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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要是有人问起,他就说丧偶,反正他对白岳光死心了,白岳光死在了他心里。赵楚歌以前问他后不后悔,后不后悔孤注一掷,后不后悔倒追白岳光,时空从来没回答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后不后悔都没有意义了,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是他犯.贱,明知道人家不喜欢他也不可能爱上他,还纠缠了好几年,然后人家拍拍屁.股出国了,留下他在原地,经受暴风骤雨。一切都是活该,是他自找的,怨不了别人,时空总这样对自己说。再次见到白岳光是意外,在戴家感觉身体不舒服,出来后有人跟着他,他警惕性没那么差,只是没想到跟着他的是白岳光。那一瞬间他感觉血液都停止流动了。白岳光后来想起一句歌词:“你的爱被埋葬恨被收藏痛应该原谅”,他觉得这句歌词很适合时空,不该被原谅的是他。两人年少相识,他其实总想起时空蹦蹦跳跳跟在他后面的样子,那时候时空很骄傲,但是愿意为了他放下骄傲,谁让他喜欢他呢。一开始他的确不喜欢时空,可人心都是rou长的,时空在他身后追了好几年,他就算铁石心肠也会动容,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对时空动心了,两人顺理成章的交往。他不是一个会说情话的人,因此他从来没对时空说过“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他以为自己的行动就已经告诉了时空这些,所以他不知道时空心里的患得患失。他从来没说过的是,他之所以会被绑出国就是因为和家里摊牌,要和时空过一辈子,家里不同意,想尽一切办法拆散他们,那段时间白岳光总是愁眉不展,却不愿意告诉时空,他不愿意骄傲的小少爷被这些事烦扰。但他没想到他会用那样的方式出国,在国外待的那些年,他时时刻刻想着时空,可他不敢回来,也不敢打听他过的怎么样,老爷子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时空有一段时间总出现意外,好几次险些丢了命,白岳光看到那些视频恨不得立刻冲回他身边。可理智告诉他,不行,羽翼未丰的时候不行,那样不但保护不了时空,还会害了他。他不是没想过让陆笙平偷偷帮他,帮他看看时空怎么样,可那时候他和陆笙平彼此彼此,陆笙平同样举步维艰,他们俩简直就是难兄难弟。没办法,他就只能忍,只能努力积攒自己的势力,只能一点一点拥有保护时空的能力。然而等他终于有能力的时候,却来不及了,时空恨极了他,也不愿意再接受他。他不知道怎么解释当年的事,因为他一靠近时空,时空就可能会崩溃,他不知道他当年几乎是捧在手心里的人怎么会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时空给他生了两个孩子,这是高兴的。可是一想到那些日子是时空一个人过来的,他就心如刀割,他想把时空拥抱在怀里,想好好爱他,想把缺失的那些年弥补回来。可是他靠近不了时空,他不想让时空死,所以他就只能再也不出现在时空面前,远远的看着也行,知道他过得好就行,他承受不起代价,他不愿意世界上再也没有时空这个人,他宁愿去死的人是他。有时候想时空想的难受,他都想不如死了算了,把遗嘱安排好,遗产全都给时空,他死了随便时空怎么处置,然后吞一盒安眠药,彻底和这个世界告别。去陆笙平家送东西,没想到时空也在,想起前几次的经历,他慌不择路的想要逃跑,却没想到时空肯主动开口说话。那一刻,说是春天来了也不为过。这对白岳光来说是天大的惊喜,没想到时空会主动和他说话。但他还是不敢大意,他开始小心翼翼的接触时空,就像当年时空倒追他那样,他不敢表现的太多,他怕某一天听到了噩耗。他想,就算不和好也没关系,他们一辈子不在一起也没关系,维持现在这样就好,起码他能明目张胆的照顾时空了,起码他能看见这个人,这样就很好了。时空在他面前失控过,他丝毫不敢刺激时空,只字不提过去的事,他想了很多他们的未来,后来都被理智拉回来,醒醒吧,他们根本没有未来,连现在都是偷来的,别妄想了。直到有一天吃饭的时候,他的右手突然抖了一下,筷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响在耳边,他一愣,然后迅速用左手捡起筷子,若无其事地冲时空笑笑,解释道:“不好意思,刚才没拿住,抱歉。”去厨房再拿一双干净的筷子,白岳光左手紧紧捏住右手,控制抖动。当年不是没有后遗症的,十根手指全都断了,怎么可能恢复的那么自然,这些年他也习惯了,复健虽然成功,但也偶尔有手指失调的时候,没想到这时候发作,被时空看了笑话。他在厨房站了几分钟,抖动完全压制住才回到餐厅,他用左手拿筷子,右手放在下面微微颤抖。收拾碗筷的时候没敢用右手,他左手上拿了碗盘一摞,走到半路,左手也不受控制了,碗盘掉了一地,碎的稀里哗啦,碎片崩起来还划破了裤子,把他的小腿划了道口子,血流如注。他的两只手也一起抖动,就像触电了一样,完全停不下来。时空走过来想要看看,他立刻把手藏在身后,时空先看到了他流血的腿,想去找医疗箱帮他包扎,却想起来不是自己家。白岳光不想让时空看到这么狼狈的自己,就说:“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来收拾,你不是说下午有事么,快走吧,不用管我。”时空充耳不闻,想先把他脚边的碎片清理掉,用手捡的时候不慎把手划了个小口,流了一点血。白岳光瞬间就慌了,“时空!”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看看时空的手怎么样,然而手抖还没停止,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尴尬不已,又放到了身后。时空已经注意到了,把他的手拿出来,看了看,“你的手……”“没、没事,一会儿就好了。”白岳光想把手抽出去,奈何使不上力气。“后遗症?”时空低声问。“嗯。”白岳光没当回事,笑着劝他,“真的没事,你快去办事吧,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就好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时空没说话,心里却不是滋味儿。他和白岳光这些年都不好过,看他们如今的样子就知道了,一个需要吃药度日,另一个到现在都有后遗症。“你的家庭医生,电话多少?”时空问道。拗不过他,白岳光只能让他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让他帮忙给医生打电话。这件事以后,两人的距离拉近了许多,白岳光心里高兴,可是仍旧不敢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大概是时空看他这样都着急,有一天晚上,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