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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地拍打着:“不要伤心,你还有我呢!”赵玉冉乖巧地缩在离人煜的怀里,手指松松地挂在他的衣领上,眨巴着眼睛,眼尾酝酿出一丝红色来,像是一道哭泣过的泪痕:“煜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她一说话,轻软的语调就仿佛在离人煜心底画着圈,勾得他心痒痒,他扬起大氅,把娇小的人儿紧紧地扣进自己的衣服里,然后道:“当然,你要是不相信,我这就回去,向父皇请旨,立你为太子妃,好不好?”“可是……可是我不是爹的亲女儿,皇上会同意吗?”赵玉冉低头,手指拨弄着离人煜胸前的绣鹰图案,声音柔柔的,像是一道风。离人煜的眼里闪过一丝晦暗,跟着便化成了温柔如水,看着赵玉冉轻声哄道:“可是你是父皇看着长大的,比起还不知道是怎么长大的国公府亲女,还是你更得父皇心意。”听了他这么笃定的话,赵玉冉的嘴角微微上扬,看着离人煜,眼中像是蓄了一汪春水,荡漾着人的心间,离人煜神色一动,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端得是佳人成双,鸾凤和鸣。赵玉冉羞怯地低下头去,离人煜情意绵绵地看着她。只是要是这个时候有人从旁边路过,那么一定能看到离人煜脸上有些扭曲的笑意来。**当然,这些深门大户里面的事情,徐桓悦一概不知,她只知道,有人要杀了徐娘子。徐娘子坐在她的床上,脸色苍白,拿着被子恨不得把自己裹起来,看到徐桓悦看向她之后,她勉强露出个笑容来,却比哭了还难看,徐桓悦心疼极了,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娘,没事了,人已经走了,外面还有人看着呢,不会有人过来的了。”徐娘子反握住她的手,有些发抖:“我没有惹过人,为什么要来杀我?是不是我们的生意太好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徐桓悦声音镇定:“不可能,我们这间食肆无论怎么说,后面都有宋将军撑着,在这里就算他们妒忌,但是知道后台是宋将军之后,就肯定不会这么胆大妄为的,今天来的那个,绝对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那是什么原因?”徐娘子下意识问道。徐桓悦摇摇头,脸上闪过一丝纠结,她有点怀疑是国公府的人,毕竟她们娘俩只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招惹到那些拳养私卫的家族里去,可是她又转念一想,在原书里,国公府的人却从来没有表示过要害徐娘子的恶意来,除了拿她威胁原主回去除此之外根本无事,所以从这里出发,国公府根本没有杀人动机。所以,到底是谁大晚上跑来夜闯要杀人?要不是这里布置了宋将军派遣的暗卫,恐怕这时候徐娘子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徐桓悦百思不得其解,而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跟着,便有人大跨步走了进来,看着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的徐娘子,宋岑商仿佛一下子忘记了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走过去坐在徐娘子身边,连忙追问:“你还好吗?有受伤吗?”徐桓悦很有眼色地走到外面,留下他们两个在里面说话,只是,她仰头看着天,只怕自己离有爹的日子不远了呢!只不过,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后爹还没正式上位,她的亲爹竟然找上门了来了。不对,更具体的说法,是被一怒之下的宋岑商派人,把他们一大家子一起拎过来的,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发泄怒气是一方面,宋岑商也是想趁着这个机会,逼迫桓东永写和离书来,毕竟徐娘子已经答应和他成亲了。徐桓悦的脸色变了又变,到最后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看着那个与自己长相依稀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我还没遇到过这么渣的人!”而且,他都不叫渣了,干脆就叫无情无义,妻女不认,负心汉,关键是亲爹亲娘那一大群人也不认,社会性死亡,徐桓悦也是服了他了。徐娘子也是一脸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死死地盯着他,直到站在一边的宋岑商清咳了几声,她才反应过来,撇开眼去,一脸厌恶。感情她这么多年的辛苦求生都只是一场笑话,她活得难道就像是一场笑话吗?徐娘子不由得冷笑几声。桓东永先是一脸莫名奇妙,完全不知道宋岑商喊他来的原因,直到看到了十几年没有见到的发妻,还有自己从未见过的女儿,他一怔,随即脸色淡了下来:“不知道宋将军深夜让我前来,是为何事?”宋岑商冷笑两声:“没什么事,就是你既然都能派私卫杀人了,我自然也能派私卫逼你过来,写一封和离书。”“派私卫杀人?”桓东永脸上有些疑惑,“我并不曾干过这样的事情来。”“你就装吧!”宋岑商鄙夷道,“非要我把你家的私卫扔出来,你才肯承认吗?”桓东永的面色也不好看起来:“你什么意思?我难不成还是那种偷鸡摸狗之辈?我桓东永坐得正行得直,这件事绝对不死我做过的。”徐娘子听了这话,倒是忍不住冷笑起来:“好一个行得正坐得直,你也配说这句话?”桓东永面色一变,声音柔了些:“柔娘,我们的事待会儿再说,我先和宋将军说清楚这回事,我们再说别的,行吗?”“算了吧,”宋岑商站到徐娘子面前,挡住了桓东永的视线,嗤笑道,“你的私卫要杀的,可就是她呢。”☆、贰叁桓东永的脸色,青了又青,然后变紫,最后彻底黑了下去,瞪着一边的妻子,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真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他阴沉着一张脸,斥问钱氏道:“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动用私卫?”钱夫人倒是被逗笑了,拿着手帕在自己的眼角按了按,然后轻轻柔柔道:“既然已经暴露了,难道夫君还猜不出来原因吗?”桓东永的眉头皱起来。他是真的不懂,为什么钱氏会对他十几年不曾见过的发妻有这样的嫉恨。正如钱氏也不曾想到,自己的枕边人早就狼心狗肺到不念旧情的程度,于他而言,徐娘子不过是他曾经落魄时的一桩耻辱,他这么多年避而不见,不也是因为这种心思吗?这样想来,他是不愿意徐娘子,包括她的女儿,再进入到自己的生活里的。只是,加上另外一个条件之后,恐怕他就不会这么想了。钱氏的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知道这徐家姑娘的真实身世,是否已经有人知道了?宋将军——他会是那个知情者吗?被她想起的宋岑商,对这件事浑然不知,毕竟他那个足够足智多谋的谋士,并不曾和钱夫人的弟媳一样,有意识到徐桓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