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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一下。”容师兄回头超级冷漠地瞥了我一眼,“你就在这里说。”我看了看周围一群好奇的同学,感觉相认现场让人围观好像很尴尬的样子,就干笑着问:“能不能单独跟你说?”容师兄很不耐烦:“宋同学,我知道我很优秀,但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你不要整天动不该动的心思,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周围同学顿时一片哄笑。啥玩应儿?!我难以置信地指着他:“你、你未免……”也太异想天开、太自恋了?!我话还没说完,他丢下一句:“就算你想对我使用美人计,或者什么歪门邪道,你的迟到旷课和平时成绩,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说完这话,他就扬长而去了。留下我,独自面对同学们揶揄和嘲笑的目光,百口莫辩……回忆到这里,我就在电话里呵呵了。相认,呵呵,认泥煤!我的家教从小教我,不能说脏话,除非,有人找骂!X月X日齐教授忙完回来上课了,我顿时感觉浑身轻松。今天一上雕塑课,我就跟小谷一起欢呼了起来。小谷:“听说齐教授都不点名的,人还特别和蔼可亲,就算有人上课说话都不会批评。”我:“对对对,不像那个冰块脸师兄,冷漠无情还自恋,不是面瘫就是翻白眼,活像别人欠他一百万似的?!”小谷:“可我觉得他那样酷酷的好有个性哦。”我:“你怎么会觉得他是冷酷有个性?我告诉你,这种人就是天生面瘫,做不出其他表情,这是一种天生缺陷!”小谷:“啊,不会吧?”周围人一言难尽地看着我们。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我赶紧‘科普’:“大家不要羡慕他,羡慕他就是嘲笑他,反而应该同情他,并且不能向他学习,不然,就要跟他一样一辈子打光棍了!””周围人:“……”我顿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叫他之前竟敢造谣我看上了他!我学着他的语气:“哎哟‘我知道我很优秀,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欢我暗恋我,连已婚的妇女都要为我倾倒,呕……’他怎么那么臭屁呢?他是不是从出生起就没有照过镜子?”小谷忽然面色复杂:“京京你别说了……”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陆怀瑜的照片:“你们看你们看,我爱人是不是比他帅十倍?!”“嗯,挺帅的。”“是吧……”诶,谁在说话?我一回头,面瘫师兄破天荒地有了表情,他微笑起来,咬牙切齿:“宋京京,你辱骂助教老师?”X月X日今天因为去制片厂,上课迟到了半节课。迟到就算了,还被容师兄抓了个正着。齐教授平时都不点名的,结果容师兄直接跟齐教授一说,记了我一个旷课!!!沃日!一点情面也不留啊!!!气死我了!再记,我这学期平时分没了!刚好今天要给容师兄回信,我不打算隐瞒了。就回信把记我旷课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就这样吧!以后别联系了。X月X日师兄回信了。他说:“那人什么神经病啊?迟到一次怎么了?又不是有意的,还记旷课?!对女孩子都这么不留情面,诅咒他一辈子娶不到老婆!”卧槽,居然没察觉到我是在摊牌?[这尼玛就离谱了.jpg]这就是传说中的双标吗?!……以上,就是宋京京这一个多月来跟师兄相恨相杀的日常……的其中一部分了。容师兄的气人之举,她简直可以跟陆怀瑜说上一天一夜。不过,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了,陆怀瑜和诸葛立只能在京城停留两天,就得南下了。下午宋京京原本是想请假不去上课,陪二人在京城玩一玩的。但今天下午正是雕塑系的专业课,她的平时分已经不能再扣了。虽说现在考试制度老是变,期末也不一定就会参考平时分,但她真的不想冒险,成绩太差会给推荐她的李老师和齐教授丢人的!对了,齐教授就是当初,李老师托他给宋京京名额的那位教授。宋京京到学校之后,也曾想请他吃饭感谢他的,但他举办作品展去了外地。等他回来,在容丞的‘帮助下’,齐教授都觉得她是学雕塑的庸才了。她都不好意思请齐教授吃饭了。就说气人不气人?!好在陆怀瑜理解她,还带着小立去学校玩,等她下课再一起去外面玩。陆怀瑜带着小立在校园里走着,一个沉默寡言,一个畏缩怯懦,他自己都觉得不能这样。并且他实在觉得,他爸妈其实不适合带孩子,瞧他,长大后的性格这样沉闷,也有他们的‘功劳’。两人在篮球场看人打球,龙少伟忽然冒了出来。“你好,陆哥,我、我是徐莲的儿子。”“徐……徐阿姨的儿子?”他对这个名字隐约有点印象,是mama的同学,两人关系说好也不是好,但就是常联系。龙少伟见他记得,顿时兴奋地点头:“对对对!”他顾自在陆怀瑜旁边坐下来,“你可能不知道,从小我妈就整天在我面前提起你……”陆怀瑜挑挑眉:“提我?”龙少伟装深沉地叹了口气,“就是整天说姜阿姨的儿子有多优秀啊!你不知道啊,你有一点成绩,你妈就打电话来说,我妈就开始鞭策我!我容易吗我?”问题是,龙少伟从小就是一个混世小魔王,周围的同龄人都以他为首,偏偏在他爸妈那里,他整天被嫌弃,被打压。后来他长大后才知道,他妈和姜阿姨从小就是同学,她引以为傲的美貌,却总被姜阿姨压一头。问题最严重的是,他爸追过姜阿姨的事情,后来被他妈发现了。等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会,陆怀瑜三个字,早都成了他童年阴影了。当初他看宋京京档案的时候,怎么就眼瘸,没有看到那三个字呢?!这夫妻俩,一个是童年阴影。一个是决定他能否演上戏的编剧。他打从心底觉得,遇上这两人,他今年真是倒大霉了!不过既然错误已经犯了,就得想办法挽回才是。他站起来,微微躬身。“陆哥,我之前给嫂子造成了一些困扰,都是我不懂事,是我脑子被驴踢了,我在这里诚挚给你们道歉,请你们原谅我!”陆怀瑜面无表情:“你滋扰了她一个多月,几句道歉就轻飘飘过去了?”“那、那……陆哥觉得应该如何?”陆怀瑜:“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像你一样得罪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