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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顺着他的耳垂往下,一路蹭过他英挺完美的下颌轮廓,然后贴到了他的唇角处。现在的小白没有泪痣。可她可以闭起眼,回忆他真正的样子。她从见他的第一眼,就想这么吻他了。如愿以偿的感觉,真好。裴穗轻轻啄了两下他的薄唇。一触即分,稚嫩又浅薄。像程序设定好的机械相触,没有一点吻技。可往往青涩的撩拨,最易勾人心弦。白煜深望进裴穗漆黑的眼眸中。那里面似乎有漩涡,在吸引着他的灵魂,想要探索,想要深入。不如就进一步证明吧。只是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而已。这样的想法涌上心头,燃烧理智。白煜深在自欺欺人,却又假装不自知。在裴穗再一次蜻蜓点水般吻住他唇角时,他终于忍不住,一把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住。男人厚重的鼻息还有精瘦有力的身躯散发着荷尔蒙,仍旧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几乎想要将她嵌进去,一下就让裴穗有点招架不住。她示弱,牙关悄然松开。清甜娇软的呼吸交缠住他,丝丝缕缕,诱他深入。绵长的吻,还不够。白煜深不愿意承认,他好像还想,要更多。第70章第70章白煜深一双墨瞳微微眯起,呼吸声无法控制地加重。裴穗不知何时抬起了手,搭在了他腰间的皮带扣上。却动作笨拙,像在一通乱摸。可往往这样,却更能燎起某些危险的火焰。白煜深忍耐到极限,按住她的手,正想再往下探索时。却发现,在监控他的眼睛,已经消失了。还要继续吗?白煜深涌着深浓情绪的眸子里,泛起丝丝缕缕的挣扎。身体告诉他想继续。可理智又告诉他不行。可裴穗的脑袋抵在他下巴处,不知道他的纠结。她几乎软成一滩,贴在白煜深的怀里,小手还在到处乱摸。她有点燥热。好像贴得他越紧,才能越舒服。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感觉,她以前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的锁骨,真好看。再往下,就被衬衫挡住,什么看不到了。真可惜。所以,要扒掉,才能继续看。裴穗的手乱动,四处点火。白煜深也难受到了极致。他好像开始难以保持理智,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比如,指尖的力气控制得不太好,直接将她牛仔裤的纽扣扯掉了。牛仔裤的纽扣掉到地板上,震动出清脆的响声。夜色寂寂,这声响就格外明显。白煜深的大掌往下,正拉下她金属拉链的一刹那,伴随着纽扣落地的响声,仿佛拨动了白煜深脑子里的某根弦。他动作微微一滞,周身涌出浓烈的黑雾,张牙舞爪,澎湃至极。在被黑雾吞噬的前一秒,白煜深抬手,劈晕了裴穗。紧接着,黑雾如潮水般涌来,将他从下至上吞没。他俊美无俦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没有人知道,他无时不刻都在承受着怎样的灵魂折磨。而此刻,那些折磨与苦痛像是一寸寸放大,比被生吞活剥的感觉还要痛苦无数倍。如果换一个普通人来承受这些。只怕一秒,就可以疼到休克,宁愿死掉。……遥远的光年之外,广袤无垠的宇宙空间,星云缥缈闪烁,黑洞深邃神秘。一只巨大的眼睛缓缓睁开,瞳眸里燃着黑色的火焰,四周弥漫着腐蚀性的黑雾。沧桑古老的声音悠悠响起,动荡了整片空间,甚至有弱小的星球因为眼睛里喷出的怒火而瞬间湮灭。“他没死……他真的没死……在那里面有他的气息……一定……要杀了他……”成片成片的宇宙空间坍塌,却不知在承受着来自谁的滔天怒意。……八点半送饭的敲门声响起。裴穗被吵醒,睁开眼,发现脖子酸痛得厉害。昨天……记忆忽然变得迷离,昨天到了哪一步来着……?对了!小白的手指都碰到她的小雏菊内裤了!可是怎么又突然停了?该死的他到底行不行。裴穗的脑海里乱得很,脸上仍有些发烫。真是……难以形容。不过她倒是在出门的鞋柜上看到了一盒录像带。应该是她连续在这住了三晚的奖励。裴穗连忙进洗手间用矿泉水拍了拍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洗漱过后,拎着录像带和门口的盒饭去了一楼大堂。先不去想和小白的这些风花雪月。还是得有命活下来,才能想别的。而且小白似乎有很不得了的敌人,她要变强,才有可能帮到他。大堂里的气氛很沉重。烧死鬼单独站在一边,秦宝成带着两个小弟和他站得远远的,仿佛在对峙。裴穗一走出电梯,秦宝成就连忙喝道“裴穗,别过去!他肯定是归来玩家!”裴穗眼皮子一跳,看向烧死鬼。烧死鬼无奈地耸了耸肩,手里把玩着两盒录像带,“我真不是,你要我怎么解释才愿意相信我?”秦宝成冷哼道“别听他的!女大学生也死了,就刚刚,死在了大堂里,变成怪物跑了。肯定是他害死的!”“……你明明眼睁睁看着是她的伤口发炎溃烂,最后导致她彻底变异的,怎么就怪到我身上了?”烧死鬼似乎被冤枉了觉得很委屈,瞪着秦宝成,“说实话,我还怀疑你是归来玩家呢!”秦宝成冷笑几声,“这可真有意思,你就别跟这儿装了!女大学生被大妈抓到受伤,不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吗?”“先把好坑的队友都坑死了,再慢慢弄死我们,这就是你的计划吧!”“……行了,先不说这些。”裴穗拿出手里的录像带,放到前台,“先把录像带凑齐,找出口……各凭本事吧。”说实在话,不管是秦宝成还是烧死鬼,她现在都不太敢相信。大家都没再说什么。把搜集到的所有录像带都放到了前台,一个小箱子里。可是却没有出现任务完成的提示。裴穗皱起眉,看向秦宝成,“女大学生的录像带拿到了吗?”“拿到了的。”秦宝成点点头,“她没吃早餐就下来了,拿着一盒录像带,说是她房间里的鞋柜上突然出现的。”裴穗点点头,那和她一样,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