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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既视感。”即墨旬小声嘀咕。灵静也算是乖了一点,走路也正常许多,这个状态根本维持没多久,她突然看到了好玩的东西,射箭拿奖品,一溜烟便跑过去。季黎莫他们也在附近,他也看到了这个游戏,他很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想要玩。霍宇和灵净都怕出事也很快跟过来,果然还是出事了。灵静因为太快来了个急刹,然后重心不稳往前扑就扑进霍宇怀里。而季黎莫,完全没有刹住车直接与灵净撞在了一起。霍宇回过神,看到季黎莫把灵净压在身下,很不爽快。灵净也爬起来看到灵静在一个男人怀里,心情好不到哪儿去。俩人几乎同时动手,霍宇一把拉过季黎莫,而灵净也以很快的速度站起来拉回灵静。即墨旬手里拿着两根糖葫芦,有一根已经吃了两颗,嘴里还咀嚼着其中一颗。来到四个人相撞的地方,感觉气压瞬间降低,一股火药味。还没等霍宇开口,灵净恶狠狠地就说:“公子,难得相遇,我们来比比射箭吧。”“好。”霍宇轻笑。这下有好戏看了,即墨旬激动不已,南宫翔俩人也赶过来,几个人就这么站着看戏。墨夷钊戳一下即墨旬吃糖葫芦而鼓起来的腮帮子,即墨旬转头看他,他竟然抢过他的另一根糖葫芦递给方华。即墨旬只是代表性地皱皱眉。灵净霸气地拿起弓箭,对面是装了沙的小布袋,只有三个是有彩色的花纸,射中有花纸的就能拿奖品。她的气质和动作不亚于男人,稳稳一箭射过去,完全命中,可惜不是有花纸的。霍宇也不甘示弱,拿起弓箭迅速射出去,也很稳当地射中。俩人完全不相上下,灵净一个郡主当然得有这个实力。即墨旬看得都打哈欠了,俩人都各自射中了一个有花纸的,只剩下最后一个就能见分晓。摊子的老板欲哭无泪,静静坐在旁边。眼看布袋只剩下一个,灵净快一步射出去,霍宇嘴角一勾,大力拉动弓弦,一支箭极速飞出,直接射穿灵净的那只箭射中最后一个布袋。终于有结果了,即墨旬为此鼓掌,可以去其他地方玩了吧?霍宇抱拳礼貌地说:“承认。”灵净也很有礼貌:“公子果然功夫了得,是本郡主输了,为了表示诚意,今天公子想要玩什么吃什么尽管说。”霍宇轻笑,天生自带绅士风度,文文静静长得又好看,在灵静心里好感度迅速上升。灵净看出灵静的小心思,牵着她的手交给墨夷钊他们,然后带霍宇和季黎莫去玩。即墨旬吃掉最后一颗糖葫芦,站起来问灵静哪里有好玩的。灵静默默看着霍宇远去的背影,都没注意到即墨旬和他说话。雪又开始纷纷扬扬飘落,像片片羽毛,冰冷却又温暖。墨夷钊抓着即墨旬的手,不知要带他去哪儿,好像是往河边走。南宫翔和方华也跟上一起,还是方华好心,叫上灵静。原来河边在放河灯,明明是那么微不足道的光芒,千千万万合起来却耀眼无比,照亮整条河。墨夷钊在旁边卖河灯的小摊买了两盏河灯,荷花的形状。上面可以写下对某人的祝福,或者自己的心愿。即墨旬偷偷摸摸地写祝福,墨夷钊故意装作偷看的样子挑逗他。方华也在写祝福,但是比即墨旬光明正大多了,写完还给南宫翔看看。灵静也买了河灯,这下祝福,三个人一起把河灯放在河上,看着这些小小的光芒飘向远方。像通往光明的道路,小河一片光亮。方华的愿望很简单,大家都可以永远幸福。即墨旬的则是墨夷钊都不知道的,希望即使穿越回现代,也能像梦里一样和墨夷钊在一起。而灵静,她写的是祝福,祝福灵净能够永远这样快乐,不要再经历三年前的噩梦。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希望,默默地看着河灯飘向远方。第零章:奇怪的仪式灯火会大家都玩的很开心,不知玩到了什么时候,即墨旬已经困得要死,扯着墨夷钊的衣裳要回去。灵静也已经哈欠连天,灵净牵住她的手向大家告别:“告辞了各位,如若有机会再来长公主府玩。”即墨旬向远去的她们摆摆手,扯扯墨夷钊的衣裳又说了一遍:“我们回去吧,我好困。”“好好,这就回去。”墨夷钊揉捏他的脸蛋。霍宇他们也该道别了,但是想起了件事,他又停下来问墨夷钊:“听说王爷你们要进山去找救命稻草?”墨夷钊点头,霍宇便继续用他绅士的笑容说道:“我知道有个人能帮到你们。”即墨旬揉着因为犯困而不停流泪的眼睛问:“什么人啊?”“纳兰笑,治好莫儿病的神医。”纳兰家族啊,墨夷钊和即墨旬都有些吃惊,北召居然还有纳兰家族的人,不妨见见。霍宇看出他们有意去见见纳兰笑,给了他们一个地址:天子一笑醉乾坤。好深奥,即墨旬现在是没心思去研究这句话,他已经困出脾气,气呼呼地对霍宇大吼大叫:“什么嘛,什么天子一笑!你倒是说清楚!”墨夷钊连忙捂住他的嘴对霍宇点头表示感谢。霍宇带着季黎莫便潇洒而去。雪没有停,把小镇又覆盖成一片雪白,辛勤的人不怕寒冷,只要还有人,他们就不会收摊子。河里的光芒还没有消失,只是零碎了。这里的夜深邃得可怕,天空没有一颗星星,不过一直这么下雪怎么可能有星星,黑夜真的除了黑就没有其他。即墨旬手里提着灯笼,附近黑的吓人,好像随时会蹿出什么东西。他又往墨夷钊哪儿挪了挪,双手开始发抖。方华和南宫翔却好像反了,南宫翔比较害怕黑暗,一直抓着方华的手臂不肯松开,方华一只手被他抓着,另一只手拿灯笼,简直没办法。这一路仿佛走了几年,回到客栈时即墨旬感觉魂都飞了,终于回来了,他们赶紧各自回房间。即墨旬迫不及待地解掉披风,一头钻进被窝。墨夷钊无所事事地脱衣服,嘲笑床上包裹得只剩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