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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没有用法术,只是不知怎么,施展在文霆身上一丝用处也没有。”这才是白原焦急的源头。原本任他予取予求的文霆,不过是出了一次海,他的法术便没了用处,定是文霆出海的时候出了错漏!虚青摸了摸下巴:“许是白公子的修炼不到家呢,这文公子的修为若是一直高于你,你自然是看不出来的。”不光是白原,方才虚青瞧清楚了文霆公子的容貌,虽然觉得他神色异常,却也没看出他身上的妖气。白原急道:“这不可能,文霆当初……”几个字吐出来,白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把后边半句话咽了回去,脸上隐隐闪过一丝赤色。“不论如何,只求二位道长帮我一帮!”白原朝二人郑重揖礼。☆、第55章对月流珠·其四虚青原本就想在白原那儿蹭点便宜。便宜二字指代的,自然不仅是借住一事,白原如今这么郑重地求了,他当然不能轻易就拒绝。不过,怎么个帮法却须得他们详参。白原想知道的唯二:其一,是文霆身上那一闪而过的鳞片;其二,是文霆对他的态度骤然转变的缘由。“当初我同文霆相交莫逆,时常对花酌酒,对月赋诗。不瞒二位,文霆出海以前,已经同在我定下了白首之盟。可谁知不过短短三月,文霆便性情大变,我疑心他是在海上遭遇了什么。”白原道。此时,他们三人已经随着白原回到了他的府邸。白原吩咐仆从给他们上了茶水点心。三人围着花厅的圆桌坐着。鉴于白原公子有过和文老爷抢夺花魁的斑斑劣迹,虚青掐头去尾,只将文霆性情大变这一条留了下来。海纳百川,个中凶险书上记载得远不如九州之上的细致,却不会有谁以为,海上要比陆上安全。白原的猜测确实有几分道理,虚青却怀疑,或许是文公子知道了白原做的劳什子事,决心痛改前非也未可知。“现下不光是文公子,连带整个文府,对白公子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既然白公子信得过贫道师兄弟,帮上你一把也无妨。”虚青道。白原大喜过望:“那就全拜托道长了。”说完,白原看了一眼文霁风,却瞧着文霁风脸上隐隐的不赞同,询问道,“文道长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文霁风答道:“你与文公子人妖殊途。”白原:“……”虚青:“……”师弟,此事咱们容后再议,无需如此直白说出。白原没有料到文霁风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是以有些措手不及,待回过神来之后道:“人又如何,妖又如何,倘若文霆愿意接纳我猿妖的身份,我便对天赌誓,将自己的寿数妖力分与他一半,此生不离。”白原出身巫山白猿一脉,算得上是半个灵兽之族,传承着这一类同生共死的功法,也算不得太过稀奇。文霁风眼中闪过思索神色,看了师兄一眼,不再言语。虚青心中哭笑不得,师弟莫不是想将这秘法偷来,用在自己身上吧?师弟虽为半妖,身上有的虺龙血脉,不说令他修炼神速,寿数高于凡人几倍却是不在话下,若是自己不好好修炼,或许真的会死在师弟前头。“文公子接纳与否,并非我二人可置喙。但文公子身上的秘密,我二人自会替白公子查清楚。”虚青眯了眯眼睛:“常言道礼尚往来,我们二人帮了你,不免也要请白公子帮我们个小忙。”白原早就猜到了:“道长是想要南海鲛珠?”虚青笑眯眯地点点头,虽然白原行事张狂了些,脑袋却灵光,有些事情一点就通。白原沉吟片刻道:“这南海鲛珠并不是寻常物什,白府虽然略有积蓄,却未必有足够的人脉寻到这个……”虚青道:“鲛人和白猿同为妖族,得到鲛珠的门道总会比我们多一些。要快。”虽然知道白原说的俱是实话,虚青却没有接茬。白原说这些也不是为了推脱,见虚青如此笃定,颔首道:“在下勉力一试,尽快为道长寻到鲛珠。”文霁风接口道:“若是在我二人离开前还未寻到的话,白公子便以族中的秘法作为交换吧。”虚青噎了一下,师弟难不成真的同他想的那样,想要就将自己的寿数分给他?并且看来还十分执着。白原的面色略有些不愉。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光景,连虚青都猜着他是否不愿接受这样的条件,开始琢磨着被赶出白府后是否回昨日住宿的客栈时,白原却咬牙答应了。谈完了事情,虚青便随意找了个借口,同师弟一起去白府准备的客房。白府的仆从带着他们穿过雕栏画栋,虚青不禁思忖,莫不是妖怪都这么有钱。白原虽为猿妖,府中的仆从却俱是凡人,府中雕栏画栋。由此看来,他果然是有几分经商之才,才能将偌大府邸打理得如此妥帖。“师弟是如何知道,白原一定会答应你的要求?”避开仆从的耳目轻而易举,虚青走在廊上,便敢摸上师弟柔韧的腰身,凑到他耳边说话。大约是习惯了虚青亲近,文霁风红脸的次数,比起从前少了许多,微微偏过头道:“同一个凡人定下白首之盟,白原族中的长老亲友定然不会准许,更谈不上帮他。他能求助的只有我们。”文霁风的声调平稳清淡,却带着微微笃定,落在虚青耳朵里,自然是觉得听着如跳珠落盘,分外动听。“我还以为,是师弟打定主意,定要同我白头偕老。”虚青说话间,温热气息扑在文霁风的脖颈耳边,所到处,自然又是染起了一片红霞。虚青轻笑,还是喜欢师弟这副动不动脸红的模样。没再挂在师弟身上,虚青携了师弟的手继续往前,他动手随意解了禁制,连带遮掩都懒得做。这么好的师弟,虚青巴不得世上所有人都知道,是属于他的。虚青如何同仆从解释,他与文霁风二人睡同一间厢房的事情,暂且不论。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文府之内,已是一片乌云密布。文霆被文老爷叫去书房,中途遇上了文府的二小姐——他同母的meimei。文霆的生母不过是文府中的一个姬妾,但他却是文府唯一的少爷,他的母亲和meimei,在文府中自然受到优待。文二小姐难得愁苦着一张脸,告诉兄长,娘亲极为担心他,还劝解着兄长不要惹怒父亲。在这文家想要过得好日子,全需仰仗父亲的惦念。文霆闻言,只是安抚了几句,今日已经传入内宅的闹剧,却是半句没有同meimei解释。文二小姐看着兄长离去的背影,担忧更重。推开书房门进去,文霆看到的是一地的狼藉,几上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