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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些底的,依旧冲乌乐双摆摆手,等着里面的动静。这时门内又传来了秦承释暴怒的声音:“你想死,朕偏不成全,你现在就给朕滚出去!于忠,让人送太妃回王府,以后没有朕的旨意不许她再进宫!”“回皇上,奴才遵旨!”于忠立即答应着,嘴角儿忍不住上翘,大不敬的罪名儿,结果只是撵出宫去,皇上可真是爱惜太妃啊。接着门突然开了,只见快步出来的穆书榆也是一脸的怒气,看了看于忠说道:“我这个太妃成天被皇上这样责骂,让人看笑话,还说什么以礼厚待,真是窝囊至极!”“你还有脸说,还不快滚!小心朕改了主意!”秦承释这回是真没忍住到底将茶杯扔了出来。穆书榆站着不动,这样茶杯才砸不到自己身上,等到杯子落了地便拉着乌乐双往外走。到了外面乌乐双拍着胸口说道:“太妃方才怎么不躲着点儿,要是被那杯子砸上了可不得了。”“习惯了,不用躲,砸不到身上的。”“唉,这次可麻烦了,皇上不许你再进宫,不过还好没下旨治罪,要不可真是欲哭无泪。”穆书榆立即笑了起来,然后看着不明所以的乌乐双悄声说道:“永远不进宫才好呢,正合我意!”她啊,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失眠,刚才码字的时候困得差点磕电脑上……PS:明天不休息,后天还是光光值班,毫无希望的一周啊!看到有位亲说穆书榆与白丞相私下见面了,光光还真是不清楚这个事儿哪……☆、第30章于忠送穆书榆和乌乐双到和雅殿门口便又返了回来,低头哈腰地问秦承释:“皇上可是要留宿和雅殿,那奴才先让人来将这地上的杯子碎片拾掇了。”“朕若是留宿在这儿岂不是白费了你的一番心意,你倒是伶俐得很!”于忠立即跪了下去,不停地磕头:“皇上圣明,奴才这点子小心思哪能瞒得过皇上,奴才是一时心慌犯了糊涂,求皇上恕罪。”“你慌什么,莫非做了亏心事?”“回皇上,奴才哪儿敢呢,奴才只因白良人瞧奴才不顺眼才有些害怕的。”“瞧你这点儿出息,太妃不懂事也就算了,你总管当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历练出来?行了,滚起来吧,朕回长宣殿!”秦承释脸色已是缓和不少,语气也与平时无异。“奴才遵旨!皇上慢点儿,仔细地上的碎杯子硌了脚。”于忠将碎片用脚扫了扫,才小心地去扶秦承释往外走,这时守在外面的小太监也立即打起了灯笼引路。“皇上,您不陪臣妾了吗?”白子若可怜兮兮地站在旁边问道。秦承释头也不回:“朕还有军机要事处理,改天再来看你,你也早些歇着吧。”秦承释已经过了兴头儿,而且这两次与穆书榆惹气,又皆因白子若而起,心中未免对她有些不喜,也不想再过多理会,说完之后便直接走了。白子若怔怔地望着秦承释挺拔地背影渐渐远去,想追却又不能踏出院门半步,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室内的一片狼藉,心里只觉一片冰凉。不出两日,赵信书果然也知道了穆书榆被皇上赶出宫这件事,于是只能暂时放下手边的要事跑来了穆书榆这里。“太妃未免过于冲动了,儿子虽然知道太妃心里不好受,但皇上毕竟是皇上,宠幸宫中妃嫔原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太妃也该沉着点才是。”穆书榆垂目低声说道:“我本就一味忍让,怎耐那个白子若不肯放过,还在皇上面前告状说我的不是,皇上这才动了怒。”“唉,后宫的女人哪有省心的,不过这个白子若也真是不开眼,还吃太妃这个醋,现在太妃不奉旨不能入宫这封号爵位之事不就断了线吗,要不太妃让玉淑仪帮着求求情?”赵信书说完便觉得自己这个办法很可行,皇上不过是一时生气,要是有人能在皇上面前说些好话也许就又好了。“还是缓缓再说吧,皇上正在气头儿上,这事儿万一不成再惹出别的非不是更糟?况且我也已经约了几位大人的夫人,正好也可趁着这段时间在外面挨个儿见见。”赵信书想想也对,只不过还有件为难事,想了想还是和穆书榆说了。“太妃这样尽力,儿子感激不尽,只是这些日子儿子也只凑出两万两银子,太妃先将就着用吧,儿子再想办法就是。”“也好,那我便先见范将军的夫人吧,我与她已经约好明日进香时见面,先带一万两银票过去瞧瞧情况再说。”“太妃行事真是爽利,儿子一会儿便让人先将一万两银票送过来。”赵信书笑着退了出去。穆书榆嗤笑,自己哪是约了什么范将军的夫人,不过是上次便与白广清约好了见面的时间而已。次日,穆书榆早早便收拾妥当,严严实实地坐在轿里由潘永等人护卫着去了虞阳城内专供皇室亲眷、达官显贵礼佛参拜的归隐寺。路上又“巧遇”了白丞相家的三公子白广清,于是便结伴而行。“今日之事你可知会了范夫人?”站在殿旁的小亭内,穆书榆问道。白广清一笑:“太妃放心,范夫人定是能配合的。”“这就好,赵信书昨日给了我一万两银票,你看要不要做做样子给范夫人送些过去?”“大可不必,太妃还是自己留着吧,将来还是有大用处的,范夫人也不会收这个银子就是了。”“我虽爱钱,但即便是将来赵家犯事之时,我还有玉浮带来的嫁妆,也不差这一万两银子。”穆书榆觉得既然有白来的银子赚,自然要大家一起分享。白广清失笑:“广清还真不知太妃到底是心智机敏,还是心思简单了,将来赵家若是出了事,太妃还想留下嫁妆?自然是要与赵家财产一起被抄没的,而且这些银子只不过是赵家积攒的零头,到时皇上也不会在意,太妃若真是有心要过平民布衣的日子,还是趁这时多存些吧,也大可不必觉得过意不去,范夫人那里我自会还了这个人情。”“你既不为官,又哪来的银子去人情往来,还不是要靠着家里?”“我有几间古玩字画儿的店铺,只是平时做得隐密无旁人知晓,若是家父知道了我在外经营生意,怕是要气昏过去。再说我们所做之事也是为皇上办事,不然赵信书就是用再多的银子也换不来那几位朝中重臣的垂问。”穆书榆这才放心:“那便谢谢你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