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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布垂下……我才往向台下,只见蓝城主那一双狐狸眼直勾勾地望着我。他合起了扇子跟身旁垂首而立的家仆说了几句什么话,那家仆去台后跟班主说着就吵了起来……“不行!我已经说过了,这个不是我们的红角儿樱舞,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你们城主不要想了!”班主满脸的怒容。“你这一个小小的戏班子,有什么了不起,我劝你还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城主的命令也敢违抗,别到时候你们整个班子被灭了都不知道怎么会事,我劝你还是放明白点。”“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来人,将城主要的人拖下去……”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那两个黑衣的家仆架了出去,转头看见洛冰凌火一样的眼睛,他的拳头紧握着……那是一见华丽庸俗的卧房,满墙的名字古画也遮不住那如同暴发户一样的铜臭气,那两个家仆怕我逃脱,将我的手用绳子绑了捆在床上……那扇檀木们开了,一身酒气的男人走了进来,我认得,就是那在台下用火一样的眼光看着我的芜城城主蓝楚天。那男人的手捏着我的小巴仔细端详着,满嘴的酒气呛得我头晕:“奉大人一直说樱舞是个美人儿,原来真正的宝贝还被你们班主藏起来,要不是樱舞受了伤我怎么能抓着你这个美人儿呢……”他说着就用那双脏手扯我的衣服……“你放开!”“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放明白,不就是个戏子,你们出来也不就是想要些钱财,爷我都给你……”蓝楚天一步步地逼近过来……他将我压在那织锦的软被上……猛地将我那还没有来得及换下的戏服尽数撕裂……那满是酒气的嘴凑了上来……(本章完)08年6月27日21:15Tobetinued……章节66我呆呆地坐在床上,望着那一床的血迹,可惜不是我的。那个蓝楚天直挺挺地倒在床上,眼睛还睁得通圆,仿佛难以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连我自己也难以相信!不知道从哪里突来得力量,我竟然一瞬间就挣开了绳索,那股巨大的力量从我的身体里猛地爆发出来,那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都裂成了碎缎,我猛地挥拳愤怒地砸在蓝楚天的肚子上,可就那一拳他就倒地毙命了,非是他不济,刚刚的我连自己都吓到了。我面前只有满床的血,和那直挺挺倒下的蓝楚天。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开了,我摆出防备的姿势准备应付来的蓝府护卫,可是那人并不是什么护卫,他蒙着黑巾,提着剑,就那么闯了进来。“小雪!”他看着屋里混乱的一切,也呆住了。那个黑衣人揭开的头巾,洛冰凌。“班主!”竟然是他。洛冰凌走了过来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我□的身上:“小雪,你没事吧。”我望着他,苦涩地笑着:“我没事,有事的是他。”“你……”洛冰凌探了蓝楚天的鼻息,疑惑地问我:“你杀了他?”“嗯。”我呆呆地点了点头。他拉起我的手:“快走,趁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赶快逃出去,晚了就走不了了。”“那梨花班的师兄弟们呢?”“我已经将他们解散了。”洛冰凌长叹了一口气。我愣了一下,他终还是没放下我。一起飘出了芜城,等确定身后追赶的声音不再紧缠着的时候,我们才松了一口气。“小雪,你的轻功不错嘛。”我们在林子里休息洛冰凌有些惊讶地问我。我师父的轻功我连千分之一都没有学到,可是就这两下子,我也不敢让人知道我是苗疆神子的徒弟,想起那个人,我的心里还是咯噔跌了下去。拼命想甩开思绪,如果得不到,只有徒增烦恼,不如放弃。“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吗?戏班子也解散,是我累了你。”“哎,怎么能怪呢,那些当官的根本都不把这些戏子当人看,散就散了吧。”他突然说道:“不如我们演面具杂耍,一个城一个城地浪荡。”“就没两个?”“是呀,就我们两个。”卖艺果然那叫一个简单,在那市集里随便搭起个台子就能演了,杂耍班子只有我们两个人,都带着面具,演一些另人发笑的小闹剧和不荤不素的段子,跟街边别的那些耍把戏卖艺的没有什么两样。我们总是在闹市的广场上撑起了演戏的棚子,每演完一出,洛冰凌和我举着破烂的铁盘子去四处收钱,看戏的人把铜板,碎银扔在里面,只要大家看得高兴,给不给铜钱,给多少都随意,刚开始也只有几个路过的闲人零零散散地站在旁边驻足观看,慢慢地,人越聚集越多,很有兴趣的人一直站在边上看,看得脚酸,就蹲在那里。“曾经有一段珍贵的感情摆在我面前,而我不懂得珍惜,直到失去才追悔莫及;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加倍珍惜,并在承偌上加一个期限,那就是一万年!”(冰凌:怎么给人家搞得那么凄惨,还至尊宝?某冰:‘穿了,穿了,偶也穿了’顶着锅盖逃走)我和洛冰凌在那简陋的戏台上声泪惧下地倾情表演着,破旧衣衫的下摆碎成一条一条,在深秋的寒风中吹得直飘飘,好多人看得哈哈大笑,也有的人竟然感动得要哭。竟然就这样吊儿郎当不荤不俗地混了好些日子,到夏初的时候我们已经混到了夏京。依旧是在闹市里摆摊子卖艺,可是在这里我突然有种不自在的感觉,这里的一切似乎都那样熟悉,一时间恍然如同在梦中一样。“小雪,你没事吧。”“没事,天气太热了吧。”我哈哈地打着马虎眼。“太热?现在还穿长衫,你竟然就觉得热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们在夏都的南市上搭起台子演,我总觉得那台下有一双眼睛直盯着我。那人是谁?“明儿,我请两位去红尘轩演出。”正要收起台子的时候突然有人拉住了我。那人约摸才二十来岁的光景,但从那衣着谈吐一看就是当官的,在这夏都当官的和小民一眼就分得出,他的衣衫虽然不见得铺张,神态也没有多么嚣张,但是我看着他穿这一双皂靴,只有官员才能穿皂靴,这是夏国的规矩。但这个人我却觉得熟悉……“红尘轩?那不是天下出了名的青楼烟花之地,我们还不缺那点钱花。”还没有等我吱声洛冰凌已经替我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