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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章:南湘质子在一片大陆上,有四个国家,东临、西启、南湘、北召。南湘为最强国,西启为最弱国,为与南湘联盟,西启将皇室第五子即墨旬送往南湘为质。即墨旬从五岁就入南湘,直到十六岁,西启也没有要将他接回去的打算。即墨旬受到了无尽的屈辱与折磨。十三岁那年,即墨旬认识了南湘三皇子墨夷钊,墨夷钊是宫里唯一对他好的人。即墨旬渐渐发现,他对墨夷钊的感情已经超过了朋友的感情。作为一个男人,他爱上了墨夷钊。然而他并不知道,墨夷钊只是想要利用他。十六岁的即墨旬,即使在南湘受尽屈辱他也毫不在意,只要能够和墨夷钊在一起就够了。墨夷钊比他大四岁,也就比他懂得的事多,他知道,宫里只有斗争,没有感情。“钊,钊,你在哪里?”即墨旬正满御花园地寻找墨夷钊。而此时的墨夷钊,看到六皇子和七皇子在池塘边玩耍,为了他的皇位,他必须消除掉身边的皇子。其实他对皇位也并不在意,只是母妃一直逼着他,让他必须得到皇位。正在墨夷钊不知道怎样解决六皇子和七皇子的时候,他听到了即墨旬的叫唤,这下找到背黑锅的了。“旬儿。”墨夷钊喜欢这么叫他,即墨旬也喜欢他这么叫自己。“钊,原来你在这里。”“旬儿,小六和小七在那边,你可不可以帮我叫一下。”“好。”即墨旬乖乖地走过去,墨夷钊嘴角轻轻往上扬,捡起一块石头扔向靠近六皇子的即墨旬,即墨旬重心不稳地往前扑,直扑六皇子。六皇子没能及时反应向后倒就摔进池塘,在冰冷刺骨的水池扑腾起来,样子痛苦极了。“六哥!!!”七皇子大叫:“来人!快来人啊!六哥掉进水里了!”幸好周边的侍卫听闻叫声迅速赶来救人。得知这件事,虽然六皇子因为没什么大碍,皇上没有追究,但是宫里的人都认为即墨旬想要反皇室。质子殿里的太监和宫女,对待即墨旬更加残忍,对他又打又骂,把他当下人使唤,常不给他吃东西,或是拿一些坏掉的饭菜给他吃。他就这么苦不堪言地活在悲催里,想着只要能待在墨夷钊身边就行。“钊,你在哪里?我想见你。”这么多年来唯一能够支持他活下去的就是墨夷钊,他想念,想念他的一切。然而他完全不知,此时的墨夷钊,根本没有想过即墨旬,他只知道现在如果和即墨旬在一起,只会引起别人的闲话。即墨旬一遍又一遍地唤墨夷钊,希望他能够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搂紧他,可是他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不知已经过了多少天,墨夷钊都不曾出现。“吃饭了!质子殿下。”宫女提着已经发霉的馒头丢到即墨旬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完全不把即墨旬放在眼里。即墨旬无力地抬起头看看宫女,遭到宫女狠狠的一脚:“看什么看!吃不吃啊?不吃也行。”即墨旬想要见墨夷钊,他要活下去,只为了见墨夷钊。他大口大口地吃着发霉的馒头,直到两个宫女站在门口的对话被他听到。“听说没有,三皇子要与文将军家的千金订婚了。”“是啊是啊,到时候又有好玩的了。”即墨旬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他使劲全力站起来,抓住宫女的衣服说:“你们说什么?钊,他要订婚了?”“脏死了。”宫女用力甩开即墨旬,大吼:“三皇子的名字是你可以乱叫的吗?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质子,西启早就抛弃你了!”“不,这不是真的。”即墨旬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假的,墨夷钊怎么可能成亲,但转念一想,他本来就应该成亲,他是皇室之子,必定娶妻生子。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快。宫里热热闹闹的,所有人忙前忙后打理婚礼,到处都是红红火火的颜色,很是喜庆。即墨旬依然被关在质子殿。他坐在质子殿的二楼,望着热闹的庭院,孤独又小小的身影与这份华丽好不融合。“钊,谢谢你陪我的时间,我知道我根本无法爱你,但是明明知道了也放不下,我当初也许不该认识你吧。”风吹过,带着燥热的气息。即墨旬浅浅的微笑,惨淡苍白的面容令人怜惜,早已经哭干的泪水最后一次淌出来。他微微闭上眼睛,颤抖的睫毛带着泪珠,向前慢慢迈出脚步,一步步靠近边缘。伴随着宫女的尖叫,即墨旬已经躺倒在血泊中微笑着,一滴泪水划过眼角。那破烂的白衣被染成红色,发丝也变得潮湿又浓稠。墨夷钊的心莫名其妙地发慌,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一太监惊慌失措地跑来:“参,参见皇上,质子跳楼自杀,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没有人在意,对于他们来说,即墨旬不过是连下人都不如的一个人。就算死了,随便找个地儿埋了便是,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可是听到这一消息的墨夷钊头脑里一片空白,这个世界仿佛变成灰白色,他看到了,即墨旬的背影,渐渐地走远,回过头看他一眼,之后就消失在黑暗中。回过神,他焦急的大叫:“传太医!”所有人被他的举动吓到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墨夷钊已经迅速赶往质子殿。质子殿一直开得最盛的桃花树开始落花,枯萎。第零章:穿越那点破事“钊。”墨夷钊看见即墨旬在对他微笑,惨淡的小脸全是泪痕。“旬儿!”墨夷钊想要抓住他的手,可是却怎么抓也抓不到,他的手只会从他身上穿过去。即墨旬渐渐走远,然后消失了。墨夷钊撕心裂肺地呐喊:“等等,旬儿,你要去哪里!旬儿!”随后一道光刺过来,他满头大汗地从床上坐起,母亲言妃惊愕地望着他,手里拿着丝巾帮他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