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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上已经册封他为京洲王了,为什么还要赐婚?”公孙明月疑惑地问道。“呵呵,既然已经册封京洲王,那朕就好人做到底,再给他送个王妃,这不是很好吗?”赵真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么多年被庞策挤压,他早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这.......”公孙明月还想说什么,但终是没有问出口。“你们就不想知道朕册封的王妃是谁吗?”赵真盯着琰喜问道。“草民相信皇上的选择一定是对的。”琰喜低下头说道。赵真看着琰喜,淡然一笑说:“那你们就去京洲王府看看老熟人吧。”“老熟人?”展培忍不住说道:“皇上,自从上次琰大哥和公孙大哥还在朝中为官时,咱们几个见过他,此后我们可再也没有见过庞策了,再说我们跟他也不是什么老熟人啊。”赵真没有理会展培的话语,继续说道:“至于你们今后的去向,朕已经帮你们安排好了,等明天一过,你们就各自上路吧。”皇上说完就拂袖而去,留下琰喜三人莫名其妙。“你们说这皇上还真是奇怪,干嘛要等明天过后啊?今天就不能告诉我们吗。再说了他干吗说我们跟庞策是老熟人啊?我们根本就跟这个人不熟好不好?”展培一边走一边不停地说道。公孙明月抬手在他的头上轻轻地敲了两下,佯装生气地说:“你说话小心点,这可是在皇宫里,皇上还没有走远,你就在数落,也不怕皇上给你来顿板子?”听闻这话,展培也有些心悸,他忍不住吐了下舌头,脑袋一缩,心想着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我们走。”琰喜一挥手,三人疾步离开了皇宫。......昨夜一晚没睡,今早起床的时候庞策觉得头有点痛,不过他还是整理一番之后前往前厅,因为琰喜来了。经过偏厅的时候,庞策走进去,只见小曼正坐在床边,一身红装,显然昨晚她一直没休息,红红的眼圈表明她哭了,庞策淡淡地说道:“换身衣服,琰喜来了。”琰喜来了?小曼慢慢地抬起头,他怎么会来,他为什么会来?她该怎么办?曾经京城的人都以为她会嫁给琰喜,但是谁会想到阴错阳差之下自己竟成了京洲王妃?庞策进厅的时候,琰喜三人正在喝茶,他大笑着走过三人,在正厅的正位坐下,笑着说道:“琰公子今天怎么有空来本王府中喝茶呀?”琰喜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放下了手中的茶。琰喜笑着说道:“听闻将军昨日成亲,琰喜三人特此来道贺。”“哦,原来为这件事情啊,不过本王事情繁多,至今还未见得王妃一眼呢。”庞策歪着身体,嘴角一扬瞥了琰喜一眼。“不过你们来了正好,就一起见见吧。”庞策一挥手,吩咐道,“去将王妃请出来。”“不用请了,我来了。”随着声音响起,大家都看向外面。琰喜觉得这声音非常耳熟,但是他不断安慰自己,不会的,绝对不会是她。在三人惊愕的眼神中,小曼淡定地坐到庞策一旁。“小曼jiejie,怎么是你?”展培忍不住站起身。身旁的公孙明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皇上不是曾经默许过会将小曼嫁给琰喜的吗?怎么现在……庞策站起身笑着说道:“容本王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昭贤郡主,现在是本王的王妃。”“这怎么可能?”琰喜三人同时说出口。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也已经全部放入了存稿箱,大家放心跳坑第2章匆匆一别一股异样的暗流涌动着,大家都没有说话,背叛、愤怒、惊愕、失望、一切一切的情愫在每个人的心里流动。“为什么?”琰喜盯着小曼,紧皱眉头,原本计划这次回京之后就去找皇帝帮忙提亲的,没成想她俨然已经成了高高在上的京洲王妃。小曼低头一言不发,她的心里很乱,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如何解释,她知道这次琰喜绝对不会原谅自己了,心里有隐隐的伤痛。“琰公子,小曼现在已经是我的王妃了,你不觉得自己的言行太过分了吗?”庞策绕有趣味地看着琰喜,眼角瞥见一旁两眼发直的公孙明月,嘴角微微翘起笑道,“公孙大人难道也对本王的王妃有兴趣?”公孙明月站起身,走到庞策面前,道:“将军已然知道公孙今非朝中之臣,又何必出言讽刺?”“哦,本王忘了,礼部侍郎公孙大人,现在已经是一介平民了。”庞策盯着公孙明月似笑非笑。“公孙明月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将军。”“哟呵,公孙公子也有不明白的事儿?行啊说吧,今儿本王很高兴,一定知无不言啊。”庞策玩味地看着他,眼角都是笑意。公孙明月看了一眼小曼,继续说道:“在出征之前,将军是否就已经看上小曼姑娘了。”“哈哈哈,公孙明月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本王确实一早就看上她了。”庞策站起身,走到公孙明月身边上下打量起来,“公孙公子就凭你这眼力,以后如果没饭吃的话还是可以去妓院当当跑堂的嘛。”展培在一旁听闻庞策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公孙明月被庞策看得浑身发毛,一转身走到琰喜身后。“琰喜,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今天郡主就在这里,看在你们往日的情份上,本王让你们把话说清楚,从今往后希望你明白,她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庞策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看着琰喜说道。庞策说完,转身刚准备离去,突然好似又想起什么,头也不回地说道:“过会儿回去收拾收拾,跟我出趟远门。”小曼依然低着头,一言不发。公孙明月拍了拍琰喜的肩膀跟展培一前一后走出大厅,他知道这时候心里最乱的就属他了。“为什么?”琰喜还是重复着刚刚的问题,她嫁给任何人都可以,唯独这京洲王妃是他最无法接受的。“琰公子,没有为什么。小曼本就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该放哪里,该怎么走,都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小曼站起身,她明白是时候跟他说清楚了,自此以后他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就让一切的过往随风而去吧,也许这就是自己该走的路。“琰公子?”琰喜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来,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已经如此疏远了。“琰公子,现在小曼是有夫家的人,一言一行都需谨慎,否则一个不小心总会落人话柄。想来琰公子应该明白。”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