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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很奇怪。明明每一个动作充满了杀意,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杀气。根本就是个被牵好线的木偶,或者可以唤为行尸走rou。总之,没有任何生的气息。眉间的皱痕逐渐加深,这感觉让叶昱十分不适。因而没有再继续盯着看下,他抿了抿唇,便直接无视了那几乎快冲到眼前的对手,抬脚继续向前走出。那人速度不慢,眨眼的功夫,长剑就已经锁向了叶昱喉头。只是还未见血,旁的就跟着“嗖”的一声,一柄通体纯黑的长剑破空而出。皮rou绽裂,鲜血四溅。待一声闷重的倒地声响起,叶昱才终于转头,看了眼旁边儿唤回长剑的现任魔尊大人,他说:“你这招式,还真是和以前一点儿未变。”还是这么稳准。还是这么狠。白瑜也不知这话是夸是骂,闻言我值得挠挠头,赔笑一声错开话题道:“我这不是紧张你吗?人都到眼前了,师父你也不躲上一下?”叶昱挑眉:“你和小空即是说了要表现表现,我便不会贸然插手。”不然若是他出手了,还哪有这俩徒弟展示的机会了。白瑜干笑一声,莫名觉得有点儿丢人。叶昱却是没想太多。他低头看了眼前方倒在地上还抽搐着的“血人”,抿唇道:“看来今日那卦,你是该让我算完才对。”此行,定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莫德雷德的地理x1嘿嘿谢谢大家!等面试结果出来,如果成功我日万!第19章叶昱这边话音刚落,一阵浓郁的血腥味儿就从正前方扑面而来。抬眼向前。展空那件雪白的外衫此时已红了个彻底,他手中提着个被灵线五花大绑还不断挣扎的望元弟子,面色漆黑,脚下速度也越来越快。待冲到两人面前,他终于像是摆脱什么脏东西一般,一把将手中的“人质”扔在了地上。兽瞳微缩,展空不悦道:“这什么玩意儿?师父你看一下,我总觉得这东西根本算不得人。”他说着,手指在身前掐了一诀。绑在那弟子身上的灵绳骤然收紧,关节中带起了“咔咔”的断裂声。可那人就像是痛感全失一般,非但没有一点儿喊叫的意思,反而还保持着之前的状态,在拼命弓着身子,妄图在叶昱身上啃上一口。“行尸走rou。”叶昱平静的说着。又蹲下身子,伸手在那弟子眼前晃了几下,才肯定的继续道:“我不知他们这算是被控制,还是失了魂了。总之就这情况来看,怕是不论咱们问他什么,都不会得到答案就是了。”白瑜拧了拧眉,赞同的点了点头。展空则是在一旁摆摆手道:“也没什么可问的了。”叶昱不解:“什么意思?”展空朝身后努了努嘴:“我刚进去的时候,那里面就已经死的差不多了。这整个门派都像是疯了似的,你给我一刀我捅你一剑,现在还站着的,满共加起来,怕还不到百人了。”叶昱:“……”几人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似的不解。片刻,白瑜还是直奔重点道:“那你可见着张驰那畜生?”“别说他,现在那里面儿个个都是一身血,哪还能辨的出谁是谁啊。”展空摆摆手,又生怕两人不信一般,用眼神儿示意了一下地上仍在挣扎的那个,被他提溜出来的门内弟子。剩下二人顺着他的示意看过,果然也确实就像展空所说,这人不光满脸鲜血,还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平日里是个什么模样,也确实是看不出来。叶昱摸了摸下巴。白瑜烦躁的甩了下手中长剑,一边往前走着,一边道:“那即使如此,在这儿干站着也不是事儿。不如我进去把还站着的那些全砍了,应当也试出哪个是张驰了。”毕竟身为一派掌门,在这种大乱斗里,怎么也得是能站到最后的才是。这话一出,剩下两人也立刻明白了过来。这次叶昱非但没对白瑜做出什么阻止,反而自己也召出了长剑,朝展空道:“一起去吧,就莫晨一人,我怕他忙不过来。”展空点头。两人身形一闪,随着白瑜一起入了前方的派门之中。其实在千年之前,叶昱身为仙界第一门派的二弟子,对望元派这个第三也多少是有点儿耳闻。当然,也仅仅停在“耳闻”。毕竟那时候,和周围门派交流的事情,掌门都交给他大师兄冷风去做了。而他这个被仙界公认,会成为千年来第一个飞升之人的天才,在门派的任务就只有努力修行,好好提升修为罢了。不过就以前冷风给他描述过的来看,望元山顶虽说是万年冰封,但是门派里面却奇怪的包含了四季之景。从入门时的寒雪冰梅,到第二层的秋菊春花。等入了正中的位置,甚至会如夏季一般,花繁树荫。根据传闻,会有这种景象,是因为望元派的门派秘宝,一个可以在阵法中自定春秋的铜镜。当然也正因此,所有人都知道,这望元派的房屋摆设,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阵法。叶昱以前对此没什么感觉,可若说能有机会见识一次,他自然也还是挺有兴致。只是现在这个机会好容易近在眼前,迎接他的,却是一片不见边际的火海,和火海中那连绵不断,让人绝望的嘶吼呻/吟。在进门之后,叶昱便打着散开方便找人的旗号,让三人分头行动。对此深知师父能力的两人也都没什么意见,只是在离开的时候,白瑜又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道:“师父你若是遇到了张驰,可别又因为念旧情而心软。他能杀你一次,我不信他不敢来第二次。”“这我都知道的。”叶昱笑的无奈。同一个人,能伤他一次是他的信任让他失了防范。可若伤他两次,那就完全是得说他蠢了。叶昱自认不是个蠢货,所以对于白瑜的提醒,也多少没去放在心上。只可惜谁都没想到,就仿佛是天道和他开了个玩笑一般,他一路畅通行去第三层后,看到的,就是三个衣衫残破满身是血,却还在不停冲对方发动攻击的疯子。不对。叶昱在远方看了一会儿,就发现了其中的问题——这看似三人的缠斗,好像更确切的说来,是两个人在围攻一人。被围攻的那人头发散乱,脸上也被乱七八糟的胡茬遮挡的看不出长相。至于抵抗和攻击的方法,似乎是因为心智的丧失,也杂乱的看不出个章法。至于围攻他的那两个人,叶昱盯着瞧了一会儿,又思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