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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欢庆的日子,一起聚集在草原上来为我们的胜利欢呼,我们草原上的儿郎各个都是英雄,来,为我们的英雄们干杯!”“干杯!”在那篝火旁无数张热血沸腾的脸,他们举杯豪饮着。在我的朝廷里却从来没有过这样上下一心的动人场面,我突然有些嫉妒他!“另外一个好消息。”萧慕风举高了手臂,草原上的众人立即静下来,等待着他。“夏朝的鹏军将领宁思远已经率众归顺了我们大萧国。”如同一道雷击中我的脑袋一样,我的头上‘轰’地一阵巨响,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所听到了!“大萧国万岁!大单于永享安康!”那一声声澎湃地喊声更是震动着我的耳朵,我几乎要从那椅子上跌落下来。“带宁将军!”萧慕风坐回了豹子皮的大椅之中。我看见宁思远走到了近前,他也看到了我,却没有露出些许的惊讶,看到他卑微地躬身给萧慕风行礼的样子,我的手都在发颤。“恭喜大单于获得这样的胜利。”他弯着腰半抬起脸,我的心都在颤抖,他竟然可以如此面不改色,我真是看错了他。“好了,来到我们萧国,大家都不用拘束,来一起喝酒!”酒液溅了出来,有几滴洒在我的脸上,这一刻的我似乎失去了感觉一样,只能看着这一切,痛楚如刀一样地割着我的心……“我的美人……”萧慕风俯身亲吻着我的脸颊,吸干我脸上的酒液,就在那众多萧国的将士在注视下,在宁思远惊讶的眼神中,那样狂猛地吻着我的唇瓣……我痛苦地别过头,恨不得一头撞死!章节123123 故人重逢“为什么要这样?”那欢腾的庆典还没有结束,我对萧慕风称身体不适先回到帐篷里休息,没想到宁思远却紧跟着进了帐篷,他还有脸来见我!“你这样背叛自己的国家,背叛大夏的百姓,你摸摸自己的心口,看对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宁思远!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您呢?陛下?”他被我这样责骂脸色却未曾稍变:“为什么投入杀戮你的百姓的凶手的怀里?”“我……”我有些黯然了,听他这样说我简直不如死了痛快,可是我和萧慕风之间的事情岂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在这样的情景下再次相遇我们却只有无言相对。“陛下……”宁思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是来救您的。”“你!”我从塌上蓦地立了起身:“你……你是说……!!!”“不错,我此次是诈降,末将得到消息陛下被萧国的大单于囚禁于此处,经高人指点特来诈降以救陛下。”“高人?”我有些惊讶,会是谁?“不可说,陛下,您很快就要知道了。”“可是在这重重萧国大军的围困之中,我们要怎么才能出去呢?”这里可是萧国的大本营了,看见那外面的层层封锁,想要出去恐怕没有那么容易!“高人给了一个锦囊。”宁思远从怀里当真取出了一个锦囊,我拆开一看里面有一张黄纸,上面只写着两个字:“装病”。“装病?”我有些疑惑了。“陛下只管照做就是了,绝对错不了!”……第二天我就‘病’倒了,数日来的悲愤交加,还有这几日的绝食和忧郁,我倒在床上面如死灰,气息微弱。我微微地睁开眼睛,在那眼角的余光去看那诺大的寝宫之中,只见萧慕风焦虑地来回踱着步子,他焦急的神色可是一点都不像做假。从那天早上到现在已经有六七个‘御医’来过了,可是那些‘蒙古大夫’能看得了什么,我又善于改变自己的鼻息,脉象,那些大夫个个都摇头离去,有的干脆就劝萧慕风准备后事比较快,我‘病倒’的这几日以来,他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的床边。“影……”萧慕风在我的床边坐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额头:“你快点醒转过来,什么我都答应你,再别这样了……”我闭着眼睛心里暗骂,他真的肯说话作数,我离开跳起来叫他放我出去,可是我的心里很清楚他不是会这样轻易放手的人。“大单于。”有宫廷的守卫在外面通报:“神医请到了!”“真的!”萧慕风从床上马上站了起来:“快将神医迎进来!快!”我听见了一阵沉稳如棋却轻盈如风的脚步声,后面还跟着一个,似乎也有些道行,听脚步声就知道这进来的是两个练家子!“神医,快帮朕看看他究竟是得了什么病?有没有良方可治?”萧慕风将那两个人带到了我的床前:“从几天前突然病倒到现在,他就一直这样昏迷不醒,神医,您一定要将他救活,花多少金子朕都愿意出!”“大单于且在一旁耐心等待,待老夫为他号脉。”那人的声音好耳熟,他虽然号称老夫,声音却一点也不老。我感觉一双冰凉的手搭上我的手腕,一阵温和的暖流瞬时流遍了我的身体,我听见那‘神医’长长的叹息:“怎么搞到这个样子。”那声音里满含着哀婉和心疼。难道是?!!!我蓦然睁开了眼睛,看进了一双如同不见底的深潭一样幽深的眼眸,那样温柔,那样圣洁,他那一头长长的银发披落下来,散落在我的脸庞,丝一样的顺滑……我的眼睛睁得通圆。世间再没有第二个完美如斯的神子!师父!!!章节124124师父!!!我的眼睛睁得通圆,查点惊呼出声,可是看到旁边的杜大哥正在对我挤眉弄眼,连忙了然于心,闭上了嘴。杜大哥竟然也来了这里!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流暗花明又一村!我本来该闭上眼睛装作‘病重’,可是这一刻却忍不住睁大眼睛,贪婪地看着他,仔细地扫视得一清二楚,那眉,那眼……那是我梦里曾经无数次见到的脸。“哎……”莫离轻叹着抚摸着我的脸颊……“他怎么样了?”正在这个时候萧慕风焦急地站起来问道。“并无大碍,不过淤积过重。”莫离的手轻轻地从我的脸庞移开重新放回我的手腕:“老夫用针石治疗几日,相信会有见效。”“那就辛苦神医了。”萧慕风对他们说:“神医,杜贤弟,你们就先住在宫里的松雪居,我会用萧国最尊贵的礼节款待两位。”“萧兄弟客气了。”杜大哥与他寒暄了几句,莫离却没再说一句话,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