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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欺骗你的真相。好奇怪,我明明好像知道你不会同意我的求婚,但我竟然还是想要试一试?”大滴大滴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溢出,坠落在温晞的枕头上。他带泪微笑,低下头吻了吻她的手,自嘲道:“试一试,让我死心也好。所以上帝是公平的,我做什么都可以样样第一,只唯独在爱人这件事上,我是个只会瞎撩,却得不到真心的废物。”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轻微震动起来。谈行止怕吵到温晞,匆忙拿起手机。是言月白。他辗转走到套房里的书房,确认完全远离温晞后,清了清嗓子,才接起:“喂,小月,怎么了?”“师傅,我对不起你,我没看好温煦,让他给跑了。他可能已经在回京都的路上了。”小月懊丧道,“对不起。”“没事,”反正明天,一切将尘埃落定,温煦应该在求婚之前还赶不回来,他安慰小月,“无所谓了。小月,我有件事想跟你说。我想……”他想起了今天在舞台上眼泛泪光的温晞,下定决心道:“我要重启Lightman,你回来吧,帮我把数据副本也一起捎回来。”作者有话要说: Fakeituntilyoumakeit:一直假装,直到你做成这件事。这个含义我比较解释不出来,类似就和谈狗说的一样,一直催眠自己可以做到,一直给自己强烈的心理暗示直到能做成这件事为止。***正文目标30万完结。因为支线太多,番外可能会多写。☆、玩弄你谈行止静静地坐在餐厅的一隅,歪过头欣赏着玻璃后的鲜艳斑斓的鱼群游过他身旁。他将手触上冰凉的玻璃壁,贴在玻璃壁上的小丑鱼受到惊吓,倏忽掉头转向游去。没想到温晞最爱的一家餐厅,居然是这家水族馆餐厅。他真的浪费了将近四年的时光,没能好好带她去她爱的餐厅吃饭,带她去她想去旅游的地方旅游,带她去看一场她想看的电影。希望以后,他还有机会,能把这些事一一补偿回来。他等待着时间缓缓流过,也等待着命运的裁决。今天一大早,他就来到这家餐厅,准备今晚的求婚。而温晞因为宿醉,还在套房里休息。他叮嘱过Fanny,等温晞醒了以后,让她先不要走,等差不多到点了,再接她到餐厅。奇怪的是,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Fanny居然还没有把温晞送来。这可不是Fanny的作风。他正想给Fanny打个电话,Fanny的电话倒先打过来了。他接起,那端却是Fanny慌乱的声音:“谈总,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知道聂子骞怎么会跑出来,从酒店把夫人带走了。我想拦着他们,但夫人执意要跟他走,让我转告您不要等了。谈总,要不要我现在追上他们的车?”愣了半晌,谈行止才找回他的声音,低沉地嘱咐Fanny:“不用了,我……我自己去找她。”不管最后她怎么选择,该说的话,总要和她当面说清楚。他推开椅子,正打算起身离开时,却见到令他出乎意料的一幕。他远远望见,聂子骞正牵着温晞的手,跟着侍应走到了他不远处的一张桌子,替温晞体贴抽开了椅子,让温晞坐下。他的目光凝滞在二人身上,令敏感的聂子骞察觉到什么,昂首向他望来。两人视线相交,聂子骞的唇扬起嘲讽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他撇开头,对温晞故作吃惊道:“咦,谈总今天也在这里啊。”温晞闻言,转头望去,见到伫立在他们身后的谈行止,也是一愣。聂子骞却已先一步站起身来,走到谈行止身侧,微笑道:“谈总,既然这么巧,不如和我们一起用餐吧?还要多谢您昨天临时给晞晞举办了一个慈善晚宴,让我一整天都没能和她说上话。”“有空追女人,就没空多看顾看顾你mama吗?”谈行止大脑嗡嗡作响,勉强只能想到这句话反击。“谈总,您大可放心。我mama,她是跟我一头的,她很满意晞晞这个准儿媳。”聂子骞偏头,凑近谈行止的耳畔,“刚好我今天要向晞晞求婚,缺了一个见证人,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帮忙顶这个缺,替我见证一下?”听见“求婚”这两个字,谈行止控制不住,全身颤抖起来,但脑子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子骞,上菜了,”温晞出现在两人身后,看向聂子骞,将谈行止视作无物,“我们回去吧,让谈总一个人好好吃饭。”聂子骞又朝谈行止讽笑了一下,正想带着温晞离去时,却被谈行止叫住:“等等!”温晞和聂子骞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他。“不介意我们一起吃吧?”他并不像在征询两人的意见,而是挥手招来侍应,“帮我加副餐具,我今晚和这两位一起用餐。”温晞似是想制止,却被聂子骞拦住:“没事的,谈总他一个人吃饭多没意思,我们陪他一起吧,刚好我还想感谢他为你办的晚宴,这一顿我来请他,是应该的。”话语间,谈行止已经由侍应带领着,坐上了他们那桌的空位,默不作声地等着他们坐回原位。聂子骞拍了拍温晞的肩,带着她又在原位坐下,自己则坐在了谈行止的右手边。温晞望着对面坐着的两个男人,表面上虽镇定,但手却剧烈地抖动起来,连刀叉都拿不稳。“怎么了,是这里太冷了吗?”聂子骞将她面前的芦笋小羊排端到自己面前,替她切开,“要不要叫侍应拿个披肩来?”谈行止望着聂子骞替温晞分割羊排的手,心里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他本来是要当着温晞的面,坦白他装瞎的事情,将他的真心话一五一十告诉她。可聂子骞的出现,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不用,我不冷,谢谢。”温晞从聂子骞的手里端过切好的羊排,瞟了谈行止一眼,欲言又止。“我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做香草羊排的时候,因为伦敦超市里的rou都从来不放血,膻味好重。但是因为是你做的,我就只能假装我吃得好开心。但因为你修的是微表情学,你一下就戳破我在说谎。”聂子骞不经意地提前往事,也将自己面前的羊排切割开,“晞晞,所以如果我有什么心事,那一定瞒不过你的眼睛。”说是一起吃饭,但温晞和谈行止都未发一言,只有聂子骞一个人在说:“我不清楚为什么,自从来到这里以后,我每晚都做梦,梦见我们又回到伦敦那场烟火下,你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