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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照顾尹宁,他也想不出他还有什么别的事可以和拍摄冲突。“那好,不过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在决定前也得事先让你知道。”周仰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沉吟了一下才开口道:“这节目里的另两个MC你都认识——邢乐还有李凯文。”夏庭晚本来还在低头喝茶水想要平缓一下焦虑的心情,乍一听到这两个名字,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邢乐也就算了,可是李凯文……李凯文是两年前他被记者拍到酒后接吻的那个混血男模啊。——“搞什么啊——”夏庭晚一时之间没收住,脸色也有点不好:“TBN是故意的吧?”让他和李凯文上同档综艺,这就是摆明了要搞事情。他被记者拍到在酒吧和李凯文接吻,第二天就上遍了头条。苏言那时还在出差,人不在H市。等夏庭晚醒了看到新闻,发现写什么的都有——有把苏言写的情书扯出来戏谑一番的,有捕风捉影说他和李凯文早就有猫腻的,还有预言他和苏言要协议离婚的,更多的是指责他婚内不检点的。他和李凯文其实什么都没有,不过就是酒喝多了Party上玩真心话大冒险,结果脑子不清楚真的亲了一下,还被有心人给拍下来了。但也不能怪人家乱写,他确实也玩得疯,之前就总是被拍到深夜从夜店出来,要么就是赵南殊接他,要么就是苏言的司机接他,这些事情一串联,媒体自然有自己的逻辑。那会儿工作上遇到了瓶颈,他烦得厉害就干脆破罐破摔,赵南殊和周仰都管不住他。苏言当然也说过他,但也不强硬。他骄纵的脾气一上来,直接叫苏言不要什么都管、什么都逼他。苏言一听逼这个字眼,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那会儿他毕竟还没犯什么错。没犯错时他总是嚣张跋扈,然后等到真的犯错了再秒怂,总结起来也就是一个作字。他酒劲儿过了知道出事了,给苏言打了几十通电话苏言也不接,给陆秘书打电话,陆秘书什么也不敢说,只告诉他苏言很不高兴。他在香山的家里等着苏言回来的时候就想过一个问题——如果苏言气到和他离婚怎么办。只是想到那个可能,那时候的他就害怕得六神无主。那是他们婚姻里第一次,苏言真的生了他的气。无论如何,这件事始终都是他的丑闻,在那之后他和李凯文也没再联系过。但现在TBN显然就是打算借着他离婚的余温,又把那件事倒腾回大众视线,到时候无论是难听的好听的,有人议论就是好的。为了热度折腾自己的这点私事,他真的不乐意。周仰似乎对夏庭晚的反应也有所预料,他耸了耸肩说,很冷静地说:“其实你想想,你这几年都没什么作品,一部的老本吃得有点久了,加上酒驾和离婚的事,虽然个个都是爆点,但是不能说是正面的吧?说实话以TBN毫不犹豫给你MC位置,然后还有开出的价位就能看出来,他们当然是想要利用你身上的这些八卦炒热度,这做法在圈子里太正常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而且有人议论你,就说明无论如何,你在大众眼里还是大明星,你的生活你的私事是值得被关注的,这没什么不好——”周仰说到这儿,见夏庭晚还是不说话,不由叹了口气。他推了推眼镜,神情严肃地看过来:“庭晚,你现在地位挺尴尬的,你知道吧?”“说你是实力派,除了,你没什么别的再帮你扛旗的作品,三年前那部虽然是大制作,可是口碑却差,你自己也说过,演得像梦游一样,反响也不好。你已经很久没出现在能够被影评人、杂志和正规媒体反复讨论的作品里了,现在你去搜一搜你的名字,出来的都是酒后激吻疑似出轨,酒驾毁容,离婚这些关键词——我是很想像以前那样包装你,把你捧在云端里,但是没作品,再去造那个影帝人设,是建一座中空的高楼,虚得很。”“时势造人,顺风顺水的时候努把力,往巅峰走的路其实挺容易,但是过了那个势头,再想爬起来,姿势就不可能还保持得好看。你说你需要赚钱,那你就得拿东西换,如果没有展现实力的机遇,起码也要有舍得把自己作为谈资来换曝光度的决心,赚钱本身就不是容易的事,你再不想接受,现实也就是这样。”夏庭晚听得胸口几乎堵得喘不上气来,他心里烦躁,可是却又没法反驳周仰,从烟盒里拿了一根烟,也没心思点火。周仰说的话,句句都扎在他心口。“你考虑考虑吧,节目详细资料我会发给南殊,到时候你找他要。”周仰见状也不再多劝夏庭晚,他们俩沉默着一路走出了会所然后道了别。夏庭晚戴着墨镜站在太阳下,晒得额头都滴下了几滴汗珠,可是他却不想走开,只想就这样站在阳光里再待一会儿。酒后接吻的新闻出了之后,苏言三天后才回香山。他刚开始还以为可以坦白从宽,想要和苏言解释喝了酒又在玩真心话的事。但苏言寒着脸,直接就是一句话堵了回来:“你亲了没有?”他不敢回答,苏言也一言不发,直接脱了他的裤子把他摁在床上。苏言薄薄的嘴唇抿紧,狭长的眼睛也眯起来,有种猫科动物的凶悍和冷酷。他从没见过苏言这么生气的样子,马上就害怕起来,他畏惧来自别人的怒意,因为总觉得随之而来的是殴打和疼痛,所以马上就吓得本能地用哭腔认错:“先生,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别打我——”苏言低头看他,那眼神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心痛。然后苏言掰开他的腿,狠狠地干了他。他疼得一直呜咽着叫“先生”求饶,可是苏言不理他,过了一会儿又把他翻过来让他跪趴着。从后面插进来的时候,苏言揍了他的屁股。长大成年后还被人把屁股打得啪啪响,他又痛又羞耻,可是那跟他小时候的感觉却截然不同。那不是打,是性。奇怪的快感让他在苏言身下射了出来。苏言把他的脸掰过来,问他:“以后还敢不敢了?”他使劲摇头,以为惩罚结束了,泪汪汪地想要凑过去让苏言亲他,可是苏言却扭开了头,冷着脸说:“这一个月我不亲你。”像幼稚园小朋友说的“我不理你了”般的宣言竟然真的持续了一个月。期间苏言还是会和他做,可无论他怎么抱着苏言撒娇求饶,凑在苏言耳边一遍遍认错,苏言就还是不亲他。平时温柔平和的苏言犟起来,是真的认真。可是那种认真,却又隐约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