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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父囚兄,会在意这所谓先祖留下的劳什子物件。到时爷爷说不定也会有危险。“爷爷,我自己去见圣上。我自己的事情让我自己了断。”庆湛跪下,坚定的看着爷爷的眼睛。他的眼中有笃定、有哀求、有不可动摇根深蒂固般的哀伤。“......”庆老爷子看着他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爷爷,让我自己去了结。”庆湛又开口,那带着某种笃定的哀伤的眼睛让庆老爷子动容。“......到时候爷爷去接你。”庆老将军开口,已经老去的容颜里带着些坚毅的宠爱。一层一层的衣服套上去,勒的庆湛身上疼的难受。可他面容坚忍并无过多关于疼痛的表情。去往宫中的路上每走上一步便觉得下一步似乎有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出,宫道边上的宫人看到自己便是一副纷纷侧目想看又极力忍住的样子。然而一旦走过,庆湛便觉得身后的目光追随的能将后背烧出个洞。实在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可他的面容是哪个并未有过多的变化。往圣上的寝宫去的时候,庆湛有某种事件的重合感觉。那种熟悉到熟稔的感觉让庆湛觉得有些命运的不可抗拒性。离圣上的寝宫越近,那种无力感便会越发的严重。就好似生命的某些无奈会一再的重叠再给予自己一次致命的打击。想到此庆湛笑了起来,还什么打击。都结束了,经过这次该彻底的死心了该完完全全的结束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在此之前的所有感情都会在今天一一死去。站在殿门前,某些场景重合。庆湛几乎要笑出来。堰玉半倚在床榻上,堰裴认真又细心的一口一口喂着汤药。动作细致、神情温柔怎么看怎么一副好情人的模样。意识到庆湛的到来,正喂着堰玉药的他微微皱眉。当做没看见仍然温柔的喂着堰玉药。堰玉侧脸也看见了庆湛,但低头喝了一口堰裴喂的药。脸上是苍白的冷淡,撇过脸去对庆湛是一副漠不关心。“堰裴。”那声音正气凛然稳稳当当,庆湛并未走进就站在那里叫着现今的九五之尊。堰裴几乎要摔了碗,眯着眼睛侧脸看了庆湛一眼。直呼当今圣上名讳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庆爱卿?”堰裴的尾音上吊,带着某些警告。“堰裴,我有些事情要问你。”那个人依旧站的直直的,有些距离的看着他挺拔的身姿。那带着些正气的声音让堰裴很是不喜欢,可隐约间还是觉得有些不同。他把药碗放在了一边,温柔的抚摸一下堰玉的头发表示自己出去一下。堰玉面目冷然,看着堰裴向着庆湛走去带着某些漠不关心的冷漠。堰裴的视线离开堰玉向着庆湛抬眼间神情就变得有些冷冰冰和不耐烦,倒是庆湛站在那里等着他走来如同往日般跟在他身后向外走去。“有什么事情快说,每个月我会派人送我的血给你你不必担心毒发。”堰裴不耐烦得说着,眉间眼上皆是暴躁。“我胸口的字我会把他毁掉,堰裴。”庆湛倒是一副冷静的样子,看着庆湛语调平缓。堰裴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冷静的不带丝毫感情的语调有些刺伤自己的感觉。堰裴自是不会忍这所谓疼痛,在庆湛面前他从来不会忍耐。当下就要扬手去打庆湛。他说什么他要烫掉?自己要打的他后悔说过这句话!可是他扬的手还未落下就被一只手稳稳的接住,堰裴触不及防。入眼间就看到庆湛依旧冷静的眉目。一下挣脱开庆湛握着自己的手,堰裴嘴角扬起笑。靠近庆湛低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那声音低低的带着些愤怒,期间压抑着的什么力量让他反手用力捏住庆湛的手,越发的用力。那力道他是有些想捏碎自己的骨头:“我说,胸口的字我会烫掉。所谓蛊毒解药你爱给不给我自是疼死也不会与你要。”“呵呵......庆湛你今日来就为说这些?”那力道越发的紧,不知道他捏的这样紧到底是想做些什么。“你自是去烫,你看我敢不敢将你全身都纹满那个字。”他说着靠近庆湛的耳边带着某些狠戾。“何必如此,于公我是你的臣子做这等事情就是冒世间之大不为。于私你对我无丝毫感情。于公于私你我之间都不该过有分亲密的行为,你万万不能对我做此等事情。”庆湛冷静的说着,试图说理希望他能听的进去。可是显然的庆湛没有听进去,他听完哧的一声笑出来靠近庆湛的耳朵低声的说着:“你不让我对你做这等事情是想让谁对你做此等事情?”那声音缓慢的响起来,到最后已经听不到丝毫的笑意。他的手指已经沿着庆湛的背部缓慢的下滑,声音低沉显得越发的诡异:“庆湛,这种事情只能我做。”“陛下,放开我。”庆湛的声音冷清,不带丝毫的温情。堰裴烦躁无视他嘴里的话靠的他越发的近:“这种事情只能我做你听到没有?”手已经到了他腰那狠狠一掐。“放开我,我是来找陛下谈事情的。否则就怪不得庆湛无理了。”庆湛脸上带着刚正不阿不可屈服的东西,堰裴姿势态度都太过轻慢可此刻庆湛眼中的认真一分也没有少。堰裴不为所动,动作依旧带着些轻慢的在庆湛身上动来动去。“好,既然陛下不肯彻底放过微臣。那我们就彻底的谈一些有关于私情。”庆湛说着,脸部线条柔和了许多,人也就多了分如沐春风的感觉。“想来陛下是知道的,臣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庆湛低声说着,语气中少了些刚正不阿的冷静多了些私语般的呢喃。那仿若耳语般的语调一时让堰裴有些接受不得,这种感觉让他不舒服,但他仍旧是没放开庆湛。“打小的时候就喜欢你,觉得那个不爱说话的倔强孩子招人疼极了。”庆湛说着手势轻轻的去摸堰裴的头发,他的头发黑又顺原以为两个人有感情那段时间还帮他梳过头,真不知道那时候他是何种感受。“想来,是我太过疼你了什么疼都舍不得让你受,才会让你像现在这样觉得你做什么他人都不会疼......”那手势越发的温柔,让堰裴觉得不能忍受的同时又感觉到了一种最后的诀别感。“你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你根本没提我就主动的趴下去吗?”庆湛歪着脑地去寻找堰裴的眼睛,希望透过眼睛他能看到自己的一丝苦楚。可是没有,他的眼里只有不耐烦和嫌恶。想来这么多年付尽种种就得了这两样东西不耐烦和嫌恶。“你如若早些告诉我,我定然不会变的此刻这般下贱不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