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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来後不得不用两腿夹着谢家辰的腰。内裤难受地卷了回去,绷在大腿根。好像是玩捆绑游戏一样,令他的双腿无法自由行动,死死地勾住谢家辰。被吓软的yinjing无精打采地躲在内裤下,抵着谢家辰的腹部。透过这条白色纯棉内裤,还能隐约看见另一根充分勃起的rou根,在月光的庇护下看不清样子,只能看到一大根黑色,在内裤主人的身体里富有侵略性地进进出出,同时把这位主人也顶得一颠一颠,时不时难耐地闷哼一声。贺哲紧紧抱住谢家辰的脖子不松手,对方越是希望他放松身体靠上玻璃,他越是抱得紧。生怕这落地窗整块掉下去,自己也跟着从五十二楼掉下去。紧密的相拥令抽插的幅度变得很小。那根粗长的roubang硬得像一块石头,好似是长在他了身体里,只来回一寸地快速进出,捣弄着柔嫩的小口。那根东西太粗,无论从什麽角度插入,是插得用力还是缓慢,都充分地将他柔嫩的甬道绷紧,茎身无可避免地挤着他的前列腺蹭动。这几乎是不需要技巧的活,只要谢家辰挺腰抽插,就会给他带来酸麻发胀快感。谢家辰此时性欲高涨,小幅度的抽插令他难以高潮。虽然不知道为何,但刚开始怀里的人身体僵硬并在不停发抖,他只能慢慢来。直到这麽颠了十来分锺,身上的人才开始慢慢放松身体,呼吸变得急促。谢家辰被他搂着,小幅度而又快速地挺腰cao弄着怀里的人,低头在他的脖子上吮吸,一口一口吸着脖子上敏感的皮肤,沿着脖子肌rou的线条舔到耳根。贺哲微微仰起脸,露出脆弱的脖子。他便含住贺哲的喉结,一口一口吸到两条锁骨的交界处。再往下,隔着汗衫舔贺哲的胸口。舌头很快找到了胸口的那一点突起,便隔着汗衫舔弄,直将那一块布料舔湿,薄薄的一层贴在了乳珠上,显出了突起的rou粒。乳珠因为湿润而有些发凉,被舔得发硬,愈发敏感。贺哲被顶得一颠一颠,胸口的rou粒就被衣物蹭着,酥麻入骨。与面对那扇落地窗不同,现在他被抱在男人的怀里,那人用强大的膂力让他双脚腾空,并用自己坚硬而又火热的男性象征享用他。贺哲感受着来自後xue的酥麻快感,渐渐忘记了身後的玻璃窗。被覆盖在内裤下的yinjing也开始发胀。谢家辰,“爽不爽?”贺哲嗯了一声,说,“你用点力……”谢家辰托着贺哲屁股的手故意捏了一下他柔软的臀rou,说,“你夹的那麽紧我怎麽动。”贺哲生怕那男人把他扔到玻璃窗上,忙再抱得紧一些,理所当然地说,“所以叫你到床上去,白痴,”对身後的玻璃窗耿耿於怀,又小声加上一句,“以为自己是电动按摩棒,还自带震动啊……”谢家辰,“……”谢家辰额头青筋一跳,顿时觉得怀里这小子完美地诠释了“欠cao”这两个字。刚才还对他心软了,真他妈是白痴!☆、第十九章餐桌H(上)19.自从在地下室把贺哲嘴上的胶布撕掉以後,谢家辰就不断地在“良心发现”和“想揍死他”之间徘徊。当然,揍死人是要犯法的,换一个死法倒是不会。谢家辰二话不说抱着贺哲一个转身,腾出一只手往堆放杂物的餐桌上一扫,乒呤乓啷把一堆东西扫落到地上。把贺哲往桌面上一扔,咬牙切齿地想,我cao死你丫的!贺哲猛地给来了个天旋地转,後背重重撞上冰冷的木桌面,摔了个四脚朝天。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就被谢家辰拉住两条腿往桌外一扯,滑了几寸,屁股露出了光滑的桌面。谢家辰一手抓住他的胯部,另一手扶住自己已经涨到极致的yinjing,对准他的股间扑哧一声猛地刺入。贺哲腿张开的位置与谢家辰的腿间相平,是最使得上力的位置。那一根怒张的性器以惊人的力道一捅到底,贺哲顿时觉得身体被这又热又硬的东西贯穿,一股强烈的酸麻感沿着脊柱上升,舒服得闷哼了一声。柔软的甬道痉挛一般地收缩,仿佛要吸住这一根。谢家辰不等他从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回过神,就整根抽出性器,再用同样的力道猛地顶入。猛插了五六来下,贺哲就支撑不住尖叫出声,不住喊“慢点!”谢家辰存了心要cao翻他,哪里肯停,反而加大力道狂顶。将贺哲的内裤扯下来扔到地上,抓着他的两条腿搁到肩上,用近乎野蛮的力道疯狂抽插。每一次插到最深,胯都会击打着贺哲白软的臀瓣,将躺着的那人撞出一声呜咽一般的呻吟。插到兴起,谢家辰就将贺哲的汗衫捋起来直到锁骨。一边在他身上乱摸,一边猛摆臀。柔软的甬道被润滑液充满,不断地闭合,又被撑满。每一次被强行撑满,都有多余的润滑液从xue口和yinjing的缝隙里挤出来,好像是从xue口里被cao出的水一样。多余的粘液溢在xue口,被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拍打,粘糊糊打出许多沫子来。贺哲被顶得呻吟不断,两只手无力地在桌面上乱抓。脆弱而敏感的肠道被无情地抽插侵犯着,每一次粗暴的顶入,都让贺哲感到一阵酥麻从柔软的肠rou传来。不仅是酥麻,更因为肠道里敏感点被摩擦得太过激烈,而让贺哲感到下体发胀。从前列腺,一直到自己的yinjing,仿佛有什麽东西想要一泄而出。“轻……啊……轻点……!”贺哲被冲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双目已无法聚焦,用手背挡着脸,蹙着眉不断喘息,闭眼感受着那铁棒一般的巨物在体内猛烈抽插的快感。背朝着落地窗的谢家辰只剩下一个黑色的轮廓,重复着挺腰的动作。仿佛是力量与欲望的化身,将贺哲cao成一摊软泥。“轻点……!呃!”贺哲的话被一记猛撞打断,无力地喘息了几口,又央求道,“快射了……轻点……!”谢家辰听到这句话,突然抓住贺哲的两胯,用比刚才更大的力气疯狂抽插起来。贺哲被撞得头脑一片空白,酸胀酥麻的感觉飙升到极致。叫声里几乎带上哭音,一会儿又用牙咬住自己的手背,仿佛忍受着世上最大的折磨。不过多久,忽然绷紧了身子,尖叫着射了出来。谢家辰停下了抽插,握住贺哲的yinjing快速撸动,帮他挤干净。贺哲的身子搐了一下,紧闭着眼,濒死一般将头仰起剧烈地喘息,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在谢家辰的手里又吐了几次精才泄干净。谢家辰用手将他射在肚子上的jingye抹开了,反复揉搓他发硬的rutou,问,“怎麽样,做女人挺爽吧?”贺哲的腿还搁在谢家辰肩上,衣摆被卷到脖子,裸露的上半身被涂满了jingye。他头发凌乱,无力地仰躺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喘气。谢家辰将yinjing从他体内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