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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走在他两后面,然后是雷蒙德和眼泪君,最为强壮的科尔垫后——原本眼泪君打算走在最后一个,院长却说垫后的必须是最强壮的,这是军事守则。雷蒙德只能祈祷这个废矿中没有什么太过凶险的存在。实际上他对巴尔德和萨曼莎的斗嘴本来是有些不满的,毕竟在这死气沉沉的地方不停的发出声响是一种暴露自身的行为,但后来见识过他们和从黑暗中冒出来的地精们战斗之后,他放弃了这种想法。这帮家伙打起架来声音能把死人都震醒,跟他们讲低调就是腔调之类的毫无意义。旧矿坑里的地精,雷蒙德甚至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地精——和他先前见过的绿皮小怪物有很大的不同,除了他们都生活在地下洞xue里。那些绿皮小怪物有正常的视力,会生火,会说话,他们与人类的差距仅仅在于外表和思维方式。而这个矿坑中的地精,似乎是长时间的没见过光线,视力已经退化了,本来该是眼睛的地方,只有一道浅痕——更像是进化后留下的遗迹。他们的皮肤也不是绿色,而是白色半透明状,厚度不高,能够比较清楚的看到皮肤下面的肌rou组织和血管。同样的,可能是由于长期在黑暗中攀爬,他们的手臂比地精们更结实和灵活,也习惯于匍匐在地面快速行动,也许是为了增加在岩棉上活动的平衡性,他们甚至还有蜥蜴一般粗壮的尾巴。此外,雷蒙德感觉他们很可能不会说话,只会从喉咙中发出嘶嘶的声音。这就像是那些被发现在没有光线的溶洞中的小动物一样,为了适应环境,变得和他们外界的亲戚们差距巨大。他们主要的攻击方式还是rou体攻击,直接的撕咬,这种方式并不高效,基本上都在还没靠近的时候就被巴尔德或者萨曼莎或者其他任何一个人炸成了碎片。可是雷蒙德却很担心,如果这里面的这些诡异的地精数量像黛西的窝点那么多,清理起来可就费劲了。而走在小小的光团下,黑暗中传来的诡异的沙沙声——多半是他们在活动,也让雷蒙德背脊发凉,就算知道他们看不见,可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一开始他们走的相当顺利,但是大约走到坑道最低处的大型空间的时候,巴尔德疑惑的咦了几声。萨曼莎不耐烦的问他怎么了。巴尔德解释说这里的大小和向下的巨坑与他读过的地图与资料上不符。雷蒙德寒毛都竖起来了,这听起来像是迷路了啊。多米尼克让他们稍安勿躁,矿坑废弃之后发生过几次地震,在这个深度下地震引起塌方和地陷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因此可能在深矿原有的基础上多出一些大坑,但是矮人当初沿着岩壁修出的工事和栈道依然可以通行,大家只要小心的照计划走就好。巴尔德大约是出于好奇,在一行人通过最大的深坑旁边的时候,捡起一块小石头,对其施放了光照术,然后扔下了大坑。小石头坠落的时候,它所经过的区域被照亮了。雷蒙德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深坑的岩壁上趴着许多白色的地精,大概是没有发现他们,并没有向上爬来的意思,而小石头带着那道光亮落了很久,最后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黑暗中。其他人也看到了这个景象,一阵大气都不敢出的沉默之后,巴尔德才低声说了一句走吧。可惜的是,在他们走出几步之后,大坑的方向传来了强烈的sao动声,显然是地精们发现了什么,那种越来越大的悉悉索索的嘈杂声犹如潮水一般涌来。整个队伍都感觉大事不妙,何况他们正在栈道上,唯一的办法只有加快脚步,全员跑步前进,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即使要作战,也要找个更优越一些的地理位置。尽管嘈杂声接连不断,但幸运的是也许他们跑的够快,也许栈道修的够高,还没有地精成群的爬上来攻击他们。也许是紧张又快速跑动的作用,雷蒙德逐渐觉得呼吸有些急促甚至跟不上趟,大概是由于靠近地下水源,空气里的湿度比较大,前方跑动的萨曼莎手杖上的光线也逐渐起了光晕。他觉得嗓子好疼,舌根发苦,脚下的栈道似乎震动了几下,他顾不上细想。前方萨曼莎已经跑过转弯,光线一下子按了下来。接着,他似乎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住,直接踏破了栈道的石板,垂直跌入了深渊,在黑暗中高速的坠落着。作者有话要说:☆、逐光有不少生命都有趋光性。对雷蒙德来说,马库斯菲尼克斯,就像黑暗中的火凤一般,耀眼的奋力燃烧着。所谓的平等的理念,所谓的不为他人枷锁的想法,实际上在许多的衣食无忧自以为是的和平时期的青年少年中并不少见。一个人的观点,理想,甚至信仰,不被现实磨砺和打击,不被时间考验和冲刷,不经历诱惑与坎坷,是无法看出其真识的。倘若马库斯是个青年,激昂高呼平等,他只会觉得纯真的青春真是美好。倘若他是个政客,衣冠楚楚,口若悬河,卖弄平等,他只会觉得恶心。一个经历过种族战争,政权更迭,失去过至亲,遭受过牢狱之灾,曾经流离失所,拥有财富和权力的人,他有太多的机会倒向黑暗,屈服于现实,随着历史洪流顺流而下,被仇恨和偏见蒙蔽,被金钱与权势腐化,无数的人就是如此放弃了自己曾经拥有过的美好理念,在现实面前一再退让。而他们甚至管这叫做成熟,这太可笑了。这不是成熟,只不过是由一个对世界认识不清的鲁莽青年,变成了一个一旦见识到世界残酷面就跪下叩头的软蛋。能屈能伸,迂回作战的方式不是不可以有,但往往许多人屈之后不会再伸,迂回之后直接迷路,然后再也想不起当初的理由和目的。许多人年老之后大概能说出我当年也曾经有过怎样的抱负,但可以自豪的说坚持了一辈子现在也没变的却不是多数。很早以前,雷蒙德认为追求个人平等是很简单的,毕竟这看上去无非是个主动的状态,使人人获得平等,才是困难的,仅逆天强者能为——而人类的社会结构和特性注定了不会有任何人成功,即使曾经有人接近这一状态。然而他的社会经历告诉他,追求个人的平等也是非常困难的,哪怕除去阶层之间直接的剥削和压榨这种必存的常态,性别之间的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