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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玩家笑死。“直接说明,无聊的人会干出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接近中午的时候,宿文乐终于接到了关泓电话。叫他们出来吃饭的。睡了一觉的关泓显然恢复了正常状态。虽然脸色依然苍白,但话多了些,还记得给宿文乐夹rou吃。下午还有训练赛,所以他们都在麦克斯餐厅解决午饭,然后中午回训练室。听着杨老师的安排,训练好像比前几天要多,下午和晚上都是训练时间,早上复盘。“因为淘汰的战队变多了。”杨老师说,“我们邀请到很多对手。”孟北川补充道:“battle进入败者组,比赛场次比我们多,他们一定会赢回来,进入决赛。所以我们更不能懈怠。大家再辛苦一下。”大家表示理解理解,然后打开游戏开始练枪。下午的对手是ark战队。听训练赛前张思和林小珂的热情科普,宿文乐已经了解到,这是一个非常神奇的战队。什么地图拿什么阵容,百分百没有变更,但是,就是能打个敌人措手不及。实力很强,据说输在了nys的续点大法上。他们一共打了三张图。第一张图,尼泊尔,ms双飞轰炸,优势很明显。第二张图,艾兴瓦尔德,他们打长短枪,意料之外的是,张思猎空杀穿了终点。第三张图,漓江塔,ark忽然爆发,ms的优势局都被掀翻了。“还行。”即使输了第三张图,关泓也觉得足够了。“刚才ark的四坦有些出人意料,我没想到他们会突然拿这个战术。”毕竟是中规中矩的老实战队,突然出新战术,关泓反而愣了一下。这一愣就被人翻盘,忽然打不出该有的效果了。关泓轻咳一声。他有些疲惫,毕竟刚才激情指挥,嗓子有些干涩。关泓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就见宿文乐盯着他看。“怎么了?”“你真的回去睡过觉?”宿文乐疑惑无比,“看起来还是很累啊。”“当然睡了。”关泓没忍住,摸了摸他脑袋,“你当我还不懂事?”从下午到晚上,一直在打训练。关泓显得仍旧疲惫,孟北川也没打算连夜复盘。他说:“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复盘,趁热打铁拿下明晚的胜利!”他说得信誓旦旦,惊得队员猛然抬头。“明晚的对手是rutern。”李勤说。“啊,那个战队……”林小珂用上指代,故意装作惶恐。“孟哥你……一口好奶,这是要逼死臣妾啊。”张思演技出众,就差当场晕厥了。孟北川大掌一拍,吼道:“我加油鼓劲都不行吗!我们又没输过rutern!”“但我们也没跟rutern交过手。”周安明没有跟风队友,十分理智。“而且那个战队的比赛结果,你从没压对过。”林小珂扳手指数起来,“跟ark的,跟nys的……哦!还有跟battle的!孟哥你说rutern不可能打败battle的!就一个月前!毒奶啊毒奶,你为什么要奶你的亲生队员!”“你也知道一个月前还拿来说,现在的battle是那时候的battle吗!”孟北川不服。“我们也不是那时候的ms啊。”张思无心的话,闹得战队重归沉默。“咳,没事,明晚比赛尽力就行。”关泓出来打圆场,“孟哥,我们先散了吧。”回程的路上,宿文乐才问道:“rutern很强吗?”“那个战队纸面实力很弱的。”林小珂热情回答。张思说:“就是,但他们比赛起来诡异得很,有点……那个什么?”“遇弱则弱,遇强则强。”周安明比较有文化,拯救了没文化的队友。“嗯。”关泓轻咳一声,“rutern这个战队,没什么明星选手,组建的时间也短,发挥不是很稳定。”“他们可以3比2打败battle!”张思抢答。“他们也会0比3输给ark。”林小珂补充。李勤总结道:“是个谁都敢赢,谁都能输的战队,成员经常转会,这次也有新队员。其实他们的选手好好磨练一下,一定会很强。”宿文乐似懂非懂的听着他们叽叽喳喳讨论那个战队,眉飞色舞得像是自己跟那个战队交过手一样。但关泓没说话。只是偶尔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压抑的低咳。然后纠正一下队友的夸大事实。即使马上要和那个战队交手,也无法影响宿文乐的睡眠。他睡得十分迅速,梦里都是他吃遍全世界的伟大梦想。半夜,宿文乐迷迷糊糊醒了。他听到关泓在咳嗽。关泓刻意压抑着,好像捂在被子里咳嗽似的,却止不住声音吵醒了他。“关泓?”宿文乐爬起来开灯,果然看到关泓把被子蜷成一团,盖住了头。“咳咳,没事。”关泓脸颊绯红,声音低哑,“抱歉,吵醒你了。”一看就是病了。宿文乐想都没想,就伸出了手掌,盖在他的额头上。刚入手,就灼得烫人。“可能有点烧。”关泓盯着他,眼神都有些迷蒙。宿文乐没见过如此失神的关泓,浑身都散发着无助和茫然。脸颊红红的,全然不见平时的正经严肃,还带着些稚气。可他没心情去调侃关泓。他心情焦急的说:“你这不是有点烧,是很烧啊!”他不知道关泓是不是经常生病。但是现在这副病人的模样,简直要命。哪怕关泓一直说着没事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宿文乐仍旧慌张得不行。他就像个家里大人病倒了的小孩儿,顿时六神无主。宿文乐说:“怎么办,我马上打120?!”第33章“喂!”关泓笑得不行。这不痛不痒的小病,竟然上升到打120的地步了。他关泓打职业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算了算了……关泓又咳了起来,从床上翻身坐好,说:“打什么120,给我拿瓶水去。”宿文乐响应迅速,转身就去拿。虽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听关泓的总没错。等他拿了矿泉水回来,关泓已经在打电话了。“杨老师,抱歉,我病了,可能有点发烧。”关泓跟杨老师沟通像打报告似的,说得格外坦诚,“嗯好的。”“水。”宿文乐等他受完电话教育,将瓶子递给了他。“好了,杨老师要来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