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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表情包来盖高楼,她根本来不及看,先制止对方疯狂的行为。又又又木:冷静!又又又木:朋友,请停止你的恶意sao扰行为May:你上综艺都不跟我说还敢讲朋友二字?!May:二十米大刀正在路上.jpg淮桑抚摸小黑的动作顿时僵住,对方掀起眼皮不满地喵了一声。淮桑不得不惊讶,怎么回事,虎狐网这小糊网站的受众是海外华人吗?!May:人呢!!!又又又木:你怎么知道的?May:都上热搜了,还不知道吗?当国外没有微博吗?淮桑宛如当头一棒:什么热搜?May:「图片」May:刚发你得信息自动忽略了是吧村里网络本来就慢,这会晚九点更是挤得死活点不开图。她退出图片将聊天记录拉回上去——May:卧槽,这是怎么回事,这人绝逼是你吧?然后小图能看见是综艺的一帧截图,然后用红笔圈着一个人。May:你怎么上综艺了?还和季延一起?!!!May:我天,太吓人了May:热搜前十这占了一半,你要火了!淮桑没再看下去,当她看到“季延”这两个字时她就脑子一轰。怎么会有季延?!节目组没有把他剪掉?以季延的性格,怎么会答应节目组将他的画面播出?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立刻退出微信,找到微博图标,快速跳过开机屏广告,点开热搜榜,顿时心脏都漏了半拍。这时原本已经进房间的莫沁啊一声,然后磕磕碰碰的脚步声急速飞奔出来,伴随惊声尖叫:“刚叔!桑桑姐!唐子宴!你们快看热搜!!!”盘着身子蜷缩成一团的小黑吓得即刻弹了开。第16章第十六章微博热搜前十,与这个综艺相关的真的占一半——#今天干什么##季延破天荒上综艺##奎爷闪现综艺今天干什么##窦奎被吐槽老赖#「网友a:有生之年系列啊!我窦爷!!!爷青回!!!!」「网友b:mama!是季延!多大的脸才请得动季延!」「网友c:这是什么宝藏综艺?第一集就请来窦爷,第二集季延!一分钟,我要知道这节目的所有资料。」「网友e:刚去看了下这网站去年年报,这破网,一年盈利只有两千块!这是一个随时倒闭的公司!这个穷酸节目为什么可以请来窦爷和季延!为什么!!」「网友f:然而窦爷还被吐槽是老赖哈哈哈哈哈哈」……木屋四人各自捧着手机表情丰富、手速极快,屏幕刷得飞起。淮桑忍不住举着手机问:“这个窦爷,是我想的那个窦爷吗?”祝刚激动得伸出手指一直点点点:“内个,就内个啊,之前很火的摇滚歌手,窦奎啊!”大家都有耳闻这号人物,在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红透半边天的乐坛摇滚天王,但淮桑几人都没什么深刻印象,毕竟那时他们才刚上小学,等他们到了追星的年纪,窦奎好像就突然隐退了。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什么时候来过?”#窦爷被吐槽老赖#?几人神情突变,莫沁瞠目结舌:“是是是是那个老赖?!”淮桑如被雷劈。——「我玩音乐的,兄弟可不少。」不是吧……窦奎虽然不是她这个年代的偶像,但窦奎这号人物即使是初中高中生应该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是代表一个年代的神,他二十年前一首,至今仍被不停翻唱,流传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即使她现在看着微博上刚load出来的小图,她也完全认不出那老赖就是窦奎啊!众人看向这里年纪最大的祝刚:“你不是那个年代的吗,你怎么也没认出来?”祝刚扒了扒脑袋,也是悔恨当初,“当年他头发还没我现在长呢,上台就爱化一个烟熏妆穿一白色紧身背心,可那天长发飘飘一身黑皮衣,还带着墨镜,简直不是一个人啊。”真是信息量太大,淮桑有点消化不良。此时莫沁又突然喊一句:“综艺刚更新一小时,播放量已经破两百万了!”唐子宴张嘴惊讶:“天啊。”祝刚倒吸一口气:“妈呀。”淮桑大气不敢出,弱弱问道:“这是……要火了?”三人:“对!托窦奎和季延两位大神的福,咱们的小钱钱能回本了!!!”对。都是托窦奎和季延的福。淮桑打开微信,暂时将乌玫敷衍过去,然后切到小号。不出所料,新增好友申请列表直接炸了,之前加了的一百个潜在客户几乎一夜之间实现百分百核销转化。未读消息259,还在持续往上涨,手机震个不停,可唯独置顶的那人依然静默无声。淮桑点开聊天界面,方才因节目突然爆火激昂澎湃的心情缓缓回落了下来。按照时间来推,窦奎在上周五节目开播第一期就出场了,可那时没流量,所有人都和他们一样,没有认出那个披着一头长发的老赖竟然是窦奎。直到刚刚节目第二期上线,季延的出现直接让节目爆上热搜,流量从五万直接涨到两百万。「慢慢积累,会成功的。」「祝你们生意兴隆、客似云来。」淮桑想起季延之前随口说的两句话。他看似什么都没做,可他就是这么一个推动者,亲手给了他们希望。平日里的季延,不张扬、不炫耀,不骄不躁,全国人民都知道他低调到了骨子里。现在热搜随便一刷都有他的名字,一直避之不及的流量效应,一夜之间数倍加身。可他明明可以拒绝跟节目组说不希望上镜,可是他却点头默许。淮桑对着静止的聊天界面默不吭声。随后抬头,朝众人说了句“我先去洗澡”后起身进了房。掩上门,门外依旧欢纵一堂,连脾性最内敛的唐子宴话也多了不少,大家笑声豪情。一个月前他们四人各怀梦想来到这里,可却是家徒四壁,钱打水漂。原本是应日暮穷途,然而季延用金灿灿的流量将节目推上了巅峰,将他们一下子推到了起跑线边上。淮桑坐在窗旁书桌前,房间没有开灯,窗外月光柔和,她想找季延的欲望无限大。可手指悬在键盘上就是落不下去。“喵——”木门不知何时敞开了一条缝隙,透出一到光,小黑蹲在门边舔着手,见淮桑转头看向它,又喵了声。淮桑眉梢轻挑,像是找到一个突破口。蹲下、招手、小声喊道:“小黑,过来。”*季延鸭舌帽压得很低,手边一瓶冰啤,靠在烧烤摊的胶椅上并多不参与桌上交谈。运动员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