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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道,“莫名其妙。”……周末晚上,沈时望派了车,来市一中接他们两个人一起去刘成海的寿宴。沈时苍自从那天晚上开始,就一直不知道在闹些什么别扭,反正就是没给过陈越阳一个好脸色。从来都没怎么思考过感情方面的问题的陈越阳,突然就想到了楚楚——既然这家伙敢这么问自己,是不是也这样问过沈时苍啊?陈越阳还记得,篮球队里的王浩,跟队友们吐槽他那个刚上初中就腐了个彻底的腐女表妹时,露出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如果沈时苍和王浩一样,都是个骨灰级恐同呢?楚楚问了他那样的问题,他肯定觉得很恶心吧。但是碍于自己的面子,也没办法对自己的meimei发作,只能忍着,而自己当天晚上还那么调戏他……明知道他没有绯闻,还硬要问出些绯闻,这事儿要是放在他自己身上,肯定也会生气。于是,陈越阳就试着跟他说话。但几次都无功而返,沈时苍根本就不理他。后来,陈越阳索性也就任他去了。但是这次是沈时望来接他们去刘成海的寿宴,他总得提醒沈时苍:“还有十分钟你哥派来的车就到学校了,你准备穿着校服去寿宴啊?”陈越阳一边对着镜子里检查着自己的发型,一边问他。沈时苍没理他,仍然专心致志地做着数学卷子。“你别做卷子了,”陈越阳简直服了他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赶紧换衣服去,别跟哥客气,衣柜里的衣服随便挑,反正咱俩的尺码差不多。”他依然在试图弥补着自己惹对方生气的那个错误。但沈时苍纹丝未动,只是对他说:“我不去。”陈越阳一听,刚想劝他两句,但一想到对方应该还在生自己的气,所以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就一个人离开了。刘成海的五十岁寿宴并不在北京,听沈时望说,这似乎是程慧思出的主意,想要赶个潮流,在轮船上办酒宴,所以,参加宴会的人会直接去天津,到了港口,直接上私人轮船。他在高速上昏昏沉沉的,等到了目的地时,天已经黑了。上船之后,陈越阳就看到程明玺正跟在刘成海和程慧思的身后,一副天伦之乐的模样。他忍不住冷哼一声,扭过头,就看到沈时望正在和别的公司的董事们聊天。沈时苍平时沉默寡言,内敛安静,本来就没什么朋友,现在他顶着沈时苍的壳子,就算是一个人闲得发慌,也没办法去找别人聊天,只能一边喝香槟,一边吹着海风。只不过最后上的这瓶香槟,味道似乎有点怪怪的。明明酒味儿不浓,但是一杯下去,却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陈越阳扶着栏杆,晃了两下头,结果却越晃越晕。“啪”的一声,酒杯掉在了甲板上,摔得粉碎。紧接着,陈越阳就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一双有力的手,狠狠地推了一把,然后,他整个人就栽进了海里。第二十七章陈越阳这个人,能打能扛,但是有一个软肋,那就是……他不会游泳。十一月的海水又冷又冰,他刚被推下去,就连扑腾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慢慢地往下沉,如同坠了千斤重担,冰冷的海水就像无数道枷锁,紧紧地锁着他的肢体,让他在一片寒凉中感受着生命渐渐逝去的滋味。直到一只手拽住了他的手腕,源源不断的力道纷涌而至,将他整个人往上拽。陈越阳的视线有些模糊,他眯着眼睛,强忍着冰冷咸涩的海水滴进眼睛里的不适感,在看清了那个来救他的人之后,咳了两声,对他说:“不好意思啊,把你的身体弄得这么糟糕。”沈时苍拖着他往船板的方向游,他眉头紧锁,面容阴沉,极为不悦地对他说:“闭嘴。”陈越阳又咳了两声,咳出好几口海水,然后配合道:“行行行,我闭嘴。”他实在是太累了,眼皮不停地打架,全身上下又冷又冰,力气像xiele闸口的水池,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迷迷糊糊之际,陈越阳似乎听见有人在大声地叫他的名字,那声音是他最为熟悉的,平日里清冷平静得如无波寒潭,但现在却激动异常。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睁眼去看了,身体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最终他彻底闭上了眼睛。……急救室外,沈时苍盯着亮着红灯的大门面色沉郁。他原本并没有打算去刘成海的五十大寿,但不知为什么,陈越阳离开之后,他一直都觉得焦躁不安。似乎是某种十分强烈的第六感,让他放下了手里的卷子,离开学校,拿着入场帖去了港口。自从灵魂互换之后,沈时苍就发现,两个人之间存在着某种很奇特的联系。这是一种超越了科学可以解释的范畴之内的联系,能够在对方即将遭遇到危险时,提前一步感受到。但这一次,他还是晚了一步。沈时望赶到医院时,就看到那个面色阴沉的少年,正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他的面前是一台设计简约的笔记本电脑,明亮的光线映入那双桃花眼中,带了一丝冰冷的意味。“报警,”沈时苍对他说,“这是谋杀。”沈时望僵了一下,然后反问他:“证据?”这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比他更担心自己的弟弟了,但报警立案需要证据,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妄言。沈时苍说:“他落水的地方有监控,但是被破坏了。”沈时望皱着眉问:“那还有其他证据?”沈时苍:“我正在修复监控的传输系统,应该很快了。”急救室里的人被送到了重症病房里,留院观察,听医生说,他的身体状况还好,但不知为什么,人的意识就是恢复不过来,一直都是昏迷状态。“同学,”沈时望看着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被推进病房之后,眼眶微微发红,他忍不住问身边这个刚刚救了自己弟弟的少年,“我弟弟他平时在学校里……”“他……”沈时苍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说,“还好。”有些事情,真的只有到了那个节骨眼上,才能让人感到锥心刺骨的疼痛和觉悟。沈时望说:“我其实有很多话……没有跟他说过。你愿意听吗……?”沈时苍将目光从他的脸上收回来,觉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点了点头。“我总觉得他年纪小,所以很多事情不想让他知道,也不想脏了他的耳朵。”“可能他不理解我,但我是他哥啊,我总要先提他考虑好了。”“他小的时候弹钢琴特别有天赋,不像我,mama的优点我根本就没有遗传到,但是从两年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