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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卜溪将耳边垂着的一撮头发撩到后面,整个人趴在牧归涉的身上,开始扒牧归涉的中衣:“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就扒你的衣服,直到你肯说为止。”“你…”牧归涉抓住卜溪的手腕,阻止他接下去的动作。“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包你清白不保。”卜溪说着,整个身体都压了下去,颇有誓不罢休的势头。卜溪腰间巫带猛地一松,刚刚有这东西在往里拉扯,一下没了这力量,他一下子背过身栽倒。和上次一样,他还是倒在了牧归涉的怀里。这家伙,好像随时都能接住我。等等,重点错了。牧归涉将卜溪扔回床上,还未坐下,只看见卜溪整个人成大字形态,横躺在床上,就没有一点让步的意思,脸上还挂着一点明目张胆的狡黠表情。牧归涉看是这种情况,离开,去了屏风旁的卧榻。“喂!你别走呀,你真的不想说吗?你也不至于这样吧。”卜溪见牧归涉是这种反应,急红了眼,没想到小叔竟是这样的人,小时候还有问必答,现在却如此。“不记得。”牧归涉淡漠的声音传过来,到了卜溪的耳朵里。也罢,就算他不说,我也有办法去查,只是废些周折而已,不算什么。………“喂!你有完没完!你是外姓人,不能进去。”卜溪在书院的门口徘徊,每次想抬脚进去,都有一个守门的弟子提醒,最气愤的是,这家伙居然,还是那个在花诵茶馆里那个咬着他不放的家伙。卜溪简直想打人,整的他跟强盗似的,强盗敢光明正大地走进去吗!这二货到底是谁教出来的:“我就就去看看,又不会怎么样。”卜溪刚想抓住那个小朋友的手腕,腰上的巫带就缠住了他。“让他进去。”牧归涉在卜溪的背后,抓着卜溪的右手手腕。“哦。啊?”小朋友答应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转身看着往里走的两人。“没事,牧迟,让他们去,只要他不们去桃林的那个坟上香,剩下的就随他们去。”牧归雅拿着尺挡在门口,看着里面,意味深长。这里面的那本书,你们要看,便拿去吧。“庄主,你为什么…”“他们是时候知道了。”“庄主,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明明看见涉前辈拉着卜溪的手,为何不提醒前辈。”牧迟看着沉浸在悲痛中的牧归雅,指指里面。“哦?哦!这是秘密。”牧归雅挠挠头,做出噤声的手势,示意牧迟不要多问。“小叔,你怎么也跟来了,来拿书?”卜溪右手腕被牧归涉抓着,腰上的巫带也给解开了。“你昨夜问我的问题,来调查。”说实话,牧归涉从小就不爱说话,这家伙到现在,能做到的也只是句子通顺而已。“哦,原来如此,你想起来什么了?”卜溪随手拿了一本书,一页一页翻过,哎?,这看着似乎有些不对劲。等我看看书名。卜溪将书合上,看看正面——。切,只是一本牧家历史,上面记载的不过是牧家先祖如何如何辛苦打下牧家基业,又是如何如何深情地和自己的爱人共同发展牧家,最后来两句赞美词称颂一下。唉,这书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上面还有我画的小人呢。就是这书看起来没有那么旧。随即将书放在原处,并未好好摆放。“并未想起什么,只是…”牧归涉将书拿起,用袖子轻轻擦拭,翻开看看,欲言又止。“嗯?想起什么?”“似乎那日后,你就来了。”牧归涉合上书,将那书原模原样摆了回去。听了这话,卜溪拿书的手顿在空中,随即收回,沉着脸道:“那也就是说,你这段忘了的记忆跟我有关了?”“嗯。”牧归涉点头。“那么也就是说,我的爹娘也有可能是被炼化的人之中的一个。”这下卜溪直接是肯定句。“论理,是。”牧归涉也不知如何回答,卜溪的推理也是不争的事实。“呵。”卜溪自嘲:“你都说论理是了,那还有什么论理的,我看,就是。”说罢看了一眼每个书架上的牌子。这是牧归雅小时候让挂上去的,说是为了找书更容易,也的确,找起来是更容易了,可惜,现在她根本就不想让我找到。……回忆……“前日小雅突然病倒,然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没事就寻死,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实在不行,只好让您看看。”卜溪看着毕羽对着一个老人毕恭毕敬,似乎是个巫医。看了看毕羽,又看了看巫医,扯了扯毕羽的衣袖:“毕羽娘亲,小雅jiejie很好啊,昨日还说有机会要带我喝喝那个叫肥宅快乐水的东西呢!”“小孩,请问肥宅快乐水为何物?”那老者弯腰,虚心求教。“不知,小雅jiejie说很多人都喜欢喝。”卜溪眨巴眨巴眼睛。老者站起,似乎明白了什么:“羽夫人,我想你的女儿可能是被人施了一种名叫穿越的禁术。”“此术何解?”“无解,不过中早有记载,据说是一位仙子发现命簿上有一人的生活偏离了司命写的命格,便下凡调查,后来那个人告诉她自己穿越而来,后来便再无记载。”“哇!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老者看了一眼插话的卜溪,嘴角上扬,连带着白胡子又继续说了下去:“这穿越之术虽早有记载,但建议你还是好好待她,穿越分多种情况,这位小姐的情况尚未可知,但毕竟这身体还是她的,不宜让她看出来。”毕羽皱眉:“好,我会叮嘱他们的。”“这位小朋友也是。”“嗯嗯!”卜溪虽然不太明白他们说的什么,但是答应比较好。……结束……“穿越?我可以查查有没有这本书。”说不定,这书上会提到炼化巫师的详细信息。好,就这么办。“你是要和我一起查吗?”牧归涉一直跟着卜溪,有点要跟着的意思。“嗯。”牧归涉道。“那你好歹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吧。”卜溪简直要疯了,这家伙说话还真是简便,之前都够简便了,查案再简便,也要说完啊。“我说了,没有。”牧归涉皱眉,强调一遍。“呃,也罢也罢。”卜溪摆手道:“你先找找一本叫的书。”“无。”“嗯?”牧归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