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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给予他的打击和伤害!不可名状的强烈痛苦和失落,就这样深深地袭上了心头——“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凌珑流着泪,抚住酸楚guntang的心口,毫无意义地重复着悔恨懊恼的道歉!黑夜的春风,酷冷如严冬,阵阵冰刀戳戮的锐痛,痛得她连嚎叫都无声!卷二天与多情,不与长相守春风不解吹愁去,春夜偏能惹恨长……凌珑依在窗边,茫然对着天边明月,意识飘浮,好像已经无法再聚拢来,脑海中剩下的,只有一抹绝尘而去的颀长背影!他走了,没有听她一句解释,也没有多看她一眼,就这么潇洒决然,头也不回地走了!撇下她一个人,孑立在风里,对着圆月长街痛哭!不能怪他绝情的,当初绝情的那个人是她,她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被“无情”所伤是那么痛的,痛地她呼吸无力,五脏痉挛,痛地她心都麻木,神魂俱碎……如果有酒,真的想一醉方休!缓缓举起手中的玉佩,栩栩如生的翡翠蝴蝶在琉璃宫灯的照射下更显晶莹剔透。两年来,这枚梨园世子的身份象征一直被她收藏在最隐密最深层的角落,无人知晓。可是如今,玉佩的主人已经弃她而去了!泪,再一次模糊了双眼,那张天底下最俊美无匹的容颜,已经因为她,沾染上永世无法磨灭、浓地化不开的哀愁!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她知道此生都得不到他的原谅了!连她,都无法原谅自己曾经的无情!所以说,一个人真的不能做错事的,错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一道柔和的春风,从后面轻轻将她环绕,“星珠说你一直坐着发呆不肯睡,你怎么了?”“表哥?”凌珑木偶般移动头部,眼珠呆涩无神地望向凌方竹,“朕忽然好想喝酒,表哥,你陪朕喝一点,好不好?”“你要借酒消愁么?”凌方竹心里打个突,凌珑向来很懂得节制,从不会纵情声色,更不会醺酒卖醉,她今天——是怎么了?“珑儿,酒入愁肠愁更愁,你要保重凤体啊!”“可是,朕这里好痛啊!”凌珑锤着自己的胸口,“它好痛,好痛,一直在痛,除了喝醉,朕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这种痛苦!”恬淡柔和的俊容立即紧张起来,擒住她“摧残”自己的小手,“你出宫回来就怪怪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凌珑憔悴的小脸白得吓人,“他……他走了……他不肯听朕的解释,就这么走了,他……他的眼睛告诉朕,他的心已经碎了,再也没有办法痊愈……朕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该如何去补救……朕不知道……不知道……”凌珑失了魂般的自语呢喃,双手攫着凌方竹,十指都深深陷进他手臂的rou里,就像快要溺水的人,紧紧捉着唯一可以救命的稻草!凌方竹从来没有见过神智如此失常的凌珑,骇地脸色都变了,轻拍着她的背,惊惶失措地呵哄:“你别吓表哥啊,你……你慢慢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告诉表哥,我们一起来想办法好么?”凌珑摇头,再摇头,冰凉的泪珠随着她的动作四处飞溅!“朕这一生,做过许多错事,只有这一件事,让朕痛彻心扉、悔不当初!如果事情可以重来一遍,朕一定会好好待他,决不会再让他伤心。可惜,朕现在才醒悟,已经太迟太迟了!”“不,不迟不迟……”凌方竹心疼地拥紧凌珑,“怎么会迟?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愿意,永远也不会迟的!”“真……真的不会迟么?”凌珑悲恸欲绝地望着凌方竹,刺骨剐心的痛楚令她遍体生寒,突然,她身子一阵发抖,抱着双臂,颤声道:“表哥,可是朕……还是好……好难受啊……”话音未落,眼前一黑,便直直昏了过去!************城南,悦来客栈。一道纤瘦的身影匆匆进门,问了掌柜几句,便蹬蹬上楼,径直走向最豪华的客房,略显风尘的官服显示她经过了一翻策马急驰。推开房门,酒气熏天!趴在桌子上的男人已经烂醉如泥!“玉铭——?”吕如霜惊喊,他喝酒,从来喝不醉的,但是今天,却是个例外!就象爱上凌珑,也是他生命里唯一的例外!“酒……拿酒……来!”齐玉铭已经醉得不醒人事,口中含糊不清地叫着。吕如霜气苦道:“还喝?你已经醉了!”伸手就想扶起他。“谁说我醉了?走开——”齐玉铭挥手推拒,拍着桌子嚷,“掌柜——拿酒拿酒……”猛地撑起身子就要去喊人,却一下子摊倒在地上。“玉铭——”吕如霜赶紧蹲下去扶他,却听他口中乱七八糟地叨念:“醉了?呵呵醉了好醉了好!新酒又添残酒困,今春不减前春恨啊……”吕如霜心头发酸,使劲扶起他到床上躺着,齐玉铭还在胡乱地吟个不停,“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哈哈,为谁……妍……”望着他酩酊大醉的俊容,吕如霜长长叹气,“你这又是何苦?既然放不下,为何不肯听她解释呢?其实,皇上心里也不好受,唉……”起身去为他倒茶醒酒,却在桌上看到纸上乱七八糟涂着字,仔细一看,竟重重复复都是一句:“天与多情,不与长相守,分飞后,泪痕和酒,占了双罗袖……”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吕如霜回头,愣怔地俯望着齐玉铭那张绝世俊美的容颜。人人都以为梨园世子风流无情,放荡不羁,有谁知道,他其实是天下第一的情痴呢?“珑儿……珑……儿……为什么……现在……才来……”床上,齐玉铭被酒精烤得难受,辗转反侧,醉言醉语,仍是心中念念不忘的女子。一直忍着不愿落下来的泪,终于冲进眼帘,吕如霜掩面哭了出来,但不是为了齐玉铭,而是为了她自己!************齐玉铭这一醉,就醉到东方晓白。头痛愈裂地醒来,摇摇趴在床边睡着的吕如霜,“你怎么在这里?”睁开惺忪睡眼,吕如霜语气不善道:“你还好意思问?呆在京城这么久也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