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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吃,谁不爱妖孽?淮桑自豪:除了我。这时耳麦里传来指令:“请在每层楼四角点燃一根蜡烛,并寻找到目标物品。”淮桑接收到指令就开工,唯物主义无神论者行走在荒芜寂静的孤儿院里如同逛商超。淮桑跟司楷这组进展出于意料的神速,两人直接顺着楼梯去到最顶楼,随便挑了个角落,点了蜡烛,然后逐间房扫过去,复而下一层。网友们:……「才半小时,这两人好像把这楼差不多逛完了」「这孤儿院貌似让我这个鬼屋爱好者有点幻想破灭」「那边太吵了,刚过来,这边怎么这么安静?差点怀疑耳机坏了」「等等,我好像听到了滴水声?」「卧槽,我、我也听到了」淮桑两人自然也听到了。“滴答、滴答……”缓慢、空旷、在走廊尽头。此时天已经黑得没什么光了,两人刚下到一楼,门窗紧闭,可见度基本就仅限周遭一圈。除了一滴一滴的水滴声,四周安静到极致,可却总感觉有什么细微的声音,像昆虫爬行的声音。淮桑忍不住问司楷:“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水声。”“还有吗?”司楷闭眼细听,认真得很:“还有?你的呼吸声。”淮桑:……?「靠」「艹」「玛德」「太会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玛德,我一个大男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王孜灏双腿架在桌子上,戴着耳机盯着电脑屏幕看得津津有味,身后宿舍门开了又关也毫无察觉。季延回来是把落下的电脑拿回去的,这时因为王孜灏的话而随意扫了眼对方屏幕,随即目光一顿。——网页标题:现场直播-淮桑vs司楷虽然没有声音,但扫了眼屏幕上的弹幕,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淮桑蹲在一角,尝试点燃蜡烛,可一点燃没几秒就灭,屡试不爽。“感觉这里有风,点不着。”司楷:“听说过这种一种说法吗?”淮桑:“啊?”“阴气太重的地方火是点不着的,如果在同一个地方点火而火灭三次,就不能再试,不然会惹怒它们。”它们……这里目之所及门窗皆封闭,风不请自来,蹲在角落的淮桑莫名有些背脊凉凉。“可是……刚刚我点了四次。”“呱啊——呱啊——”一阵婴儿哭声突然凭空出现,淮桑呼吸一滞,立刻站了起来。忍不住心底暗骂一句。她顿时就想起了季延说的那个传闻,头皮一阵发麻,连表情都呆滞,看着司楷。淮桑:“你……”司楷:“我听到了。”不是幻听。淮桑下意识吞咽了下,走到走廊边,婴儿哭声依然不断,连同着水滴声,都是从走廊尽头传来的。可是……“节目组不是说没有布置任何东西吗?”司楷没说话。此时耳机传来导演的声音:“这不是节目效果。”简而言之……这哭声,真的是在孤儿院无缘无故出现的。要不就是真有一婴儿在那,要不就是……观众一直处于上帝视觉,节目组说的话大家也都听到,所以此时弹幕已经疯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伴随着无数尖叫,形成一堵结结实实弹幕护体墙。*季延看着屏幕里淮桑微泠的表情,突然手背碰了碰王孜灏:“开公放。”王孜灏看得正入神,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各种猜测正在脑中生成,这时肩膀突然被拍了拍,吓得尖叫一声还差点摔地上。粗喘着气:“老、老大,人吓人能吓死人的!”季延没理他,眼睛定在屏幕上,挑了挑下巴,重复道:“拔掉,开公放。”*淮桑和司楷对视,司楷问她:“你怕吗?”怎、怎么说呢……“就觉得有点不太科学。”“那就是不怕了。”他语调一变,“那太好了,我害怕,你会保护我吧?”弹幕画风完全跟着司楷变——「桑爷求求你保护我家崽啊!」「给桑爷磕头砰砰砰!」「节目组暂停吧,万一出事了咋办」「还不派工作人员吗!」「二十一世纪了,司楷粉科学一点好吗」「说二十一世纪的那麻烦你解释一下这哭声怎么回事啊!!」……由于第一视角代入感太强,摄像头高清且收音效果极好,王孜灏看着就感觉自己在玩鬼屋一样,不由碰了碰季延,找了个话题说:“没想到你包租婆这么红啊,竟然跟司楷上综艺,而且胆子还小,隔壁白宛佳跟刘汤包那两人恐怕现在还在外廊尖叫着。”说完怕他不了解该直播模式,还跟他解释了能切换视觉,“要不要给你看看隔壁那组?”季延只觉得他呱噪,看着屏幕里的两人,抛了一句:“认真看,别说话。”王孜灏:玛德*耳麦里传话:“走廊右边第二扇窗,窗帘后有一个电筒,你们去拿。”淮桑:“好。”导演的声音十分谨慎:“恐怕有弃婴,我们现在已经派了工作人员过去。”淮桑也倾向是这个可能,不然根本说不过去。淮桑拿到节目组事先放置的电筒后,密闭的空间终于有了一丝光。婴儿哭声仍旧清晰,一声一声,还有阵阵回音。淮桑皱眉,要是弃婴,得尽快找到并报警吧。“我过去看看,你留在这等我一下?”司楷挑眉,声音慵懒又委屈:“你要留下我一个?”顿了顿,加了句:“但我害怕啊。”淮桑借着散开的光线看他,这人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害怕该有的样子,下意识蹦出一句:“你是不是走累了?”司楷有点意思地看着她,“啧”一声,痞子般扯了扯嘴角:“看来不陪你走一趟还得背负一个体能差的人设。”他人先行一步:“走啊,鬼屋杀手小姐,你打头阵啊。”两人越靠近走廊深处婴儿哭声越清晰,直至两人停在一扇双开大门前,确定水滴声和哭声都在里面传来。门是类似消防门的材质,淮桑压了压把手,有点松动,但上了锁,开不了。司楷:“要是有弃婴,证明外面有窗,我们……”淮桑:“你看脚下。”是水。电筒的光聚焦至门缝,门原本应该是密封的,年久失修密封性差,里面的水才漫了出来。看水流,还有点急。弃婴泡在水里,恐怕随时有危险。淮桑将电筒递给司楷,“你帮我拿着,站我身后,照在把手上。”司楷眉眼微敛,只见淮桑往后退了两步,眉眼微沉,一个飞踢,动作干净利落。「卧槽!」「这女人好帅!」「我想起了季延那飞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