质,杀了曲的父母收养了她,后来长大见她太美而嫉妒,毁了她的容貌。无花是石观音的儿子,他觉得自己哪怕坏事做尽,也比世间的绝大多数人更高贵,原著里曾勾引婢女【甚至珠胎暗结】为自己偷取宝物……所以别为了他对兰兰那一点点动摇而怜悯,虽然弦断确实在怜星出现之前。第55章、断情绝爱入秋了,寂静的山林间,再无喧嚣的蝉鸣。花满楼一只手握着栗子的缰绳,另一只手拄了根竹杖,轻轻敲击着高低不平的山路,寻觅这山中的古刹。越到他前面去的小棕马突然停住。锦衣公子侧耳,细细分辨着不属于大自然的特殊声响……他听见了人的脚步声,还是个习武之人,有些急促而气息不稳。花七公子闻声辨位的功夫已臻至化境,他朝着那个方向试探地呼喊:“……铁姑娘?”那人显然是听见了,顿了顿,也朝这个方向走过来。听着声音,当是个非常年轻的男子,语调也极是温和有礼:“施主,可是在山林间迷了路?”——原来是位佛门中人,他想。花满楼没有说自己看不见,只是请他大致指个方向,又问道:“敢问寺中,是否有一位姓铁的姑娘暂住?”僧人念了声佛,愁道:“铁姑娘染了风寒,贫僧正是为她下山去抓药的……施主现在去探望她,倒是正好。”随即简短地说明了入寺的路,便要匆匆离去。栗子烦躁地喷了个响鼻,往边上远了两步。花满楼道了谢,忽而微笑着道:“大师去抓药时……还是先顾着些自己身上的伤为好。”那血腥味对一个嗅觉灵敏的人来说,实在很刺鼻。疾走了两步的无花面色一变。一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