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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日奶奶上门让他娶平妻,一是要破坏他们夫夫的感情,二是一刀插在受过纳妾之苦的父母心口,让他们一家四口都难受。无端的,江清石想起前世他临死前的日子,那时候他没有多少银子,生活拮据,父亲面上留下的二百两一半被他拿去给父亲买药看病,另一半却被奶奶自己拿走了,他又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没了收入,家里越来越穷。他想把房子卖掉换些钱,却被大伯一家阻止了,等父亲死后,更是把他抓起来日夜毒打。可是拿了父亲许多银钱的他的亲奶奶却从来没有过问过,甚至陪着江春花去骗怀着孕的杜挽书。江清石摸着杜挽书的脸颊,看着他安稳的睡颜,也许他对这些‘亲人’太过仁慈了!眼里闪过一抹凶光,唇角勾起一个狠毒的笑,让人无端想起了藏在密丛里剧毒的蛇。☆、第三十九章三月三,是个好日子。江清石跟杜挽书温存完,在他后腰下面垫上软垫,撩开衣服露出他圆滚滚的肚皮,杜挽书下意识的要遮掩。“怎么了?有些凉了?”江清石不解。杜挽书别扭的别开脸,“别看,太丑了。”七个月的肚子非常大,把杜挽书肚皮上的皮肤撑开了,青筋血丝爬满整个小腹,十分怪异难看,杜挽书自己都不想看见。江清石一笑,拉起他的手亲了一下,“不丑的,乖,要涂了药膏才行。”自打发现挽书肚皮被孩子撑开露了血丝,江清石特意找大夫开了药膏,每日涂抹可使皮肤上的伤口恢复,也会让皮肤不那么容易受伤。杜挽书被突袭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收回手,任他在肚子上涂涂抹抹。他现在行动不便,经常手脚肿胀,半夜起夜、抽筋,清哥都会立马醒来,照顾他,没有一丝不耐,为他做每一件事都是极为认真的,就像现在。江清石丝毫没有占便宜的意思,药膏一点一点覆盖在整个肚子,有伤口的地方还要细致的画圈揉按,神情专注,好像在做一件极为神圣的事。杜挽书看在眼里暖在心里,他总觉得他能以男儿身嫁给清哥,是他一生之幸!清哥配的上世上最好的女子,他这个男子占了天大的便宜。他怀孕以后,经常想起爹爹,感谢爹爹,不管爹爹是为何要把他嫁进江家,自断香火,他都庆幸。再也没有一个人像清哥这样对他好了。杜挽书痴迷的看着江清石,满心满眼都是他细细涂抹药膏的样子,突然想一直这样下去,一辈子。想起了某件事,他不情愿的问:“清哥,你真的要去参加二堂哥的喜宴?”话里的不愿意清晰可辨。江清石轻轻的在他的肚皮上画着圈,帮助皮肤吸收药力,听了他的问题只回答:“都找上门来让我去了,那就去吧,也是一场好戏!”表情似是讥讽又似是快意,颇有些幸灾乐祸的道:“放心吧,就是一个纳妾礼,他家不嫌丢人,我又何必躲着呢!”杜挽书肚子热乎乎的,拉住他的手让他停止揉按,好奇的问:“清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要不你才不会去呢!”江清石把衣服给他整理好,捏捏他胖起来的脸颊,“今天可能不止二堂哥一个人纳妾,有好戏看!”杜挽书对这一家子也烦透了,不耐烦又生气,“谁家纳妾还没脸没皮的大办一场?偏他家非要闹这个新鲜!”一边说一边还把脑袋往江清石怀里扎,攥着他的衣服不撒手。江清石看得出来杜挽书这是不愿意他离开了,想发脾气又不好意思,顺着他的力道,小心的躺在他身边,把人在怀里抱好,“你要是不愿意我去,那我就不去了,好不好?”“嗯...算了,你还是去吧。要不又该来咱家咋咋呼呼的了,吓着你儿子怎么办?”话是这么说,杜挽书的手还是没撒开,反而抱住他的脖子,俩人贴得紧紧的。江清石对挽书口是心非的样子爱到不行,找到媳妇的小嘴亲一口,脸上也亲几口,就像一只大狗添骨头似的,满脸都亲过来了。就这俩人的样子,给别人看到了都要腻歪死了。但是老话说了,啥锅配啥灶,啥壶配啥盖儿。别人受不了江清石动不动就亲一脸,动不动就脱光爱人的衣服占便宜,杜挽书受得了啊,而且乐在其中。临近中午,闹够了的俩人才不情不愿的分开,一个在院子里散散步回屋继续睡,一个换身衣服去参加喜宴。江清石身上备着两个红包,每个都不多,一百文。这两个红包可不是给一对儿新人的,他做好了准备,江有寿父子今日可要双喜临门了。想想这样的场景,江清石满意的笑了。还没走近江有寿家,老远就能看到江春花在门口等着,朝他这边张望,看到他就跟看到油的老鼠似得,激动。江春花早就想好了,办一场喜事,反正是纳妾也不用太正规,打着喜宴的名目,收礼钱。想想江清石带来的银子,心里都火热了,要知道江清石和他娘不好拿捏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摸过银子了。江清石被江春花刻意热情的迎进院子,果然根本没有多少人来,只有几个江氏的小辈们来凑热闹了,一人估摸着也就交了五个钱的礼钱,他面不改色的拿出一个红包,递给负责收钱的江有寿,“恭喜!”这一声恭喜说的奇怪,没对江小二说反而对江有寿说的,江有寿也没在意,急切的打开红包,怒了!“石头,怎么才一百文?就这么点钱你也好意思拿的出手!”江清石毫不在意,反唇相讥道:“哦?大伯的意思是一百文都是少的了?那今天来观礼的各位都出了一百文以上了?所以一百文没有资格参加你家一个纳妾礼?”这几句话一出,来这儿的几个小伙子们脸都红了,羞得气的!他们才出几个钱?远远比不上一百文好不好!这意思是他们都没资格来了?既然如此还请他们干什么?江有寿一看各家人的脸色就知道说错话了,赶紧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那大伯是什么意思呢?侄子其实也不想来的,纳妾还要摆酒的,兴隆村从来没有过啊...唉,不过那是我二堂哥,大伯娘既然要我过来我就得来不是?”江清石话说的气死人不偿命,没看见除了江有寿一家,在场的其他人都憋着笑,谁不明白他这是损江春花爱财不要脸面呢。“你!”江有寿气的不知该说啥,江春花也面皮发烫,被这么多小辈笑话谁受得了,即使是不要脸皮也还没有这么厚的功力。江清石抬头看看,不给他们反驳谩骂的时间,找了张桌子坐下,“大伯,时间到了吧?快开始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