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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说,“他们一直明争暗斗。直到掌门过世,朝暮和惊雷达成了一致,才彻底打破了权力的平衡。”“可是你真的准备帮助赤心与橙意,搬倒朝暮吗?”布勤有些为难,“我本来以为,我们与朝暮才是一起的。”“你总算不用‘好人’与‘坏人’来评价世人了。但还是太过感情用事。当初与朝暮交易,不过是因为他正好能提供我需要的。而如今,明显是赤心与橙意的用处更大。”布勤听得心中有些莫名的难过,在甲定漪心中,人只有“有用”和“没用”两种,那自己又是哪一种?若说当初倒是有些用处,到了今时今日,恐怕甲定漪自身的努力更加重要。自己对他来说没了利用价值,又能在他身边待多久?甲定漪见他消沉,也沉默了片刻,嘴唇抿了又抿,才开了口,“莫要与他人做比较,你与这世上所有的人,都不同。”布勤微讶,看向甲定漪时,他已转过头去,背着手看月色。他的背影在银色的月光下更显挺拔,但又莫名多了分可爱。布勤猛地从后面抱住甲定漪,果然感觉到他的心脏跳的有些快。布勤更加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满足,就像刚刚吞下整个月亮。甲定漪握住布勤放在自己胸前的手。他心中也腾起一种莫名的愉悦,似乎得到了这世上最珍贵的至宝。他琢磨不出这种感觉到底从何而来,只好转过身来,将布勤抱在怀中,吻着他的头发。布勤抬起头来,眼中湿漉漉的,期期艾艾的说,“我们在萝卜樱子的房里睡,做这种事不太好吧?他一个老光棍这么多年。”“谁要住萝卜坑?”甲定漪扛起布勤,回到了他们前几日一直居住的影房之中。将布勤丢在床上,甲定漪脱去身上的束缚,露出硕大坚韧的凶器来。他轻车熟路的拉开布勤的大腿,涂了油脂的手指揉了揉那可怜的娇媚地方,见它不自觉的吸允起自己的手指,便挺身攻了进去。布勤艰难的爬起来,双手环住甲定漪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喘着。甲定漪越发觉得身下物被绞得紧,深吸了一口气后,干脆将布勤整个人抱了起来,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又从床上站了起来。猛然被顶到最深处,布勤不受控制的呜咽了起来。甲定漪唇间流出笑意,在布勤耳边说,“叫出声来。”布勤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行……你忘了…嗯……绫依的监察日志了吗?我可不要落下yin/荡的名声。”“yin/荡?”甲定漪猛地顶向那个他熟悉的方向,布勤果然颤抖了起来,紧紧咬住了甲定漪的可恶部件。甲定漪被他的剧烈收缩挤得差点缴械投降,但他早有了经验,放缓了速度,边拖着布勤行走,边浅浅的进出着。“可你本来,不就yin/荡的很吗?”甲定漪说完,又狠狠进攻起来。布勤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呻/吟连连,没有精力去反驳甲定漪。他只得将满腔的怨愤都放在牙齿上,咬住了甲定漪的脖子不松口。甲定漪嘶了一声,越发凶猛的攻击了。布勤在剧烈的摇动着,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那里只有白的发亮的光芒。白光中第一个出现的人脸,就是甲定漪。布勤有些失神,但他看出来,甲定漪与他一样,脸上都是一样的恍惚与愉悦。二人并肩躺着,直到气息平稳下来,布勤才翻过身来,望着甲定漪已恢复冰冷的脸,问道,“我们真的要对付朝暮吗?”欢愉过后,布勤第一个提起的人是朝暮,自然换来了甲定漪的不满。但他不愿表现出来,只是绷紧的下颚显示了他的不快。布勤没有等到答案,还不知死活的继续说,“他跟朝芩也是一对苦命鸳鸯,自从三年前一别,朝芩就没了消息。朝暮不知道心里多么思念他呢,要是你突然失踪了,我肯定每天都魂不守舍的。”甲定漪看他一眼,说,“当初你进了刘家当狗闹少爷,每日里吃得好睡得好,长了足有二十斤。若不是‘整日魂不守舍’,恐怕你要长上二十斤了。”“那……那时我失忆了。”布勤赧然道。“胖些也好,刚从段家出来时,你就只有一把骨头。”甲定漪捏了捏布勤的小腹,“哪个门派的护法,肚子上有这么多rou?一点不像个练武之人。”布勤扁了扁嘴,一会说我胖些也好,一会又嫌我肚子上有rou。我也不想长rou啊,每日在天乐门无所事事,除了吃就是睡,和在刘家有什么区别?甲定漪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无意识的摸着布勤的头发,嘴里低声嘟囔道,“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如何也要讨回来……”布勤正在专心致志玩甲定漪肚脐下的一溜细小汗毛,听见甲定漪嘟囔着什么,抬起头来一脸无辜的问,“你说什么?”“没事。”甲定漪挑起布勤的乌黑长发,说,“雾灵山之后,就是平涟湖了。”知道甲定漪计划的布勤,跟着点了点头。完全不知道甲定漪已经将布勤之前受的苦,都怪在了朝暮头上。若不是他主动与朝暮交易,怎么会害的二人背上龙域jian细的名号,被废去武功逃出雾灵山?不过甲定漪却毫不自责,只是一直记得受混天煞地剑穿心之苦时,在布勤耳边许下的誓言。“在此立誓,今日之后,我甲定漪再也不会你受这样的苦。”☆、收买(二)“师父看剑!”剑影如飞星划过耳边,伏青闪都不闪,只用手轻轻一拂,那剑锋就错了过去,连根发丝也没断落。伏青顺势转身,接住了段无颦的下一招。他两只捏着剑锋,刚想将段无颦手中的剑夺过,却突然松了手,向后撤去。剑并没有跟上,但剑身上迸发出的萤火虫般大小的火星,却直直的追了上去。火星直逼伏青归墟,他不得不连连躲闪,才有了精力将那小小的火星打散。他停下手,满意的点点头,“你的身手越发精进了,竟然能逼得我连退三步。”段无颦脸上依旧毫无表情,精致的五官已初具,已经迷倒了周围村子里所有未婚少女,甚至有人已到适婚年龄却发了话,要等着段无颦长大。可惜了他五官如画,脸上却总是冷冰冰的,不说话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只完美的雕像。只从冷漠与淡然上看,他倒是与甲定漪如出一辙。伏青早就摸透了段无颦的性子,也断断续续听布勤讲过,段无颦的童年经历。自然,布勤难免添油加醋了一番,将他说成了天下最可怜的孩子。也正是如此,伏青才对段无颦心生不舍,而甲定漪又“无私地”“帮助”了煜火峰,伏青这才留了下来。伏青疑惑道,“你刚才用的可是灵焰?甲门主教你的?”段无颦不屑的说,“我不学他教的武功。”伏青没有再追问,但他心里清楚,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