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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却忽然狠心地停下来,把夏庭晚那根东西又吐了出来。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夏庭晚几乎无法承受。他难过地扭动起腰身磨蹭着苏言,见苏言还是不为所动,终于克制不住脆弱地小声道:“呜,不要,不要这样……苏言,我想要,求你了……苏言。”“别急。”苏言抬起头,因为口了许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呜……我好难受,苏言,呜。”夏庭晚忍不住捂住了脸,他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枕头都被打湿了。苏言撑起身子爬上来,把夏庭晚的手拿开,然后自己用手指温柔地抹掉了他的泪珠。“小宝贝,”苏言深深地吸了口气,在他耳边低低地说:“每次上床你都哭个小泪包,你知道你脆弱的时候有多迷人吗,像是泪珠都是甜的,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口吃进肚子里去。”夏庭晚觉得好丢脸,可是心口又扑通扑通乱跳。他仰着头喘息着想——吃掉我吧,苏言。吃掉我吧。苏言忽然一下子把他的双腿分开,跪在他腿间伏下身舔着他股间那处窄窄的入口,然后用舌尖用力抵着入口舔了进去。“啊,啊……不要……”夏庭晚高亢地尖叫了一声,他一个劲儿地摇头,双腿颤抖着想要并拢,却被苏言坚决地摁在两侧大大张开。隐秘的入口被舌尖撑开,每一点褶皱都被肆意地舔弄。他抽泣着,乱七八糟地求饶道:“苏言,好哥哥,我受不了,啊,你放了我吧……”他是天生的小0,那个地方的敏感是超乎想象的。他太久没被苏言这样疼爱过了,过于强烈的快感没过他的头顶,他甚至有一瞬间会感到害怕。他浑身都在哆嗦,连脚趾都痉挛着蜷缩起来。苏言当然不会轻易放开他。一直弄得夏庭晚整个下身都湿漉漉得颤抖个不停,又节奏慢下来细细地舔咬着夏庭晚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再之后,又把夏庭晚挺立着的部位重新含在了口中吞吐。夏庭晚膝盖发抖,哭着射了出来。他就像是一叶扁舟,被苏言带入了夜色中的大海。情欲是如此的深沉莫测,苏言是有力的舵手,时而慢下来让他在风平浪静的海面呼吸,时而又一下子带他一头扎入汹涌的浪潮中央,让他在极致的快感中翻滚沉沦。苏言实在是太有耐心的男人,他的自控力让他在床上强大到不可思议。甚至根本不用插入夏庭晚,只是这样的反复前戏,就让夏庭晚高潮了好几次。到了最后,有那么一会儿工夫,夏庭晚几乎觉得自己像是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体过了许久都在感受着快乐的余韵,时不时痉挛一下,就这样动也不动地躺着。等他回过神来之后,才意识到已经被苏言搂在怀里。他的腿还在轻微地发抖,抱住苏言,声音有些沙哑地说:“苏言,我、我……我刚好像昏过去了似的。”“就是失神了一会儿。”苏言低头亲了他一下,他的气息带着一股漱口水似的的清爽味道。“你刷过牙了吗?”夏庭晚把头从苏言怀里探出来,忽然莫名地有点不开心,他刚才忍不住射在了苏言的嘴里,没想到苏言这么快就去刷牙了:“你嫌有味道?”苏言垂下眼睛看着他笑了一下,然后轻轻吻了他一下,低声说:“宝贝,是我想亲你——怕你不喜欢。”“我又不会嫌我自己。”夏庭晚哼了一声。但是脸色还是浮起了一层软软的甜蜜,伸手环住了苏言的脖颈。“那下次不漱口了。”苏言温和地摸着他的额发说。夏庭晚“嗯”了一声,悄悄地又和苏言挨得近了些。他明明是被伺候着的那一方,却感觉有点筋疲力尽似的,腿也在泛软。但是还是眨了眨眼睛,凑到苏言耳边轻声说:“苏言,我帮你口一会吗?”苏言看着他,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道:“不用。”夏庭晚怔愣了一下,他有点不知所措,想了想,小声说:“苏言,我不介意那件事了,真的。”“我知道。”苏言应了一声,可是却还是平静地重复了一遍:“不用。”“我知道。”苏言应了一声,可是却还是平静地重复了一遍:“不用。”夏庭晚抬头看着苏言,他真的很困惑,甚至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苏言抚摸着他的额头,低声道:“睡吧。”夏庭晚抬手握住苏言的手:“苏言。”他像小动物一样往苏言怀里拱了拱:“你、你不想要吗……?”“刚去漱口时已经好些了。”苏言说话的语气很平淡,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庭庭,你不用勉强,我知道你大概还介意。”夏庭晚嘴唇微微颤了一下,他看着苏言,忍不住摸了一下这个男人的脸颊,他摇了摇头:“苏言,我……”他欲言又止,竟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心情。温子辰的事,理智上他的确认为自己不该再介意了。可是感情上,他又真的无法百分百确定。苏言低头看着他:“而且之前也说过,这段时间我们的关系……不需要什么答案,也不需要什么承诺。所以,或许再过段时间吧。”夏庭晚一下子愣住了,他怔怔地又重复了一遍:“不需要答案,也不需要承诺……所以,你才不跟我真正zuoai,是吗?因为做了就是承诺了,对吗?”苏言沉默着没有回答。夏庭晚吸了一下鼻子,颤颤地又问道:“可是苏言,你既然是这么想的,为什么又愿意给我、给我口……”“因为你想要。”过了许久,苏言终于低声道:“你想要的,我就只想让你得到。你有欲望,我就想办法满足你。”“你一直都在说我想要什么,”夏庭晚眼圈红了,他的嗓子忽然哑了似的,沙沙地说:“是的,我满足了,可是你呢,苏言,你的欲望呢?你觉得你有责任满足我,我却没有同样的责任满足你,是吗?”苏言又不说话了。夏庭晚觉得胸口闷闷的:“苏言,我知道我以前一直都很任性,一直都是你让着我,你舍不得让我口,舍不得让我受一点委屈,你已经习惯了,可是我现在真的不是那样了。”“我有时、有时真的觉得,你不是把我当成一个伴侣那样爱我。你从不给我机会,不给我一个像大人一样平等地爱你的机会,哪怕直到现在,你也还是这样。”夏庭晚说到这里,突然心里涌起了一阵说不上来的难过。他低下头,努力掩饰着眼里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