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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体内满溢,可却也有难言的炙热。他和苏言在一块五年,苏言给他口过无数次,可是却很少要求他在床上以一样的形式回报。苏言尺寸极大,他口过一次实在噎得难受,苏言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要他做了。被疼爱着的时候,那种习惯形成的高高在上的骄矜,有时候也像是自己的一种枷锁。他舍不下面子,也便不再提过。可是在他的心底,却好像一直埋藏着某种羞耻的渴望。想要苏言,想要被苏言残忍地填满,以所有可能的方式,被粗暴地、绝对地占有。可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沈叔的声音在门外咳了咳,随即低低地说道:“先生,温先生淋了一身雨,一直不肯走,还在大厅等您呢。我按您说的回绝过了,可他说您误会他了,他只有几句话想跟您说,求您见他一面。”——可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沈叔的声音在门外咳了咳,随即低低地说道:“先生,温先生淋了一身雨,一直不肯走,还在大厅等您呢。我按您说的回绝过了,可他说您误会他了,他只有几句话想跟您说,求您见他一面。”夏庭晚看了苏言一眼,他没有开口,只是郁闷地躺下来把被子扯到了头顶盖上。情欲戛然而止的时刻,数日来连绵不变的yin雨都让人感到烦躁。夏庭晚有些别扭地躲在被子里想,苏言会去见温子辰吗?苏言依稀是叹了口气,他的手隔着被子轻轻摩挲了一下夏庭晚的脑袋,随即抬高声音说:“进来。”夏庭晚随即听到沈叔的声音:“先生,温先生在楼下,淋得浑身湿透了,又哭又闹的,实在难看,我不得不来问问您的意思。”“阿叔,我接下来的话,你下去时一字不漏地转达给温子辰,他如果还不走——直接叫保安。”苏言的语气很平静,他语速慢了下来,每一个字落点都很稳,有一种摄人的威严:“该查的,我都查了,我也已经和他说得很明白。他如果以为这样就已经是很残忍的惩罚,那他错了。我没有把尹宁推夏庭晚这件事统统都归在他头上,否则他以为他现在还能这么自在?我没有误会,但也跟他无话好说。”“所以,在我发火之前让他马上离开香山,不要再来。听清楚了,是再也不许出现在我面前。”“是,先生。”沈叔一句也没有多问。夏庭晚听到苏言那句“尹宁推夏庭晚这件事”,自己人虽然还裹在被子里,却感觉心跳一下子扑通扑通紧张地跳了起来。他摸不着头脑,苏言是怎么能这么肯定的,难道是尹宁自己承认的吗。让他有些慌的,也不只这一点。苏言的语气,有种几乎可以触碰得到的冰冷和漠然。虽然对象是温子辰,他本该感到很爽快,可是或许是因为他的性情太过敏感,他总是能在本该无关自己的情绪涌动中,找到与之共情的点。他想起苏言之前冷着脸对他说“我既不爱你,也不恨你,我对你没有亏欠,也不留恋”时的神情,如今他虽然知道那句话应该是假的,可他仍心有余悸地感到慌张和害怕。哪怕是温子辰让自己憋屈了很久,他也早就希望苏言让温子辰离开他们的生活,可是在这个时刻,夏庭给却仍然感觉自己也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雀,他栖息在苏言这棵参天大树的枝头,有种随时会被颠覆的恐慌,却也因此感到别样的被禁锢的安全感。苏言的性格中毋庸置疑有温柔的底色,可是和那温柔一体两面的,却又是隐藏在骨子里的强势。如此的矛盾,却也如此的迷人。在苏言偶尔流露出来的一些瞬间里,父权似的霸道是淋漓尽致的,一旦决定就无可转圜。在这个男人面前,没有解释和求饶的机会。因此情爱场中,如果没有他倾情投入的爱意,那么另一方下场可能会非常悲惨。他感觉自己无疑着迷于苏言这样神秘交织的魅力的,他时而能够清醒地意识到,他的确会在强权中,又或者是对强权的挑衅与臣服中,获得性高潮一般的快感。这无疑是病态的,可苏言实在给了他太过非同一般的依靠,他对这种病态的感情纠葛甚至感觉不到太多畏惧。只是这也是他第一次隐约感到,或许温子辰也是一样,温子辰怕苏言,却又近乎迫不及待、奋不顾身地想要和苏言在一起。那种欲望,飞蛾扑火一般的欲望,是来自灵魂的饥饿。……“出来吧。”苏言扯了下被角,低声说:“沈叔走了。”夏庭晚从被窝里,先是悄悄探出了两只眼睛,他有些紧张地看了两眼苏言,迟疑了一下才说:“苏言,你怎么知道的……?”“你觉得瞒得过我吗?”苏言浅灰色的眼睛眯了起来。他这么淡淡看了一眼过来,夏庭晚就忍不住可怜巴巴地抓住了他的手:“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我本来想,事情过去一段时间,你哪怕知道了也不会那么生气,到时候就跟你坦白的。”“你错了。”苏言寒着脸说:“无论什么时候知道,我都会生气。你瞒我,我更生气,但是你脚还伤着,我不舍得说你,所以就先处理温子辰。我知道你真心担心尹宁,哪怕是他推的你,你也不舍得我跟他发火,让他更加害怕受伤。但是庭庭你要明白,孩子做了这种事,必须要知道后果,绝对不能让他以为可以靠侥幸来瞒下去。”“我……”夏庭晚低下头,他不敢反驳苏言,只能又小声问了一遍:“苏言,你是怎么知道的啊?是尹宁告诉你的吗?”“不是。”苏言直接地说:“那天去天澜阁带你去医院,我就觉得尹宁表现得很奇怪,当时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是那种情况下顾不上问太多。你虽然说是你自己摔的,但是对于你的事,有一点点疑心,我也会去查,后来去天澜阁给你拿的剧本时,我找人调了楼梯监控看。”“你怎么能调到监控?”夏庭晚不由愣住了,他知道天澜阁这种高档社区的安保级别,监控一般不可能轻易给任何人看,可是苏言下一句话,却让他马上恍然大悟。“天澜阁是恒泰集团开发的产业。”“我、我给忘了。”“我调了监控之后,已经有了答案,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他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做,有没有人唆使。”苏言很平静地继续道:“所以我今天回来之后,找尹宁谈了一会儿话,我告诉他,我现在需要他对我保持绝对诚实,否则我会非常生气。他还是个孩子,我问了几句,他就吓坏了,直接承认是他推的的,但是他虽然承认了是他推的,却怎么也不承认是温子辰让他推的、或者是暗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