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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露娜沉默了几秒,又道:“火车快到站了,这个世界不需要我们插手,要不要回去……”“你先回去吧。”秦赋道,“我陪着他。”闻露娜一听立刻急了:“可是——”秦赋抬手,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令闻露娜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她知道眼前这个人一旦下了决定就不容反驳,再不情愿也只能轻声应了个“好”,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间外,肖柯艾正在忐忑不安地打转,一见闻露娜出来就赶紧迎了上去,道:“闻姐,我哥他怎么了?”闻露娜淡淡道:“放心吧,早就痊愈了,只是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只要能活着登上火车,哪怕四肢全断、只有一丝气息尚存,也能立刻恢复,如获新生。肖柯艾松了一口气,高高提起了几天的心总算放了下来。“那就好,幸好这次火车开了很久,不然哥不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火车开得越久,说明下个任务难度越高。”闻露娜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很清楚这件事吗?”肖柯艾一脸懵逼:“闻姐你说什么呢,我才比哥多经历一个世界,哪知道这么多。”闻露娜“哦”了一声,道:“那就当我说错了吧。我待会就走了,有缘再见。”肖柯艾一愣:“哦……好,闻姐再见。”闻露娜点点头,与他擦肩而过。在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后,肖柯艾又扭头看向了秦赋所在的房间。青铜玩家只能待在普通车厢,而白银玩家则是待在青铜玩家看不到的高级车厢。如果不是闻露娜带他进来,他也不可能找到这里。肖柯艾想去敲房间的门,但手伸到一半,又犹豫着缩了回来。他不想打扰里面的人休息,同时……也是在畏惧秦赋。那天林桥被怪物吞下后秦赋就发了狂。肖柯艾至今记得男人血红着眼睛将怪物活生生撕碎,又在漫天血雨中把林桥抱出来的模样。当时的秦赋简直如一尊杀神般可怕,连闻露娜都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看着他抱着林桥走出精神病院,回到了火车上——在那之后,秦赋就一直守在林桥身边,好像雄狮守护自己的领地,不准他人靠近半步。肖柯艾不知道这个强大的白银玩家对林桥抱有一种怎样的情感,但他不敢去问,也不想再体会一遍秦赋在屠杀怪物时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气与愤怒了。他想了想,还是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决定就这么在外面等着。“……”黑暗的房间里,秦赋低着头,一只手落在林桥脸上,缓缓抚摸。林桥仍在沉睡中,黑发散落在枕侧,他的睡颜安静又精致,完全不同于平日的冰冷,柔软得让人想要抱一抱。秦赋单手绕过林桥肩膀,小心地把他搂进了怀里。他以前没有这么对待过其他人,此时做起这个动作来却相当得心应手,甚至连臂弯的角度、应该施多大的力都无需思考——就好像以前做惯了同样的事,早已深刻地记在脑子里。秦赋突然想到:也许我们真的认识,这个人是我的。他陷入沉思,五指埋入林桥发丝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秦赋有个模模糊糊的想法,如果此刻青年醒着,应该会懒洋洋地眯起眼睛,像一只晒太阳晒舒服了的猫——但如果他真把青年给吵醒了,那对方可能和他闹足足一整天的脾气。有小脾气,生气时不乐意说话,但如果心情好,那会格外招人喜欢。秦赋微微勾起了唇角。对其他人是冷静淡定,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从容应对,但对他是不一样的……也只有对他。呼啸的火车缓缓减慢速度,终点将至。秦赋用指腹摩挲林桥的唇,最后在他眉心间轻轻落下一吻。……怪物的嘶吼与利齿刺入身体时的痛感都远去了,林桥从昏沉中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深红的天花板。“哥,你醒啦!”肖柯艾就守在床边,一见林桥醒了,立刻兴奋地喊了出来。“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没有。”头脑还有点昏沉,林桥坐起身,环顾自己所在的房间。“这是哪里?”不同于以往两个世界,这里处处都是西式摆设,并不像现代的居所,反而更像中世纪的西方洋房。肖柯艾道:“这里是T伯爵的公馆,我们是作为伯爵的客人被邀请进来的。”林桥点点头,透过不远处的窗户看见了外面的场景——公馆四周是一片幽深的森林,人迹罕至,与外界隔绝。“这次我们有多少同伴?”“我没来得及数,不过待会我们就要下去用餐了,那时候再认人也不迟。”肖柯艾道,“啊对了哥,闻姐走了。”林桥:“嗯。”肖柯艾沉默几秒,道:“哥?”林桥:“嗯?”肖柯艾充满暗示地挤眼睛:“你不应该多问点什么吗,比如那个那个谁?”林桥:“……”林桥淡淡道:“他在你后面。”肖柯艾:“……”他僵硬一扭头,果然看见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秦赋。“咳……那我先出去了,哥你们慢慢聊。”说曹cao曹cao到,肖柯艾只好尴尬地咳嗽一声,给秦赋让了位。秦赋在床边坐下,将一杯温水递给林桥:“喝点水。”林桥喝了一口,道:“甜的。”“是蜂蜜,”秦赋道,“伯爵夫人嗜糖,这里还有糖人雕像,你待会可以去看看。”林桥:“嗯。”他默默地喝着那杯蜂蜜水,秦赋注视着他,一时彼此间都沉默无言。一杯水见底后,林桥放下杯子,秦赋则抬起手,手掌覆上林桥手背,将他整只手包裹住了。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掌心干燥温暖。热度从两人相触的地方传来,林桥淡淡垂下眼睫,没有说话。一股微妙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来,只见秦赋沉默一会,嗓音微微柔和道:“其实你根本不用救我的。”林桥:“……”秦赋:“……”林桥:“哦。”他一脸冷漠地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了。秦赋:“……”秦赋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立刻道:“等等,我——”林桥转过身,背对他躺回去了。秦赋:“…………”他无可奈何地笑了一声,俯下.身贴着林桥耳边道:“是我刚才说错话,太紧张了不知说些什么,我向你道歉。”他确实是紧张,之前没有这样的经验,本想对青年说些好听的话,但话到嘴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