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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什么的,王爷还能为了下人和自己撕破脸皮么?哪成想了,赵和庆真的和他撕破脸皮了,不只撕破脸皮,还将他给揍了,人都知道赵和庆是个风流的吃软饭的王爷,只会留恋花所,别的什么都不干,只不过大家都忘记了赵和庆打过仗杀过人上过战场,那手劲儿不是一般人能忍的了的,若不是看在唐敬的面子上手下留情,还能留下魏元的小命么。这样一来,众人只道是王爷爱见小厮,为了一个小厮和魏元大打出手,连魏承安都这样听说了,再见到那小厮一脸狐媚子相儿,明明是男子长得跟女人一样,他心里顿时不舒服,但是怎么不舒服,为什么不舒服,他不明白。然而赵和庆为什么会和魏元出手,或许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若是魏承安也知道了,也不知作何感想。魏元的纨绔是出了名儿的,嚼舌头根子也是出了名儿的,他在魏家里不受待见,所以才巴巴的跑到唐家里去哄着太夫人,这些日子太夫人也不爱见他,魏元没有银钱花,只好又跑回家里巴结大哥。魏元的大哥正是魏承安的父亲,魏承安是不受宠的庶子,魏元知道兄长不喜欢这个庶子,觉得他太野,太莽撞,不金贵,所以就找着辄的跟他面前奉承,说魏承安的坏话,只盼着兄长能看自己点儿好,给些银子花花。魏承安的父亲这些天尽听魏承安的坏话,本身已经把他忘记了,魏家里又不是不能养活这么一口人,魏承安饿不着渴不着冷不着就够了,现在又让他去读书,魏承安的父亲觉得自己做的够仁至义尽了,哪成想,魏承安竟然这不知道天高地厚,到处惹麻烦,而且魏元将魏承安贬低的一无是处,魏承安的父亲明知道魏元是嚼舌头根子,但是下意识的还是看不上这个庶子。那天魏承安的父亲找到了赵和庆,想让赵和庆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给他小儿子觅个官缺。赵和庆一听是魏承安的事儿,自然不推脱,而且也替魏承安欣喜,但是没成想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好。原来魏承安的父亲是觉得魏承安太野了,不适合留在京里,哪天闯了祸要连累魏家,也正巧了魏承安想要做将军,就希望塞给赵和庆些银子,让他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给魏承安找个边关的官缺,越远越好。赵和庆第一次见到这样子做爹的人,他也是官场上下来的人,自然不会就这样撕破脸皮,只是笑着套他的话,最后居然是魏元在背后捣鬼。赵和庆气的想将魏元抓过来毒打一顿,毕竟魏承安一心想做好了,一心想让自己父亲看的上他,这么多努力,赵和庆都看的心疼,就魏元几句话,全都没了,根本不值一提。赵和庆只顾着生气,又加上有小厮这么一个契机,正好揍了魏元一顿,不过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火大,只为了没几天的师徒关系?因为魏承安是个过于直率而干净的人,赵和庆即使是个纨绔子弟,也根本没往那地方儿想过。37、第三十七章吃醋郁瑞从学堂出来,魏承安一下午都在赌气,也不知是为什么,反正任谁和他说话也不理,一散学就跑了。时钺推着他往外去,一面走一面道:“依我看,少爷还是离魏三爷远点儿罢,这人脑子一定有问题,说风就是雨。”郁瑞笑道:“他好歹是个少爷,难免有几分自尊,听到你这么说他,指不定又要发疯。”时钺一想到魏承安发疯的样子,确实挺好笑的,不过这么想着有点儿不厚道。说话间下人已经准备好了马车,正等着郁瑞上车回宅子去,时钺还没来得及扶他上车,就听一个人问道:“喂,你是唐家的少爷么?”郁瑞向旁边望去,马车边儿有个人,一身打扮极其奢华,说不好听了就像乡下的土员外一样,骑在高头大马上,就算不下来也知道身量颇高,他身形挺拔,明显是个练家子,脸上轮廓犹如刀削斧砍,省得倒是齐整端正。那人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显得很没规矩,总是哪家的公子爷也不会这般没头没脑的问话。他见郁瑞不回答,因道:“是个瘸子,难道不姓唐么?京城里哪来那么多瘸子。”时钺瞪了他一眼,道:“你在和谁说话。”那人竟还眨了眨眼,道:“我自然在和他说话,难道这里还有其他瘸子么?”时钺刚要开口,郁瑞就道:“我是姓唐,不知道这位公子找我可有事?”那人笑道:“果然没找错,不枉费我进京来。”他说着,忽然一欠身儿,从马上下来,似乎是打量似的瞧了瞧郁瑞,道:“这么瘦,这小胳膊小身板儿。”他说完,又道:“我叫慕缜,咱们不要在这里说,我一直想去京城的酒馆儿坐坐,不如咱们这就去罢。”他一面自说自话,一面就推开时钺,扶住郁瑞的轮椅,时钺没想到他手劲儿这么大,差点退了一个踉跄,那个叫慕缜的人已经推着少爷走了。时钺赶紧赶上去,道:“我家少爷散了学要回去的,你这人怎么如此莽撞!”慕缜只是道:“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我千里迢迢的来到京城里,就为了见见唐家这个嫡子,难道还要拒人千里之外不成么?”郁瑞回头对时钺道:“不碍事的,你让其他人先回去,也好和老爷禀明一下。”时钺没法,只得回头和下人说了,转身又跟过来,慕缜身量高,走的也快,险些跟丢了。只是慕缜突然转头对时钺道:“我的那匹马,你帮我牵着,免得丢了,那可是千里马。”时钺觉着这个人怪怪的,说话也怪怪的,而且按理说就算是哪家的大少爷,也不该如此不懂世事,吩咐别人家的下人跟自己家的一样使唤。他们到了酒馆儿里,跑堂的一见他们的打扮,笑着过来引路,慕缜道:“给我来个独桌儿的,有没有?”那跑堂听了愣了一会儿,才知道这位公子说的是雅间儿,赶忙点头道:“有有,您上二楼。”“在二楼?”慕缜听了皱皱眉,又去看郁瑞,似乎在想郁瑞腿不方便,如何上二楼,郁瑞还没说话,慕缜就一把拎住他的后脖领子。郁瑞吓了一跳,也把时钺给吓坏了,慕缜拎起他来,将他打横抱住,就像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