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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掉下来了,他哭道:“当然痛,痛死我了……”那一处蔷薇色的xue口可怜兮兮地肿着,好在并不是很严重,杨衍书用一只指尖轻轻地拨弄那里,xue口的媚rou立刻紧张地收缩着,像是生怕他再深入似的抗拒。杨衍书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一瓶伤药,然后用指尖沾了些褐色的药膏,温声劝慰道:“李焱,你别怕,我给你擦点药就好了。”李焱只好咬着牙不动。沾了药膏的手指轻轻地在xue口按摩着打转,然后轻轻缓缓地伸了进去,李焱羞得满面通红,一声都不吭。杨衍书给他擦完了药,径自用屋里备着的水洗了手,然后回来捡起了一方落在榻上的丝帕抹了手,问:“好点了吧?”这伤药是他一个朋友送的,对止血消肿有奇效。这药的效果拿立竿见影来形容也不为过,李焱立刻觉得那处不痛了,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也难怪他,实在是杨衍书这次做得过分了些。他想了想,也不回答杨衍书的话,抓起杨衍书的手,咬了下去。杨衍书任他咬得手上一排整齐的牙印,还兀自笑道:“不气了吧?”他的声音温柔又甜蜜,李焱听了,爬起来将衣衫穿戴了个七七八八,坐在榻上不说话。“你再气的话,我可要不耐烦了。”杨衍书眯起眼,他要是不耐烦了,那就会生气,生起气起来后果会很严重。李焱两只葡萄般的眼睛往他这边一瞅,闷声道:“不气了。”杨衍书立时眉开眼笑,道:“真的?”说着就把头枕在李焱的胸口处,一只手指绕着李焱鬓边垂下来的发,缠了几圈,满意地听着李焱的心脏跳得越发快起来。李焱还能怎样呢,只好道:“真的。”杨衍书亲了亲他的嘴唇,道:“那就好。”李焱看着他,道:“杨衍书。”“嗯。”“以后别再那样对我了。”杨衍书笑笑:“好。”心里却想,哼,只要我不生气,我就不这么对你——爷是一矜持的人,不喜欢动粗。人总是站在不同立场,烦恼也大相径庭,杨衍书深觉李焱的烦恼其实十分简单,但若李焱知道他的烦恼,也一定会如此觉得。倒是不要说的比较好。静静听了一会李焱的心跳,杨衍书突然笑得不怀好意:“其实我昨天也不是很生气。”李焱愕然:“那你还能怎么生气?”杨衍书的手指在他心口绕着圈,道:“好说了。”李焱更觉得毛骨悚然,推杨衍书:“你说清楚。”这么含含糊糊地,更吓人。杨衍书道:“唔……你说,你觉得小孩子如何?”小孩子?李焱顺着杨衍书的话想了想,想出个跟三四岁小孩,咬着手指软侬侬哭泣,然后杨衍书俯下身去把他抱进怀里,一大一小,形貌相似的的模样。“像你一样的孩子?”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道:“那挺有意思的。”杨衍书先是笑而不答,修长美丽的指尖划向李焱平坦的小腹处,然后抬起头道:“既然有意思……那你生一个我的孩子如何?”李焱愣了愣,回过神便问:“你你你……你不是说真的吧?我可是男人——”杨衍书没什么表情地道:“是啊,你是男人,这才有意思啊。”李焱:“你你你你那是什么态度?为什么要我生——”他牙齿咬了舌头,痛得眼泪横飞,却还是含糊不清地道:“为什么不是你生?你生应该比我生容易多了。”杨衍书本就不是常人,应该更适合做这惊世骇俗的事。杨衍书道:“那这样好了,你生一个,我生一个。”他说得太认真,李焱哭丧着脸:“不……不用了吧?”跟杨衍书混在一起的日子久了,他觉得这世上什么事都有可能性。杨衍书笑道:“放心好了,其实一点都不疼的。”李焱飙泪:“你又没生过!!”空口说白话嘛,谁不会呢?杨衍书说得多好听多温和啊,可是他以前小的时候,他母后在宫中生下他弟弟李烨,那时他被奶母带着在偏殿候着,都能隐约他平素端庄温厚的母后在产室中因为疼痛而叫出来的声音——现在想起来,他还是觉得有些畏惧。杨衍书不屑:“没吃过猪rou我总见过猪跑吧?”其实说是男子与男子生子,其实更像是造出个小人来,以前曾遇到过妖界的男子有同样性别的情人,为了延续血脉而取二人精血,再以妖力养育出子嗣来。李焱魂飞魄散:“真……真的要生啊……”杨衍书看他一副急得上火的样子就乐得要命:“不急。”说着就把顺着他脖颈吻了上去。李焱惊了一下,待杨衍书亲吻他嘴唇的时候一下翻过身把杨衍书压到了身下,咬着他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一气,手也开始拉扯他的衣襟。杨衍书才察觉李焱刚才咬唇咬得太用力,咬破了嘴唇上的一块皮,渗出的血止住了,现在又渗出些血来,热切亲吻的时候,便有淡淡的血腥味在二人的舌尖蔓延开来。不消多久,杨衍书的唇边便开始溢出细微却火热的呻吟声来,他吃吃笑着对掐着他腰肢的李焱道:“你要是敢趁机报复我,我可是会恨你的……”李焱只笑了笑,却不回答,他倒不是那样的人,对待杨衍书,他仍旧是轻轻柔柔的动作。渐渐汹涌的□像烈酒一般醉人,杨衍书却在想着方才李焱方才说的话,他说什么来着?哦,有趣?他眼前突然浮现出一个小小的李焱包着尿布,吭哧吭哧在地上往前爬着的样子,杨衍书不由得笑了。的确……极有趣。等李焱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近黄昏,身上的衣衫穿得还算齐整,人也还躺在榻上,倒是杨衍书已经不见了。他思及方才与杨衍书身体交缠的情景,脸上好似天际的红云在烧。他咳嗽了几声,小梁子在外面听见了,忙领着人上来伺候他穿衣洗面,李焱自己觉得不好意思,找不到话可说,却问:“怎么今天我睡过去了,也没人叫我?”小梁子诧异道:“六爷不是说,外面的西洋钟响两回您自己也就醒了,不要奴才们吵着么?”李焱这才想起这回事,他自己的确是这样说过没错,原本也没想这个时候杨衍书就来了,还……哎呀,原本打算这次生气要生久一些,让杨衍书好看的,可他一来没多久,自己又忘了。穿戴完毕,便到了用膳的时候,他随意吃了些,便喝茶漱口,小梁子端了水侍奉他洗完手,又叫旁边伺候的的宫女去添香。小梁子见旁边无人,便回李焱:“六爷,派人去问过了,的确有那件事。”李焱喝着茶,淡淡地点了点头,道:“继续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