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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看清了这个孩子的本质。他极少说话,是因为他懒,他小时候喜欢靠着自己,是因为他怕,怕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温暖,会突然之间消失。赤很享受这种感觉,享受这个孩子的在意,“但是,哥哥喜欢清儿的贪心。”原本嘟着唇畔的孩子,惊喜的看着赤。“我的清儿,可以再贪心一点。”赤俯下身,咬啃着清风的耳垂。细巧的耳垂,非常的柔软,像是一块软玉被含着,玉中发出点点的温热,赤爱不释手了,舌尖打着趣意,挑-逗了起来。“再贪心一点?”纯净的目眸,满是疑惑的看着赤。“再贪心一点,只对我。”他要这个孩子的眼中、心中占的都是他;他要这个孩子的每一种神情只为他展现;他……喜欢这个孩子在他身下露出迷惑,喜欢这个孩子在他亲吻下学会享受,喜欢这个孩子的手环着自己,喜欢这个孩子软软唤着他哥哥……再贪心一点?清风的眼睛亮了:“那哥哥,可以只是清儿的哥哥吗?”长大了才知道,这个男人是弗洛帝国的皇,不会只是清儿的哥哥。年幼在逸紫观的心,开始害怕了,甚至来到帝都皇城,他的心还有几丝的不安,深怕这个男人告诉他,他不是清儿的哥哥了。“是。”从来都是。“那哥哥可以不娶嫂嫂吗?”他不要这个男人抱着别的女人,他不要这个男人用这双手轻抚别人的身体,他不要这个男人温柔的对着别人笑,他不要这个男人这样……这样压在别人的身上。“为什么不可以娶?”赤抬起头,正视着清风。为什么?清风迷茫的眼睛睁大了:“哥哥说过,清儿可以再贪心一点的。”赤低下头,亲吻着着清风的眸,魅惑人心的声音,又一遍轻声的问道:“清儿不喜欢哥哥娶嫂嫂,是因为清儿妒忌吗?”妒忌?清风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还是清儿在吃醋呢?”吃醋?“又或者,清儿在害怕?”害怕?“还是,清儿只想要哥哥?”想要哥哥?清风听着赤的低语,看着眼前俊美无双的脸,他的眼,渐渐的有了焦点,而他的焦点所在,是赤那一张一合的唇。不管是妒忌,还是吃醋,或者是害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清风的双手渐渐的捧住了赤的头,指尖伸入赤的发丛中:“清儿只想要哥哥。”仰起头,清风第一次,主动吻住了赤,透着温度的唇畔,比想象中的炉子还要温和。清风张开嘴,凭着直觉,他含住了赤的唇,像是顽皮的孩子找到了兴趣的玩具,吸允着、啃着,留恋反辗。清儿……赤亲手脱下了少年身上的衣服,就像曾经,他主动抱住这个孩子一样,以后,我会保护你。而今后,他再也无法放手。银色的滤液,从两人的唇角流下,晶莹而剔透,反照着两人拥吻的唇。屋外,是晴空万里;屋内,是春色旖旎。床幔下,银白素色的衣衫和纯白色的衣衫,混合在一起;床幔内,传来阵阵的呻-吟。呻-吟轻柔而声线清澈,像极了少女的歌声、又像极了春风拂过拍打云层的声音。哥哥……少年闭上眼,泪水从他眼中滑落。他说不清心中的感觉,只是被激-情缠绕着。胸前比起常人透白的珠粒,在男人的爱-抚下,像是盛开的白莲,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赤喘着气,本就深邃而内敛的目眸,此刻蕴藏着火焰也无法比拟的热情。他一寸一寸亲吻着清风的肌-肤,从白嫩的脖子、到粉白的珠粒,再沿着小腹、亲吻那精致的欲-望,赤的内心,是无法言语的激动和急切。清风醉了,沉溺在赤给予的梦幻里;赤醉了,沉溺在少年主动的热情里。画一般的景色,终究被隐藏在傍晚的晚霞里。朴德在帝皇寝宫的门口来回踏步,他虽不会魔法,但武学底子算得上数一数二,方才帝皇寝宫内传出那若有似无的声音,他晓得、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此刻,他止住了进入的脚步,可这会儿又是晚膳的时间,他又怕主子错过了。所以,向来严肃的总管,为难的神情,全表现在了脸上。门,被轻声的推开,只披了一件白色丝质长袍的赤,站在门口。“陛下。”朴德退后两步,赶忙行礼,“陛下,已经到了晚膳的时辰了。”朴德抬起头,纵使无情无欲的他,看见这样的赤,也忍不住有些愣住。帝皇绝美的脸上透着三分慵懒、七分春情;如泉水般清凉的眸子,透着几分性感和激-情过后的余味,绯红的唇畔,有几道齿印,恰似有人故意留下的,修长的身子上,丝质的长袍松垮的套着,结实的胸膛,有半寸露在外面,胸膛上有几条细小的血痕,淡淡的,看不太清,该是被指尖给滑过的。而朴德清楚,普天之下,能在弗洛帝国帝皇的身上,留下痕迹的,只有那个,此刻还睡在龙床上的少年。想到这里,冷硬的皇宫总管,偷偷红了脸,陛下应该是成了。朴德心里,其实有些高兴。“晚膳先热着,清儿累了,此刻不便用膳。”赤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好听。朴德记下了,随后退下。退下之际,朴德心想:谁说弗洛帝国帝皇之美天下仅有?大家只是把第一视线停留在陛下的外貌上,却不知道他的声音,更胜天籁。硕亲王府亚瑞看着跪在他床前的婢女,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原以为到了晚膳的时辰,大哥会来看他,可这会儿别说人影,连个问候也没有。婢女跪在地上的身影不停的发抖,整个王府的下人都知道,小少爷生性阴晴不定,一张笑起来宛若花儿般的脸,让人看了很是发寒。“大哥呢?怎不见他来看我?”亚瑞掀开被子,浅黄色的丝质里衣,将他良好的身段,映的更加柔媚。“世子院子里来了朋友,正在招待着。”婢女道。“朋友?”会让大哥在院子里招待的朋友不多,想到这里,亚瑞眯起了眼,双手握的咯咯作响,“撤下,我不吃。”赌气的转过身。“少爷?”“闭嘴,给我出去。”他阴冷的一吼,婢女一下子没了胆,赶忙仓惶逃出。入夜到了戌时【19时至21时,在这里为19时】,亚瑞的肚子饿的咕噜噜响,他不情不愿的从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