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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jiejie是连山国的正经公主,子若算是个什么东西,不然为何jiejie姓乌,meimei却只能姓白?子若在别人眼里出身卑贱,就算是后封了个公主在这里也仍是被人嘲笑来路不正,jiejie知晓大义,meimei无知得很,只知道既是侍奉了皇上便一辈子是皇上的人,连山与我再无半点瓜葛。依meimei看,jiejie也当如此,身在和羲却为连山诉苦,怎么不想想皇上cao心出兵之事有多劳累?往后再不要提连山国之事,我白子若眼里心里只有皇上、只有和羲,没有连山!”乌乐双本是冷情之人也不免被白子若的一番言论给气着了:“你便是恨父皇,恨连山也抹不掉你的出身,你的故土也只能是连山,若是连山被这次征战给拖垮了你又怎么可能逍遥自在下去!”“哼,jiejie这话真是可笑,我有皇上,皇上会对我好,jiejie不要因为自己不会做人失了宠就坏心眼儿地也不盼着我好,今日你言语莽撞我恕你一次,若再有下次我必定回了皇上处置你,还当自己是在连山时高高在上的正统公主呢?你该醒醒了,只长得美有什么用,冷得像冰硬得像石头能不让皇上倒胃口?竟然让皇上从床上给揪了出去,换作是我羞也羞死了,还有脸出来四处晃荡,jiejie可真是心宽之人!”穆书榆不知道乌乐双如何承受这番话,但她已经是被气得不行,也忍不下去了,于是快步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站到了乌乐双身边,冷冷地看着白子若:“白昭华所说之言未免过分了吧。”“今儿可真凉快,两块儿冰杵在这儿,太妃说我过分,那太妃躲在旁边偷听别人说话过不过分呢?”“我只是路过,也不关心你们说了些什么,不过皇上可是说过白昭华不过是从三品的位份,还让本太妃别失了身份,方才没见白昭华给乌淑仪见礼,现在也未给本太妃见礼,又口口声声以我自称,竟不称嫔妾,这可是以下犯上啊。”白子若闻言怒瞪穆书榆:“太妃不必急着教训嫔妾,嫔妾位份虽低但却知礼义廉耻,太妃又有何能让嫔妾信服,自己行得正做得端再来逞威风不迟。”“本太妃无能没办法让白昭华信服,只是品阶位份比昭华高而已,你只管跪下见礼便是。”穆书榆也不生气,一字一句地呛着白子若,又怕给乌乐双找麻烦于是又说道:“这里没乌淑仪什么事了,淑仪还是回去吧。”乌乐双自知劝白子若无望,也不想参与什么纷争,点了点头一脸失望地带着秋荷回和雅殿去了。“太妃逼嫔妾跪下,恕嫔妾不能照做,嫔妾这点骨气还是有的,不想也不愿跪没了礼义廉耻之人,太妃若是怪罪那嫔妾任太妃处置好了,不过这是宫里,太妃外戚若要干预后宫之事也该再三思虑才是,不然去请示淑妃娘娘也可。”白子若自认并无半点过错,自己与乌乐双说话,这个穆书榆多管闲事跳了出来,也不想想她自己做的事有多见不得人还敢教训自己,即使是皇上知道了她也不怕,皇上宠爱自己不说,也不可能为一个逆伦的女人徇私!“哦?既然白昭华这样说了,还请昭华细说到底是哪件事让本太妃没了礼义廉耻?”穆书榆随口问道,态度自在极了。白子若没想到穆书榆竟然会这样不要脸面地大大方方问自己,还真是不知羞耻。“太妃献媚于皇上,还用得着嫔妾多说?长辈如此还真是我和羲之耻,更难得是太妃如此张扬不知隐晦。”穆书榆眯起眼,既然这个白子若从小到大受了不少苦,也应该学会点眉眼高低了,没想到一朝得宠居然这样跋扈,自己不能冲动,必须要忍一时之气,倒不是怕了这个小人得志的白子若,而是怕得罪了秦承释不好办。“白昭华口出恶毒诬蔑之言,本太妃不想再听。”“太妃都已经做了还怕别人说?不是要教训嫔妾吗,怎么却要走了,往后太妃还是不要逞一时之勇为好,否则丢人现眼惹人笑话!”白子若得意极了,太妃又如何,自己不自重还不是抬不起头来。穆书榆忍着气转身要走,又正碰上急步过来的于忠,只好又停住了脚步。“于总管,是不是皇上让你过来的,我这便过去,都是太妃话多误了皇上用膳。”于忠没理会白子若,而是先给穆书榆问了安,他在长宣殿见白子若半天没过来,便派人去问,结果小太监跑回来说白子若与太妃对上了,这还了得,自己只好先过来息事宁人。“有劳于总管跑了一趟,是我耽误了白昭华,还请于总管带我向皇上恕罪。”“太妃说哪里话,奴才不知太妃进宫,还请太妃一同去长宣殿面圣。”“于忠,你糊涂了,你是来请我的,太妃面不面圣要你多嘴!”白子若见于忠来了之后也不给自己请安,只管奉承穆书榆,顿时气恼不已,上次已经被这女人搅了一次自己与皇上独处的机会,难不成还要再来一次!穆书榆觉得这个白子若是被突来的光环冲昏头了,先不说于忠是从小儿就贴身服侍秦承释的人,这太监本就最爱记仇,况且于忠还是总管太监,除了皇上这宫里谁见了他不客气三分,偏她居然直呼其名还大加训斥,真是不想好了。见白子若狂成这样儿,穆书榆心情突然好了起来,这下不用自己如何,于忠若是想暗地里使个坏可是容易得很。于忠微微一笑看着白子若:“白昭华息怒,皇上并不曾派人来请昭华,奴才也是听小太监说昭华对太妃口出不逊才赶过来的,皇上可是再三晓谕后宫诸位妃嫔对太妃要以礼厚待,昭华怎么能如此不懂规矩违了圣意,再说恃宠而骄也不大好吧。”“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不过是一个奴才就想造反了,等我见了皇上有你好瞧的!”白子若见于忠不给自己面子,更是恼羞成怒转身便走。“于总管,烦请你回过皇上,往后我也没什么脸面再进宫了,这就回王府去。”于忠立即躬身说道:“奴才晓得,太妃放心,奴才恭送太妃。”穆书榆回了王府,想想自己被白子若损成孙子样儿却无力反击既生气也无奈,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也就不再为难自己。没想到只过了一个晚上,赵信书就跑了来:“儿子给太妃请安。”“这一大早的你跑来是有急事?”“回太妃,儿子听说太妃在皇上面前已是多为儿子美言,儿子突然想到有考虑不周的地方,今日特意给太妃送些银票过来,也好方便太妃行事,都是儿子的罪过让太妃为难了,若是今后有用银子的地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