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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发达?”言以风那手肘捅了一下白芨,“二皇子殿下,既然良辉皇子都开口了,这个面子咱们是要给的。”白微充当和事老,“有什么事都好说,没必要闹到衙门,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紫苏知道白微夹在中间不好做,也知道他老爹根本不在意这些,“火爆芨,人家远到而来是客,你就大人有大量,而且,你就没看花眼的时候?”白芨见他们几个都这般,双手交叠在胸前,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良辉使了个眼色,吩咐随从将卫平带走,“白微替我在惜春阁内设宴谢罪,不知言相能否赏脸?”言以风点头答应,“这一来一往的,弄得衣服有些凌乱,容我回府换件衣裳就到。”良辉点头,朝白芨走去,“不知二皇子可否赏脸共赴佳宴?”白芨看了良辉一眼,“本皇子没……”白微轻轻的推了下紫苏,紫苏了然,上前踮起脚尖,在白芨耳边私语道,“我爹不善饮酒,你不陪着,我爹好说话,要吃亏的。”白芨皱眉,犹豫了下,“恩,好。那走吧。”良辉朝紫苏感激的看了眼,白微朝梦兰行礼,“公主,不如我先送你回使馆。”“不请我们?”这西海国二皇子太小气了吧。紫苏勾着梦兰手臂道,“有些地方,是咱们女子不能去的。”见梦兰一副兴致被扰的模样,“不如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好啊,好啊。”白微在前引路,“紫苏,瑾鸢就在门外候着,不如你们一起?”梦兰皱眉,她可是一点都不喜欢言瑾鸢,看着白微婉拒,“我不是很喜欢和陌生人一起。”周友善看着他们的背影,坐在堂上张口语言,伸手想拦,你们……你们……望向一旁的师爷,“师爷,这到底算什么事?”他被彻底的无视了。师爷安慰道,“大人,他们走了才好,不然一会让您来判,那就更麻烦。”周友善点头,可是……心里有些遗憾,他还没和言相说上话呢。------题外话------莓娘是上班族,可怜的单休族,周日被男朋友无限期包掉了,马上拿房子了,最近都在跑建材家居和装修公司,所以……可能……会偶尔断更一两天,不过我不会弃坑的!☆、037:月下独白白芨和白微他们先到了惜春阁,白芨看着站成一圈争奇斗艳的花魁们,眉头紧皱,“三弟,想不到你平时好这一口。”身旁已经有个第一美女,还不忘流连美人窝,真是够风流,还包全场……这般手笔,不怕惊动了父皇吗?白微清冷的脸上露出一抹坦然的笑容,“二哥,这不是正常的吗?男人怎么能被一个人束缚住脚步呢?”哪个黄孙贵族不是妻妾成群?良辉和白微相熟,点头赞同。白芨可能和菖蒲在一起时间长了,“可是……这样好吗?”见一个爱一个,左拥右抱,徒增多少人伤心。“世上女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言以风身穿一袭紫色锦衣,头戴黄金装饰礼冠,衣服的边角绣着开的正艳的不知名的火红色的花,这样妖娆的衣服,只怕只有言以风穿在身上才不会突兀。“言相……”花魁们纷纷围上前去,“你可好些日子没来了,想死我们了。”“这不是来了吗?”言以风被花魁们围着推上了主位,看他们几个还站着,“怎么都傻站着?快坐,来来来,小美女们,可别只围着我。”这家惜春阁,在白城可是鼎鼎有名,很多人慕名而来,阁内的女子都有各自的脾性,可不是随随便便都能见着的,格调比一般的青楼来的贵气,据说后台很硬,无人赶在这闹事,这般更加受到名流商贾和皇孙贵族的喜爱。白芨愣住,这样的言以风是他从未见过的,在美女丛中左右游走,游刃有余,怎么看都像是情场老手。良辉感谢的看了白微一眼,看样子是找对路子了,没想到言以风好这一口,白微心中却是另外一种想法,言瑾鸢果然是有点用的。白芨被美女围绕,心中有说不出的别扭,再看言以风这般,心中闷闷,有团火在那慢慢的熏着他的心,拿着酒杯,表情凶恶的一口一口猛干的在那喝着闷酒。良辉极力的想缓和他与白芨之间的关系,“二皇子是怎么了?难道不喜欢这些美女?不知道二皇子喜欢什么类型的?我让老鸨找来就是。”白芨摇头,“你们玩你们的,我喝酒就行。”清官嫣然拿着她的琵琶坐在了大厅中央,今天整个惜春阁都被白微包了下来,素手一拨,美妙的音律从弦上跃出,“不要谈什么分离,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哭泣,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梦而已。不要说愿不愿意,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在意,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游戏。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虽然你影子还出现我眼里。在我的歌声中早已没有你。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不要把残缺的爱留在这里,在两个人的世界里不该有你。为什么道别离又说什么在一起,如今虽然没有你我还是我自己。”白芨从酒杯中抬头,望了一眼嫣然,这歌……调子很特别,从未听过,良辉示意老鸨把嫣然请过来,嫣然缓缓而至行礼道,“嫣然见过诸位公子。”良辉示意嫣然坐在白芨身旁,“好好招呼这位公子。”“嫣然姑娘这歌别有深意,是否曾被负心人所伤?”白微惊叹,在惜春阁居然有这样的音乐高手?“这是一位友人曾经在我伤心时唱给我听。”嫣然宛然一笑,“在诸位爷面前献丑了。”白芨回味着把一句“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想起菖蒲之前说过的话,心中五味杂陈。夜半时分,言以风终于不胜酒力的告辞离开,白芨跟在他后也走了,见他没有坐府里的轿子,而是徒步走着,最里面哼着刚刚嫣然唱的那首歌。“怎么不坐轿?”白芨上前扶住走路都已摇摇晃晃的以风。“酒喝多了,坐轿子会晕,还不如吹吹夜风,散步回去。”言以风的眸子像星光一般盯着白芨的双眼,“怎么样,陪我走走?”白芨点头,以风笑的像孩童一般,勾着白芨的手臂,“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不要把残缺的爱留在这里,在两个人的世界里不该有你。为什么道别离又说什么在一起,如今虽然没有你我还是我自己。”“你很喜欢这曲子?”“你不觉得好听吗?”“好听,”白芨想了想,开口问,“你是不是经常去惜春阁?”听闻言相和夫人感情不睦,看了是真的。“还好吧,”他是老板之一,每月去惜春阁教导礼仪和才艺,“这惜春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