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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明白自己的另一半,却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任何回应。它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一头鲸鱼。这个故事有种奇异的吸引力,苏言把这篇报道剪了下来,细心地收藏起来。那个举动似乎有点漫无意义,可是在国外度过压抑又漫长的少年生涯时,苏言是不是仍会想起那头叫做Alice的鲸鱼。很奇妙的是,就在这部电影上映的一年前。一个研究所在太平洋海域搜寻到了声音频率和Alice相似的鲸鱼信号。Alice竟然可能是有同伴的。二十年过去了。儿时那头孤独的鲸鱼忽然又有了不一样的可能,成年的苏言感到一种孩童式的冲动在他的身体激荡。他迅速雇佣了一个几十人的专业海面作业团队,趁着那一年有点空闲时间,远远地跟着研究团的船,在太平洋广阔的海面上游弋了一个多月。他想找到Alice的同伴,哪怕时隔二十年,也无比迫切地想知道,是不是这世界上真的有那头鲸鱼的同伴。那段时间,他身边一个叫周允的缠着要来,他也就同意了。周允挺讨他喜欢的,漂亮,是个混血,声音也动听。苏言挑床伴的眼光秉承着实用主义的原则,要肤白臀翘的,要听话耐cao的,除了这些功能性的特质之外,对脾气个性什么的,他反而不太在意。在茫茫大海上搜寻的日子其实是很枯燥的。有时候苏言凝望着平静的海面,一看就是一天。海面在白日里时是澈澄的泛绿浅蓝,夜晚降临之后,又渐渐从浅过度成深蓝,最后彻底与夜色融合成浓墨一般厚重的深蓝。风中,永远都是咸咸的腥气。带周彦上船之后,年轻的男孩很快便感到闷,他本来就有一点点晕船的毛病,却偷偷瞒着没告诉苏言,结果一到海面上波涛汹涌的时候就恹恹地。周允难受时,苏言就把男孩抱到船尾甲板上的沙发床上吹风,然后用薄荷油轻轻按摩周允的太阳xue。周允缩在苏言怀里,苏言就慢慢地给他讲Alice的故事,讲他来大海上搜寻的意义。无垠星空下,天地之间只有海浪之声,他们两人在悄悄细语。周允看着苏言,因为难受神情带着一丝怨气:“动物又不像人,不能沟通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吧,再说了,即使是人,也有哑巴的啊,其实不也就那样,用不着大惊小怪吧。”苏言听了没说什么,只是平静地笑了笑:“睡吧。”他并不生周允的气,只是忽然觉得乏味。那种乏味,又好像是意料之中的。苏言一直都称得上是很疼自己小0的男人。可是奇怪的是,他好像很少真切地感知到心疼或是喜爱这种情绪。很多时候照顾身边的人,那种意义就像是……他是人类,对方也是人类,所以自然而然地生出那么一点点人道主义关怀。很浅,也很空洞。那是一种很古怪的感觉,就像是和周围的所有人隔着一层玻璃罩。他从不想更深刻地触碰一个人。也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是那条深海中的Alice,他有自己的52Hz。一个月之后,他和前面的研究团队依旧没有追踪到发出同频鲸歌的那条鲸鱼,他的的工作又实在不能再拖下去,所以因此只能无奈地返航了。临行那一天,苏言一个人站在船舷边,看着那轮壮美的橙红色夕阳徐徐下沉,渐渐没入海面之中。好美……苏言忽然想。或许那条鲸鱼只是并不喜欢海面上的喧嚣。此时的它,也许正在万丈海沟之中,尽情地与那抹落日在波涛中留下的余晖共舞。中,男孩盯着秋风中翻滚的塑料袋,眼里闪烁着泪光说:有时候这个世界上拥有太多的美……我好像无法承受。我的心……差一点就要崩溃。或许那一刻就是这样的瞬间。苏言有些战栗地回想起那句英文台词:“Sometimesthereissomuchbeautyintheworld.Ifeellike....I’ttakeit.Andmyheart....isjustgoingtocavein.”……回到H市之后,苏言给周允买了辆男孩一直想要的跑车,可是联络却渐渐淡了下来。周允来闹了几次,苏言叫秘书准备三张支票,来一次给一张,到第四次就直接赶人。那之后,就再也没听到过周允的消息。他不太执着于搜索那条鲸鱼的行踪了,可还是为那个海洋动物研究团队捐了一大笔钱。那边的人问他要不要考虑找到第二条52Hz鲸鱼的行踪后为他命名,苏言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这个建议。他本以为,他人生中对于寻觅鲸鱼的执念,已经就此别过。可是第二年,夏庭晚的上映了。苏言在戛纳影展上看过之后,从此之后就像陷入了一种瑰丽的梦境。蓝光影碟还没出的时候,他不得不在工作之余辗转各地的影展,只为了想要多看一遍大荧幕上的小夏。有影评人写道——夏庭晚是来自深海的一抹畸丽之色。他时隐时现的脆弱,阴郁又带着微弱渴望的神情,使任何一个国家的观众,都会为之心碎。是的,苏言第一次见到夏庭晚就明白了那种感觉。他像是再次回到了那个在太平洋的落日余晖中的远眺的傍晚。他无法承受的,让他的心都可以差一点崩溃的美丽。对于他那样地位的人来说,这样的处境是十分危险的,他本该刻意去避免。可是他到底还是没有。他知道,他应该是他所属阶层中的绝对异类。他的一生追求的东西,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别人也注定不会理解。……他们结婚那一夜,苏言狠狠地占有了夏庭晚。第一次做到这个阶段,本应该再温柔都不为过。可是苏言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把夏庭晚交叠压在身下反复侵入,之后又凶悍地摁着夏庭晚,让他跪趴在床上翘起臀部。他骑在夏庭晚身上,男孩纤长的脖颈只用一只手掌就能拢住。他就那样握着夏庭晚的喉咙,逼迫夏庭晚仰起上身扭头看他。夏庭晚的泪珠扑簌簌地往下掉,像是清晨一枝还缀着晶莹露珠在风中打颤的玫瑰花儿。他低头吻了夏庭晚,低声说:“我爱你。”夏庭晚倔强地扭过头去,只是闭着眼抽泣着呻吟。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