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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了。听说jiejie喜欢什么,meimei也可能会感兴趣,莫非、难道,田蜜也跟田小妞一样有着自己的男朋友自己干的可怕抱负?恶寒一起,他两手捧起锅子跟正在处理的食材,当机立断的转移阵地。「老师,学校没有樱花树。」莫言淡淡的抛了一句话过来。「我开玩笑的嘛。」田蜜很是无辜的耸耸肩,「谁知道他当真了。」在薛景与莫言川烫好鸡rou、蒸起白饭的时候,洗菜组很快就回来了,马铃薯、红萝卜居然已经削皮完毕。在得知这是出自殷离莫之手后,薛景不由得对他稍稍高看一眼,同时扫向燕晓晓、伍芯月、徐梦雪的视线只能用恨铁不成钢来形容。这几位美少女还真是将「淑女远庖厨」贯彻得淋漓尽致。「欸欸,小薛,切菜让我来、让我来!」伍芯月自告奋勇的想要接下切菜的任务。奈何菜刀才刚落下,切到的不是马铃薯,反倒是她的手,薛景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幸好只是微微见了点红,田蜜替她贴上OK绷就将她赶到旁边去。「我……观摩就好。」徐梦雪脸红红的坐在田蜜旁边,不知道是对厨艺一窍不通感到汗颜,抑或是与殷离莫的短暂相处杀伤力太强。薛景忍不住朝疑似罪魁祸首的黑发男人看过去,对上的是对方温柔得像是会滴出水的微笑。他咳了一声,差点也要变成脸红红的一员。燕晓晓安静的喝着茶,袅袅白烟从茶杯里飘了出来,将她的脸庞氤氲得有些模糊,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薛景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炊事区还有附茶具、茶叶,是说老大也太自动自发了吧。注意到薛景的视线,燕晓晓举高茶杯,隔空对他做了一个致意的动作,外加淡淡的「加油」两字。靠,太没诚意了吧。薛景深深感受到自己被敷衍了。他嘀嘀咕咕,手拿菜刀,也许是将红萝卜视作以前三催四请就是拖的作者,刀起刀落,声音错落有致。这边红萝卜刚切成大小均等的块状,那边将马铃薯削块完毕、顺道连洋葱都切成丝的莫言放下手中的刀具,走到薛景身边,一张俊秀的脸庞没什么表情,低声问道。「剩下的让我处理可以吗?」一开始薛景还没有意会过来,脸上满满写着「蛤?」的大字,但是五秒过后,就像宙斯之雷突地劈下,他顿时心领神会往着燕晓晓的方向瞅了一眼。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她的胃。「交给你了,莫同学。」有人愿意揽下后续工作,薛景自然是乐得轻松。「薛景、薛景。」田蜜忽地喊了两声,让本来也想找个位置偷懒的薛景下意识往她的方向看过去,递去一记询问的眼神。「老师忘记把饮料带上来了,你帮我回去拿一下,就在冰箱里。」「小薛,还有我的手机,顺便一下。」伍芯月也举起手。「手机离开妳一个小时是会闹脾气喔。」薛景没好气的睨她一眼,嘴里念归念,但还是应允了下来。接着,他的视线又调向几个人。「还有谁有东西忘在小木屋,要我一并拿过来的?」燕晓晓跟徐梦雪都摇摇头。眼见殷离莫有起身的打算,薛景不由得暗暗在心中叹口气,觉得他似乎有点过度保护了。现在日正当午,园区的人虽然不多,但从炊事棚往下看,还是可以见到三五成群的游客往这边走上来;况且他的眼睛没有发酸发涨的迹象,这就表示附近没有不干净的东西,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可能会把自己搞丢吧?「我很快就回来的,舅舅,你就安心坐着等吃饭吧。」薛景摆摆手,脚步轻快的走下石阶。他没有意识到有时候话是不能说得太满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旗,叫做替自己插旗。社游篇17从炊事棚再折回小木屋区的路程不算长,加上薛景刻意加快了走路的速度,迈着大步,不一会儿就看到社团所住的10木屋。将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一圈,喀的一声,门应声而开。薛景脱下鞋子,三步并作两步的先往伍芯月与燕晓晓的房间走去。因为外出的关系,窗帘已经被拉下来,反倒让布置得温馨的房间透出一股昏黄色泽,就像相片曝光过度的感觉。手机搁在床头柜上。薛景将其塞进口袋里,才刚踏出房门口,一股颤栗蓦地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爬,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手臂上也浮现细细的小疙瘩。一开始薛景还不以为,意毕竟人类的肌肤很敏感,有有时候是因为冷,有时候是因为其它理由,导致身体受到刺激而起了鸡皮疙瘩。然而才走几步,薛景就知道事情不妙了。无法抑制的酸涩感猛然冲上眼眶,酸得他几乎反射性的闭上眼,想要眨去那股不适;但是紧接而来的却是一滴滴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像断了线的珍珠。卧勒个大槽!薛景脸色大变,使劲的撑开眼皮,试图从一片水气氤氲中看清楚屋内景象。小木屋的摆设如常,丝丝缕缕的阳光从客厅玻璃窗映射进来,在木质地板上勾勒出模糊图腾。但是下一秒,这些浅金色的光晕好似被滴入墨水一般,竟然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渲染出漆黑。靠靠靠,不是吧!薛景一时间懵了。本来以为安全无虞的小木屋此刻却被自己的警报器体质证明了屋里有不干净的东西,这教薛景怎能不震惊。但是、但是,先前一伙人在的时候,他的眼睛不酸也不涨,这吊诡的现象让薛景满脑子混乱,两只脚好似被钉住一般。眼泪啪哒啪哒的掉,不只鸡皮疙瘩跑了出来,连颈后的寒毛都一根根竖起。朦胧的视野中,薛景看到地板上钻出一条又一条的黑色物体,彷佛柔软的水草在摇曳扭动。只是再仔细一看,那些东西根本不是什么黑色水草,而是一只又一只黑漆漆的手。手指纤纤,唯有指甲涂上了大红色的丹蔻。黑与红,如此妖娆、如此诡谲,鲜明的色彩扎进薛景的眼里,冷意钻进脚底板,浑身都在发抖。他忍不住往后退一步,手肘无意间硌到了一旁的柜子角,刺骨的痛让他倒抽一口气,一个「靠」字还来不及骂出来,就让前方的画面骇得心惊rou跳。那些黑色的手动了,彷佛悠游的鱼,轻缓的在木质地板里移动。虽然一开始它们四散八方,但此时此刻,它们的共同方向只有一个。那就是薛景的所在处。不是吧?不是吧!薛景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三个字在奔腾,速度堪比在大草原上疾走的草尼马。薛景自己也想撒腿狂奔了。偏偏那些柔若无骨的手在往薛景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