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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恐怕受不住。夏琰一顿,转身便走。一盏茶功夫之后,他换下盔甲,洗去一身汗血,走到兄长身边。天子趴在案上熟睡,手中犹握着狼毫。夏琰坐下来,看着兄长,心中一片平和。在军营的日子里,那些躁动,似乎离他很远了。只要看到这人,他便心满意足。夏琰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天子大约是睡的不舒服,身体动了动,衣服便滑下肩膀。夏琰一眼就看到,兄长胸口处鼓起的两块软rou。连红艳艳的rutou,都清晰可。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去,鼻翼间多了一丝奶香。夏琰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含住天子的rutou,吸吮地啧啧有声。香甜的乳汁顺着奶孔流入他口中,夏琰重重地吸着,直到他身前的人发出一声低吟:“嗯……”像是要醒了。夏琰终于退开一些,但双目仍直直盯着那圆润、略带一丝红肿,被自己的口水涂的亮晶晶的乳rou。他不知想到什么,扯了扯唇角,解开自己的腰带,缠在兄长眼前。夏瑜是被一阵强烈的快感唤醒的。眼前一片漆黑,他根本无法分清,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处在现实当中。有什么人正在cao弄他身下的花xue,粗大的性器狠狠擦过饥渴的内壁,顶端重重戳上最深处的小口。光这一下,就让夏瑜几乎高潮。他忍了太久、太久。可阿琰还在边疆,所以,这是梦……?“陛下,”一道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您的浪xue怎么这么好cao?莫非是练了什么术法,来吸男人精水。”天子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可脱口而出的,还是一声低低的呻吟,带着一点撒娇似的抱怨:“没有……啊啊,慢一点……”那根cao进他xue中的东西好像很懂他,一下一下,都在往最需要照顾的地方上擦过。而覆在他身上的人的其余部位也没闲着,对方的手指时不时回去捏一捏花xue上方的yinhe,每每教天子大腿紧绷着流出更多yin液,在那之后,又用沾满yin液的手指去揉弄他的胸口。“陛下真的是男人吗,奶子这么大……”对方陶醉似的叹息了声,“怎么会这样呢,陛下,你告诉我?”夏琰刻意改换了声线,原本是想玩一玩“皇兄发现自己正在被别人cao,惊恐万状的想要逃脱,却被自己强硬地按回身下,被jiba磨着xue口,好好分辨一下在cao弄自己的人是谁”之类的把戏。可皇兄居然一点反抗的一丝都没有?夏琰心里浮出些微妙地情绪,在天子思考上一个问题的时候,追问道:“陛下,你是被谁cao怀孕了吗?”夏瑜困惑地侧过头,可眼前的漆黑还是没有散去。在绝顶的快感中,思绪都成了一团乱麻,可对方的话到底是提醒了他。天子一个激灵,喃喃地说:“这不是梦吗?”夏琰几乎要笑了:“嗯?陛下总梦到自己被别人cao?”他将自己的性器全部抽出,用guitou去摩擦兄长的yinhe,看着对方yin乱的一塌糊涂的下体,感叹:“这么sao的皇帝,国将不国啊。”“没有……”夏瑜咬住下唇,“阿琰,不要闹我。”夏琰的动作一顿。他俯下身,性器缓慢地顶入兄长的yinxue中。里面的xuerou早在自己方才的cao弄下变得sao媚又火热,刚挤进去一个guitou,就迫不及待地涌上来,裹上他的jiba。与此同时,夏琰口中道:“皇兄怎么知道是我?”他身下的天子抬起腿,缠上他的腰,脚跟在他的腰窝处轻轻蹭一蹭:“还不给我解开?”夏琰道:“皇兄先回答我的问题。”他一边说,一边俯下身,再次含住兄长的奶头。里面的乳汁原本应该用来哺育他们的孩子。不过这会儿,当然还是得先满足一下他的口腹之欲。舌尖将柔软的奶头抵在上颚处,乳汁源源不断的流入他口中,奶香味飘散在空气里。而他的兄长像是觉得很舒服,xue夹的更紧,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天子甚至抱住了皇弟的头颅,将他按在自己胸口,嗓音里带一点委屈:“我好想你啊,阿琰。总是在涨奶,好难受。”夏琰重重一吸:“是想我,还是想我的jiba?”一边说,一边开始重重地抽插,将花xue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兄长唇齿间溢出变调的呻吟“或者,是想有人给你吸奶?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什么怎么做?”天子困惑地拧起眉。夏琰道:“是自己挤奶,还是别人帮你?”随着他这两句话,身下之人的yinxue很明显地缩紧许多。夏琰眸色一沉,手指在自己方才吸吮过得奶头上掐了掐,将嫣红的rou粒掐到几欲滴血。夏瑜小小地痛呼一声:“是我自己——阿琰……”夏琰的声音低柔许多:“怎么做的,皇兄告诉我?不,不如现在就示范给我。”方才他只着重喝了一只奶子中的奶水,另一只虽然也遭到舔舐,但里面的乳汁尚算充沛。数月没有纾解过的将军很快不胜兄长的销魂xue,在里面交代一次。等待性器恢复期间,他就搂着天子,看兄长向自己示范他是如何挤奶。白皙修长的五指自下方托起rufang,食指和拇指并拢,捏住乳晕,轻轻用力。一股白色的奶流顺着奶孔滑下,天子的嗓音很无奈:“阿琰,可以了吧?”夏琰已经凑过去,痴迷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不,我要皇兄自己捏着奶头喂我。”“你真是——”得寸进尺。话是这么说,可到最后,天子还是满足了弟弟的请求。他捏着自己的rutou,一点一点靠近弟弟唇边,将红艳的rou粒塞到对方唇中:“嗯……只此一次。”夏琰早已抑制不住,用力地拦住兄长的腰,埋头在对方胸口,像是要将自己溺死在那片乳rou之中:“皇兄,你怎么可以这么好。”安得意在天蒙蒙亮时,烧了热水,送入书房中。他一直低着头,生怕自己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终于要退出去时,将军突然开口:“陛下夜间突发疾病,罢朝一日,你可懂得?”安得意道:“奴才懂得。”关闭的书房门内,夏琰抱着兄长站起身。夏瑜困倦至极,只撑着一口气,和弟弟讲话:“南面的日子,怎么样?”从边疆归来的将军将当朝圣上放在床上,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道:“睡吧,皇兄。”夏瑜眨动着眼睛:“你要回去了吗?不看看我们的孩子吗?”夏琰沉沉地笑一笑,握住兄长的手,又忍不住将之抬起,吻一吻对方指尖:“不走,等娘子醒来。”夏瑜拧起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