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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厉害了,边林受不住微微呻吟着,就在这时却是嫩芽一紧,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源源不断地射在了江子钦的身上。边林愣住,随即大声哭了出来。“你这个混蛋!”“林林,别害羞,林林最棒了,不是吗,嗯!”江子钦缓了缓,随即一阵地射进边林的宫内。两人刚刚的澡可谓是又白洗了,边林这下学乖了,远远地坐在浴缸的另一头,红着眼睛,离得远远的。江子钦好笑,但还是没过去,刚刚把小家伙做得失禁了,现在想必是可劲的在心里骂自己呢。睡觉时,江子钦顺手便关了桌上的水晶灯,边林一下子就慌了“开灯,我看不见,江子钦!”“看不见,就到我这里来。”江子钦的声音在黑夜中低如提琴,有些蛊惑地吸引着边林,边林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随着热源爬到了江子钦怀里。终于是自己送上门了,江子钦高高兴兴地按着把人衣服扒了,随后把自己软软地放进花xue里,“变态,”边林看不见,没有办法,只能任着江子钦弄,江子钦把自己放进了温热的花xue里后,松一口气,抚着柔嫩的肌肤,把人紧紧环在手中,让那对小兔子密不可分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对尖尖的小rutou,这才放缓了呼吸,搂着人睡过去了。四江子钦是个绝不迟到的标准上司,到了起床的时间,今天却破天荒的不想起床。欲望被紧紧含在花xue里,自己的夫人闭着眼睛睡得天真无邪。为什么大老板就没有婚假?江子钦气得按住昏睡的小东西,好好的顶弄一番,最后发泄在宫口里才恋恋不舍地退出这块含了一晚上的宝地。边林昨天晚上太累了,就让着江子钦随便顶弄也没有醒,江子钦弄来弄去,看边林都没有睁眼,干脆又使劲揉搓那低着自己的小白兔,自己做梦都在玩弄的小东西,现在放在手里先玩一会儿再说。随着江子钦的高兴,边林的两只小rufang被捏成了各种形状,最后又被江子钦狠狠地吸了好几口,直到吸出了红痕才被放过。江子钦给边林收拾干净后,看看时间真是有些晚了,才老老实实地出门了。边林醒来后,觉得自己全身疼得不行,下面不说,就只是胸前就有些发肿,撩开衣服看,果然又有了新的痕迹,不过却被贴心地擦了一些消肿的软膏。边林骂骂咧咧地软着身子起床吃饭,觉得今天一定要报复江子钦这个混蛋。“小白。”边林咬着吐司,含糊不清地给白小行打电话。白小行听着边林在电话里对江子钦的一通骂,觉得好笑,干脆开车过来接人去泡吧。白小行是边林的高中同学,身兼现在的大学死党,两个小傻逼关系好得不行,成天乐呵呵的。边林胆战心惊地走进酒吧,这还是白天,但不知为何池子里就是有一群人在疯狂地跳舞。白小行让酒保给边林递了杯“酒。”“这是什么?”边林喝着觉得不对劲。白小行连忙给酒保使眼色,可怜这个酒保估计是新来的,还不懂客人这些套路“雪碧。”边林一挑眉,边少爷我来酒吧竟然只喝雪碧?!“把度数最高的拿上来”边林把雪碧倒在白小行的杯子里,但转念一想这货肯定是故意的,他拿着白小行的水杯喝了一口,果然。“好啊,白小行,你这个傻逼!”白小行尴尬地笑笑,随即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眉清目秀的小酒保。小酒保依旧呆愣着一张面瘫脸,给边林推了一杯花花绿绿的酒水。边林扯着嗓子一口气喝完,白小行偷偷摸摸的把大半杯都倒在自己的杯子里,这要是真喝醉了,那江子钦不还得把自己给杀了。可惜这两人都是酒量不行,几杯酒下肚,边林就大着舌头想去上厕所,白小行步伐不稳地扶着人去,“你自己去,我在外面等你。”白小行站在镜子前洗了一把脸等了半天都还没有等到人出来。觉得奇怪,进去一瞧,却发现一个中年男人按着边林,鬼鬼祟祟的,边林的裹胸都被拆了下来,下边的裤子也被人扒了。左边的rutou可怜兮兮地被这猥琐的中年大叔玩弄,下边的花xue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搅动。边林醉得迷迷糊糊的,以为是江子钦,一边骂“你这个……混蛋!”白小行见了这一幕一下子酒就醒了,立马随手把洗手台上的花瓶砸了过去,拉着边林就跑出了厕所,那中年男人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小双儿,还没开始玩儿呢,气得追了出去。白小行哆哆嗦嗦的把边林的衣服合上,掏出边林的手机给江子钦打电话。一屋子的高管就看着老板黑着脸接了一个电话,随即简洁明了的说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急匆匆的出门去了。江子钦现在简直是杀人的心都有了,边林啊,边林,你什么时候能够让我省心啊!江子钦带着人来到酒吧,看见的就是边林敞着胸口,浅浅的乳沟上有着新的吻痕。他冷着脸谢过白小行,让人把白小行送回家,自己则把衣服脱了盖在边林身上,开车回去。“先生?”老管家老远就看见江子钦的车了,这不是才下午吗,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江子钦一言不发的上楼,把边林扔在床上,随后深呼吸几口,再缓缓地冷静下来,一点点拨开边林的衣服。除去乳rou上的痕迹,肚子上没有,探手搅了搅xiaoxue,里面也什么都没有可疑的液体,腿上没有。有的都是昨晚发紫的痕迹了。江子钦一下子缓过神来,整个人被卸下了所有的武装,松了一空气。抱着人去浴室梳洗。等边林酒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大别墅里静悄悄的。估计是江子钦在办公,江子钦这个人怪得不得了,只要他在做事,那么别墅里的任何人都不能做家务,不能发出一点声音。边林看自己身上套着松软的睡衣,估计是江子钦给自己换上的,他下床赤着脚,突然模模糊糊地想到了喝醉后的事情,有个大叔……他一下子红了眼睛,蹬蹬跑到楼上江子钦的书房里去找人。江子钦被最近公司的收购案折腾得疲惫不堪,家里的小东西也不省心,哎……他端着杯子喝一口咖啡勉强提神,就听见书房的木门被推开的声音。“我不是说过吗,进来敲门!”声音十分严厉,这是边林从没有听过的语气。边林哆哆嗦嗦地赤着脚走进来,江子钦看见一下子就没了脾气。他疾步跨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醒了?”边林低着坚实温暖的胸膛。“昨天,有个大叔他……”还不待边林说完,却是流着眼泪打湿了江子钦的衬衣。江子钦叹一口气,低头细细地吻住,边林却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