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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的地盘上。“放心。”宋砚打断她,守不守夜对他都没什么分别,只要稍有异动,哪怕正在熟睡中,他也会马上醒过来,所以完全没必要再浪费人力多此一举。好吧。李慕然不再多说,一路行来,两人间已经培养起足够的信任,知道他既然敢这样说,肯定已想好应对的办法,所以也不坚持。吃完东西,宋砚将吃空的金属盒子和饼干袋揉巴成一小团塞进了背包,并没有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到处乱扔。在关于睡觉的地方上,宋砚不耐烦跟李慕然推来让去,直接将人塞进了他开始在两堆被褥间弄出来的地方,而他自己则坐在外面走道上,背靠被褥而眠。在他看来,女人总该是要娇气一些,所以才没让她跟着自己一样坐地上。李慕然躺下时让自己要警醒些,但是这白天一惊一乍的,加上地下室里因为东西多,并不是很冷,刚合眼竟然便睡沉了。当然,这其中恐怕还有宋砚在外面的缘故,要换成张睿阳几个小的,又或者是那个让人捉摸不定的病鬼,她绝对不敢睡这么香。可惜睡到半晌,还是被摇醒了。毕竟是警觉惯了的,哪怕之前睡得沉,被这样一晃,也立即清醒过来,正想开口询问什么事,就发现嘴被捂住了。一时间她不由汗毛直竖,大冷的天背上都生了层冷汗,直到从气息上判断出捂住自己的是宋砚,这才微微放松。同一时间,耳中传来了脚步声,虽然对方刻意放轻了,但在四周都一片安静的情况下,还是很明显。是往他们这边走来的。李慕然刚刚放松的肌rou再次紧绷起来,精神力延伸出去,刚看清来的是一男一女,就被宋砚往里推了推,她知机地坐起身,手撑被褥往里退去,宋砚将背包塞了进来,紧跟着也退了进来,同时伸手将两旁的被褥前端往中间拽了拽,尽可能地遮掩住太过明显的空隙。本来就只是够李慕然一人睡的地方,这时一下子挤进两个人来,加上一个鼓囊囊的背包,宋砚的身形又十分的高大,不得不一脚跨过背包跟李慕然紧紧贴挨在一起才勉强将前方两旁被褥扯拢过来。就是这样,还是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缝隙。手电筒的光照射到了这边的走道上,宋砚心微沉,不由浮起杀机,假如真被对方发现,他少不得要动手灭口了。也是那两人命大,在快要走到宋砚他们藏身之处的时候竟停了下来,然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奇怪声响,像是打起架来了,然后啪地声,电筒落在地上,滚远,光柱直直地打过来,将两人交错的小腿投影在光线当中,形成一个奇形怪状的影子。本来还在默默留意他们动静的李慕然蓦地收回精神力,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大骂。宋砚也不由僵了身体。他虽没有李慕然那种用精神力探查的能力,但只凭传过来的声音也能想像出那两人在做什么勾当。要是只他一人,倒也不觉得如何,更限制级的他都遇上过,偏偏他背后还紧挨着一个大姑娘,两人一起听活春宫,这滋味不要太微妙。衣服摩擦的声音,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时高时低的呻吟声,还有rou搏时特有的击水声在电筒光柱也照不透的黑暗中构筑成了一副yin靡荒诞的画面。成堆的被褥被撞得一阵阵晃颤,使得藏身在被褥间的宋砚两人不由十分尴尬,偏偏那一对似乎还觉得不够,竟然直接从顶上扯下一床被子铺在地上,然后滚了上去,因着变换姿势,光裸的小腿以及脚丫子还不时往这边露上一面。有宋砚在前面挡着,李慕然自然看不见这个,但饶是如此,她的脸还是热得跟冒烟了一般,动也不敢动,至于呼吸那更是极力压低。亏得天寒,她跟宋砚穿得都极厚,要换成暴雨前的炎暑,在这样的情况下衣薄相贴,只怕更不知要如何自处才好。宋砚原本还没什么,不知是不是受到她紧张情绪的影响,身体竟也变得有些紧绷起来,眼瞅着随着时间流逝,手电筒的光线渐渐变得昏黄黯淡,最后终于电量耗光,将一切都掩盖在了黑暗里面,他才暗自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看着总是糟心。而且没有了光,两人暴露的可能性也降低了。那两人也是够拼,翻来覆去愣是弄了好几回,最后才平息下来。李慕然听得都麻木了,还道总算要走了,哪知他们却躺在那里说起话来。“你跟我在这里,就不怕你的亲亲景哥哥发现?”男人笑着声,声音沙哑性感。就李慕然之前探到的,此人皮相很一般,只不过这声音倒是很能勾起女人春情。果然,黑暗中听到他的声音,那女人嘤咛一声,竟又缠了上去,娇媚地道:“有什么好怕的?他现在被那两个小狐狸精给勾走了魂,哪里还想得到本姑娘。他虽然是黄级武者,我却也是两系异能,他但凡见到个长得好的女人就喜欢jiejiemeimei地勾搭,倒要叫我为他守着,天下可没这样的好事。”虽是这样说,但她跟男人相会却要偷偷摸摸地躲在里,可见是嘴硬,又或者心里其实是舍不得那个亲亲景哥哥的。男人自然明白,却没戳破她,只是说:“那对双胞胎倒真是可人,难得的还都是异能者,不怪景成疼到心坎子里。”“怎么,是不是眼馋啊?要不要我帮你想办法把她们俩弄到手?别看乔景成现在宠得跟什么似的,说不定过几天就腻了。”女人酸溜溜地说。“我有你就够了。”男人笑,一把抱住女人,翻身将其压在了身下。不过稍歇片刻,他竟然又威风凛凛,在这方面着实天赋异禀。第185章暧昧渐生女人娇嗔了两句,半推半就,便跟其厮滚在了一起。这一回也不知是因为提到了女人的情人还是那对双胞胎,总之两人都激动得很,闹出的声响比之前更大了许多。李慕然刚松气不久,闻声,胃里不由翻腾不已,恨不能一口吐在他们身上。她刚刚休息了一会儿,异能恢复了不少,要施展一次还是可以的,但她却不敢浪费,毕竟看宋砚的意思,在离开前应该要将这里他们呆过的痕迹扫除,以免引起怀疑,以致通往下水道的洞口被发现,要是她莽撞地施展异能,惹出麻烦就不好了。所以,还是忍吧,反正开始那么久都忍过了,也不在于这十几分钟半小时的。与她不同的是,宋砚的关注点落在了黄级武者上面。他家世特殊,末世前就对国家的一些特殊部门以及隐世家族有所了解,据他所知,黄级武者是武宗的一个分级。至于武宗的具体情况他并不知道,因为这个门派的人据说受到某种约束,玄级以上的武者不允许在外行走,而在外行走的武者也大都隐姓埋名,绝不透露自己武宗修行者的身份。他见过一个黄级武者,是一直站在顶级大佬身后的那个人,四十多岁的样子,没人见过他出手,所以无法摸清深浅。这次九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