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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装模作样的去问青姨:“她说了什么时候回家没?”青姨赶紧摇头:“才出去,不知道几点才回来呢。”桑老爷子只得无奈地朝他一摊手,“唉,你看,姑娘大了就是这样。”换在平常席至衍早就发作了,可偏偏现在他面对的是她的家人,他只得忍下胸口的闷气,平心静气道:“老爷子,我来找她真的有事——”说到一半他猛然意识到什么,难道对方以为自己是上门来报复,所以才将桑旬藏着掖着?念及此,席至衍赶紧解释道:“我不是来找她的麻烦……”他怎么可能是来找她的麻烦,即便不知道当年的真相,他也不可能再来找桑旬的麻烦了。到底是过来人,电光火石之间桑老爷子就已经明白过来:“那天颜家那丫头是为了你才打我孙女?”沈素在旁边听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外公,你们在说什么呀?谁打谁?”桑老爷子的火气上来,转头就对沈素说:“没你的事,你先出去!”房间里再度只剩下两个人,可气氛却陡然变得紧张起来。桑老爷子先前是觉得理亏,现在……妈的这小子居然睡了自己孙女?!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他还以为这是上门来寻仇了!那丫头才回来几天啊?俩人这就搭上了?!桑老爷子几乎觉得不可置信:这两人怎么也能搭上?这两人怎么能搭上!“说!你们俩什么关系!”桑老爷子气咻咻的将老花镜摔在棋盘上。席至衍垂下眼睛,深吸一口气:“……是我对不起她。”他这话说得含糊不清,听在桑老爷子耳中自然就变了味,老人家吹胡子瞪眼睛:“你小子对我孙女干了什么?!”……好好好!他一直看不惯席家人果然是有道理的!妈的!这小子!生了一双桃花眼,长得跟小白脸似的,一看就是满身的风流债,居然还勾得自己孙女为了他争风吃醋,成何体统!对不起她……桑老爷子脑海中已经想到了最糟糕的结果。席至衍此刻哪里敢将自己从前做的那些混账事说给桑老爷子听,只要他说了,随便哪一件,桑老爷子以后还能同意自己跟他孙女在一起?况且他现在只想见到桑旬,根本不愿意在这里和一个老头浪费时间。“这是我们俩的事情,您让我见她一面。”桑老爷子将信将疑的看着他,“真不是来找麻烦?”“……不是。”桑老爷子走到门口,将青姨喊过来,压低声音道:“去把二丫头叫回来。”---桑旬在外头的时候就知道了席至衍找上门来的消息。沈恪已经来找过自己,日记不在他手里,而席至衍又那样急哄哄的找上自己家去,那她当然能猜到,自己六年前的日记现在就在席至衍手中。桑旬心里慌乱极了:席至衍都知道了?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她不知道,她后悔了,那一晚不该因为想要报复颜妤,就不知死活的去招惹这个男人,现在似乎根本没办法收场。好不容易家里来了电话,说是人已经走了,桑旬长长松一口气,赶紧打了车回家。谁知道连家里人都诓她,她一进自己的房间便看见席至衍坐在外间的椅子上。她下意识就要转身逃走,可身后那人人高腿长,三两步就迈过来,扯住她的胳膊,“哐”的一声关上门,挡在她身前拦住她的去路。他的力气太大,桑旬的眼泪都要掉出来:“疼……你松手……”席至衍反应过来,连忙松手,他那样的人,在桑旬面前永远都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哪里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过:“我不是故意的……哪里疼?我看看……”见他凑上来,桑旬下意识就重重推他一把:“你走开!”原本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席至衍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下来,但此刻桑旬防备的举动再度提醒他曾经的所作所为,他不敢再碰她。他看着桑旬,眼中是难以掩饰的痛苦与绝望,他自嘲的笑:“我都知道了……你没害过至萱是不是?”桑旬心里升起难言的恐惧,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恐惧什么,可是她害怕这样的席至衍……她后退一步,冷笑道:“你发什么疯?不是我害的你meimei还有谁?”“你撒谎!”席至衍握住她的肩膀,双目通红,“你不是凶手!”“你放开我!”桑旬拼命捶他,眼泪“刷”的一下流下来,“法院不是都判了?我是凶手……我就是凶手!”桑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做梦都希望有一天能够洗刷清白,现在终于有人相信她不是凶手,可是她为什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开心?“你不是!”席至衍将她按进怀里,声音沙哑,“我都看见了……你喜欢沈恪,你那时已经要和周仲安分手了……”她日记上的最后一页记的便是打算和周仲安分手……她怎么可能因为嫉妒而去害至萱?桑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泪流满面,她拼命地捶打着面前男人的胸膛,话还没说出口却已经成了痛哭:“我就是凶手!我怎么不是凶手……如果我不是凶手,你又为什么要报复我?”桑旬的情绪已然崩溃,她失声痛哭起来:“席至衍,你报复我的家人,逼我去勾引周仲安,不就是因为我是凶手吗?我当然是凶手……我把你meimei害成那样,我活该,你想要怎么折磨我羞辱我作践我都是我活该……”“小旬,对不起,对不起……”席至衍捧起她的脸,他guntang的吻落下来,声音是难言的涩然,他喃喃道,“是我犯浑,我是混蛋,我十恶不赦……”桑旬哭得全身脱力,渐渐瘫软在男人的怀里。席至衍胡乱吻着她脸上的泪珠,声音里是浓得化不开的苦涩:“我现在知道了,你不是凶手,你是清白的,那些事情你从没做过……”桑旬仍紧紧闭着眼,有晶莹的泪珠不断地渗出来,她死死咬着唇不说话。席至衍拂开她脸上的乱发,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悔恨过,他一恨她就恨了这多年,到头来却发现都是一场笑话。他抚着桑旬的发,沙哑着声音开口:“你知道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