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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玉瓶放回衣袖里。“你怎地又把面皮戴上了?”钟清墨乘着手肘,卧在床上,发现方才他出门去叫上官离时,又偷偷把人·皮·面·具戴了回来。寒生长得那般好看,却总爱带着一张讨人厌的假脸,让人好不习惯。“我若长相突然变化,会引起他人猜疑,也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钟清墨把他拉回床上,一起坐着,兴冲冲道:“那晚上你帮本座治病时,可要摘下这讨人厌的面皮。”段寒生看着他,这人原本清冷的眼眸中闪烁着隐隐的亮光,力气也不见变小,不禁皱眉:“你精神怎么时坏时好?”“呃……”钟清墨反应迅速,抬了抬眼皮,道:“本座体内两毒相抵,碰撞后总有一方压制着另一方,被压制时倒也不觉得难受,就是碰撞时,忽冷忽热,疼得厉害。”段寒生寻思一番,觉得这么说没什么不对,便没再起疑,碰了碰他的额头,问道:“还冷吗?”“恩,冷。”钟清墨将身子贴近了些,手悄悄身上胯骨以上肋骨以下的那处软rou,心想今日晚上便再也不用隔着衣物偷偷摸了,每日三次,寒生可别哭坏了才是。段寒生见他眼底含笑,不由问道:“你在想什么?”“在想——”钟清墨抬首,望进他眼里:“以后本座病愈,再无被寒毒侵蚀痛楚的日子。”那样寒生还会愿意被他抱着吗?得想法子让这一个月的时间过得长些,那样才好让寒生彻底喜欢他,变成他的。段寒生一直对他被扔下天岐山一事心存愧疚:“当时若不是我父亲唤你们前去,也不会恰巧撞上他的尸体,也不会落得寒毒入体的下场。”钟清墨知道段寒生对原天岐宫宫主有些复杂,一是自己的父亲,理应敬重,懂得感恩,可那位宫主自找便不管他,走火入魔后经常发疯暴躁无比,后来和他住在一起,见不着他,久而久之,也就没了感情。当初张无痕本想全部一道收拾了,以绝后患,可他早就预料到了,便有所动作,提前与秦老爷子把小寒生藏了起来,张无痕爆怒,设计他和母亲夜袭囚牢,把母亲斩杀,再把他扔下悬崖。“你若觉得亏欠本座,更要尽心尽力将本座寒毒治好才是。”钟清墨高兴,他刚当上了掌门,寒生就把自己包成礼物自己送了上来,那些“是否将本座遗忘,是否娶妻生子,又是否还存活在这世上”的疑虑如今可统统打消了。——除了他那位情郎。钟清墨玩着他腰间软rou,心里有了计较:“你家中是否真有情郎?”“你……莫要乱动。”段寒生尴尬,他发觉自从方才答应治疗寒毒,掌门大人的手就不太老实,要是换成以前,男子和男子之间称兄道弟,勾肩搭背,他不会认为有何不妥。可今天晚上,做了那种事后,便会不一样了……他摸自己的腰,总觉得带着些轻薄意味。钟清墨哪里会听话?他咄咄逼人道:“你如实相告,本座才不动。”“没有。”段寒生无奈,只得回答:“之前我随便说说,谁知道你会当真?”钟清墨眯着眼睛,眸中似有怀疑:“可你还买了那催·情药物。”段寒生耐心解释:“那是青云游子叫在下调查赵家庄灭门一案,为了探听情报,才去的胭脂铺,谁知道却是买青楼迷药的。”“那药瓶呢?”段寒生顺从地拿出,放进他手心里。钟清墨这才相信了,将手臂从腰间上抽走。反正今日晚上,不管寒生的身子里头,还是身子外头,都能摸个遍,碰个遍,还是莫要太欺负了,省得过犹不及。两人暂时解除了“误会”,才讨论起莫阳县之事。“我听县中人说王员外有一儿子,得了瘟疫,于是广招打手,特地寻那有些武功内力的江湖人士,抓来为他驱散体内病气,可到王府,既不见王员外,也不见那些打手,只看见你们三人,这是为何?”钟清墨一边捏着他的手心,一边回道:“本座也是听此传言,才来这里查找线索,来时王府也是人去楼空,不过……”段寒生顺意问道:“不过什么?”“传言王员外嘴唇上有颗媒婆痣,双眼皮,脸上有斑,而且诸多,本座刚到时,王员外的屋中,放着几张已经用过的人·皮面具,其中一张人·皮面具的模样,与县中民众描述的长相一摸一样。”段寒生惊道:“莫不是有人伪装成王员外,故意引起县中人心惶惶?”钟清墨颔首:“本座也是这般想,只是做不到佐证罢了。”倘若那广招打手的王员外是个假的,那真王员外又在何处?王府不可能只有他一人,上上下下的仆人又去了哪里?王员外的面皮在自己府邸出现,怕是他本人凶多吉少……段寒生脑中飞快地思索,急转之间,渐渐有了几分明朗。“王员外如果身死,那些个凶徒会不会将尸体统统埋进院中?”钟清墨眼睛一亮,手指在他掌心轻轻sao刮了一记:“寒生好生聪敏。”段寒生微恼:“你——”“本座怎么了?”钟清墨将被子往上拢了拢,清澈的眸子划过一抹笑意:“快去后院看看,本座先睡会,养足精神,晚上才好让寒生舒服。”第五十二章“你怎地——?!”段寒生被他气得不轻,拂开衣袖便夺门而去。在门口生了一顿闷气,才将此事与欧阳宗主他们细说。缪小易闻言,道:“这倒是有可能。”只是这想法太过骇人,钟清墨感染瘟疫应休整几日才妥,倘若后院中真埋有王府大大小小几十口人,即使没做过什么恶事,夜里睡觉怕是也战战兢兢,阴森恐怖。段寒生在院中,把翻新过的土地寻出来,一一挖开查看,果不其然,一共二十二具尸体,除了三具身着锦衣华服的,其余十九具皆是家丁模样的灰色布衣。——那三具锦衣华服的尸体,两男一女,男人年近五十,皮肤已经有些腐烂,但脸部的长相还是识别得清,媒婆痣,双眼皮,脸上密密麻麻的斑,不是那王员外是谁?身旁的女人跟他差不多年纪,大约是他的妻子,另一男子看上去刚及弱冠,段寒生估计,他就是王员外所谓的宝贝儿子。死状难堪惨烈,欧阳宗主摇头叹道:“这院中,曾经定是遭受过一场劫杀。”秦隐看着那一张张清灰腐烂的脸,吓得躲进上官离身后:“他们是与别人结仇了吗?为何要赶尽杀绝?”“不一定。”段寒生分析道:“既然我们在府邸里寻到了他们的□□,我猜测,也有可能是凶徒闯入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