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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支持。下章获救。☆、第50章他们暂时好好的。姜家却是不太好。姜应伦在事故第三天,才知道姜行澜跟宁格遭遇飞机失事,当场昏了过去。那是他最宠爱的两个孩子。他实在禁受不住这个打击。好在,身边有人,及时将他送进了医院。一番抢救,没有大碍。姜森派人照顾好父亲,立刻报了警,安排了搜救队,前去事故地点。当远远看到海面上漂浮的东西以及飞机碎片,近一米九的汉子,当场泪如雨下。“老二,宁格——”那悲声,让人不忍听。终于飞机落地。搜救队打开仪器搜寻生命迹象。姜森也跟着寻找,扒拉开冲到岸边的飞机残骸,见有点空间,就往里爬,断裂的机身划破他的手臂,痛感散开,殷红的鲜血流下来,他视而不见,汗泪一起滚下来:“姜行澜!宁格!”同时,姜行澜跟宁格也听到了飞机的轰隆声。他们理智觉得是救援,而不是敌人,但依然没敢开口呼救。等离得近了,听到了姜森的声音,才确定了,回应了:“大哥,我们在这里。大哥,大哥——”这么激动的肯定是宁格了。她忍不住迈开步子,小跑着往事故发生地去。姜行澜拉住她:“小心点,别摔倒了。这里草丛密,小心有蛇。”一听蛇,宁格怂了。她今天早上遇到了一条,竹叶青,有毒的,盘在竹子上,朝着她吐着鲜红的长芯子,吓得她差点昏过去。还好姜行澜行动快,救了她一命。“我们得救了。”她放慢脚下动作,激动地抓他的手。姜行澜点头,面色红润,眼里带笑,却压抑着喜悦。他不想表现的失态。这几天,他觉得自己形象很糟糕了。宁格看他神色镇静,很快,得救的喜悦就消散了。她想到了死去的贺戍。在飞机出故障的时候,他没有第一时间跳降落伞逃生,而是控制着机身,寻找合适的降落地点。如果不是他撑到了离海岸不远的地方,也许他们都会死去。“他是个英雄。”她面色沉痛:“他救了我们。”姜行澜握紧她的手:“我会厚待他的家人。”“他家中什么情况?”“父母健在,还有一对上高中的龙凤胎弟弟meimei。”“我们替他照顾父母,然后给他弟弟meimei最好的教育。”“嗯。听你的。”他们沉痛交谈。另一边搜救队打捞了飞机残骸。没有遇难者的尸体。有人猜测:“会不会冲到岸边,被野兽什么的叼了去?”如果这样,那就太惨了些。死无全尸啊!姜森接受不了这个结果,一拳砸过去,痛苦地吼叫:“闭嘴!别胡说!不会!他们不会有事的!”那人被砸得鼻子冒血,疼的想动手,被人半路拉住了。“别跟他计较!”“理解下,那是他兄弟!”“对对对,亲人出了事,换谁谁也忍受不了。”“是这个理儿,别跟他一般见识。”……众人拉完架,劝了会姜森,就有人相伴着去岛里看了。也许尸体真被野兽什么的叼过去了呢虽然生存的几率很低,可万一还活着呢?他们怀着微茫的希望去了岛里,才走了十几分钟,就闻到了一股臭味,像尸体腐烂的味道。“找到了!”一声高呼,引来很多人。姜森也在其中,不敢多看,大脑嗡嗡响,眼前一阵黑。有人及时扶住他:“不是姜行澜,不是宁格!”姜森这才敢睁开眼,看到了僵硬的驾驶员贺戍,他躺在一个荫凉的洞里,身上盖着厚厚的棕榈叶,显然,这不是他本人的行为,而是别人所为,还是为了减缓尸体腐烂的时间。“他们还活着!肯定还活着!”他激动地尖叫,然后,去找证据:“看,有脚印!”搜查的人也很兴奋,为生命的奇迹而雀跃。他们分散开来,去岛里寻人。半个小时后,被砸鼻子的青年,也就是任济,跟姜行澜撞上了。“姜二少!宁小姐!”他朝他们挥手,然后,摸出手机打电话,跟同伴分享好消息。姜行澜走到了他面前,跟他握了手,询问情况:“我家里人来了吗?”“大少爷来了。”“都伤心得哭了。”“还打人呢!”任济很年轻,说话直接,思维跳脱,但挺可爱的。姜行澜看到他红肿的鼻子,笑道:“辛苦了。等回去,请你们吃饭。”宁格沉浸在获救的喜悦中,也沉浸在贺戍死去的悲惨现实中。她不说话,情绪低迷,脸色不算好。姜行澜揽着她,继续往回走。三人走了没几分钟,就遇到了搜救队的其他人,还有姜森。姜森看到两人,张开手臂,跟母鸡护崽似的冲了过来。姜行澜心里挺嫌弃,可面上没显露,任他拥抱了下。“真好。你们还活着。”姜森激动得眼睛都红了:“谢谢,谢谢你们回来。”这种不感谢天地,而是感谢他们的心情,说来有点没道理,可细细一品,才知道其中的情深。他必然是绝望到都不相信天了……宁格挺感动的,也红了眼睛,拍拍他的肩膀:“没事,我们很好。你吓到了吧?家里还好吗?”姜森点头:“还好。就是爸爸受刺激,昏了过去,好在,抢救及时,没大碍。老三那边,我还没来得及通知。”“嗯。没事了。都过去了。就是可惜了贺戍——”她垂下眼眸,心中沉痛、凝重。姜森也叹息:“意外。都是命。只能多多厚待他的家人了。”姜行澜听到“意外”这个词,握紧了拳头。在乘飞机回去的路程中,想着怎么处理这个意外。乖乖认栽是不可能的。六个小时后,飞机抵达申市。姜应伦收到消息,立刻出了医院,回到了家。他在家里等他们回来,同样等待的还有贺戍的父母。两老人跟姜应伦不熟,但知道他的大名,因此,纵然心情悲痛,也没有撒泼斗狠。只是,纷纷垂泪,贺母更是哭哑了嗓子:她的乖乖儿子啊!今年还没三十岁呐。英年早逝最是让人痛断心肠。这种痛在看到姜行澜、宁格他们平安归来,而自己儿子成了一具发臭的尸体时,达到了极致。“我可怜的孩子,是mama啊,你跟mama说会话,我的孩子……”她哭得几欲昏倒,丈夫扶着她,也哭红了眼。宁格料到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