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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侍卫们从外冲进来,看到威廉斯时不禁吃了一惊。比起柏卡萨斯家,他们更不愿意得罪威廉斯,不单是对方家里的权势,更是他本人超凡的能力。威廉斯有礼地点头:「受母亲之托,过来看一看阿姨。」「威廉斯少爷……」侍卫长迟疑地说。「我明白的,不过阿姨受伤颇重,在查明真相之前,我希望她能得到最好的治疗。」威廉斯叹了一口气:「我的母亲很担心阿姨,就要拜托几位大人了。」真相?侍卫长面面相觑,不过伊迪丝昏迷着,他们也不能干甚么实质的东西,现在又有威廉斯出面,就点头:「当然,伊迪丝夫人一定会得到最好的治疗。」威廉斯深深地笑了。朝着他们弯了一下腰,把侍卫们吓到不行,因为伊迪丝受伤重,没办法把人安全地送走,最后商议了一下,决定派出一团在柏卡萨斯家里驻守,甚至还请来大师为伊迪丝治疗。安迪放下心了。「不用怕,我会搞定的。」威廉斯轻声说。安迪最后也没有去见他父亲的遗体一面。作者有话要说:把渣男干掉了……不容易啊(抹汗第115章产生的缝隙威廉斯带着安迪离开柏卡萨斯家时,他整个人还是懵的。他的神情呆滞无神,只任由威廉斯摆布。坐着马车时才慢慢从这打击回过神来。「我……的父亲真的死了?」安迪干巴巴地问。「很遗憾。」威廉斯说。安迪沉默着。「那……柏卡萨斯怎么办……」他感到彷徨:「我不懂……」「没关系,我已经找了人。」威廉斯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你只需要好好学习就行了。」「……我能力差,而且又不是养在柏卡萨斯家……长老不会愿意让我接任吧……」安迪不安极了:「我还想慢慢学……」「你是你父亲唯一健全的孩子,当然是由你接任。」威廉斯淡淡地说:「作为主支唯一的继承人。」「我真的能帮到你吗……」安迪低下头:「我怕连累了你。」「当然,你不相信我?」威廉斯自信勾起嘴角:「虽然现在事情有了一点偏差,但还在我掌握的范围来。」安迪温驯地点头着,靠在他的肩上,轻声说:「我会尽力做到最好。」「不用太逼迫自己,还有我让你靠着呢。」「我想帮你,让你不用那么疲倦。」威廉斯低下头,跟他接了一个吻。眼前这个人纯粹又干净,他真的怎么爱他都觉得不够。威廉斯回到家里,他的母亲已经焦急地在门口踱步等着他。一见到他,立即捉着他的手臂问:「伊迪怎么了?人没事吗?」「人没事,但受伤颇重,我已经安排好了,在审判之前她不会有事。」威廉斯简洁地说。「那就好了。」安娜松了一口气:「只要人没事……」「但她亲手弒夫,很多人见到了,现在最麻烦是怎样免除她的死刑。」威廉斯又说。现在议会的审判最高级别是死刑,犯人套上黑头套,吊死在市集中央的刑台上。如果是杀了普通人还好,乔治再怎么不是也是公爵,还是伊迪丝阿姨的丈夫,这点足够让伊迪丝阿姨判以死刑了。威廉斯相信柏卡萨斯家有不少人希望伊迪丝死,然后徐徐图谋柏卡萨斯家的爵位,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人跟宫里递话,柏卡萨斯的爵位将会有一番的争夺。但他不打算让安迪先去争,反而想让柏卡萨斯家的人争得差不多了,再把安迪推上位。这举动必须是无意的,甚至是令国王欢喜的,在柏卡萨斯家争夺爵位时,必然会令因为年老而变得心软的国王感到厌烦,觉得他们不顾亲情,这时安迪的出现才是最好的时机。威廉斯一步一步地计算,他的心除了面对安迪,其他时候都非常冷硬。即使现在脑中还在想着计策,半点也没有为伊迪丝和乔治感到伤心──或者是因为他们对安迪的冷漠,威廉斯不喜欢他们。安娜低着头:「……伊迪也是被逼的……」「议会不会这样看,他们会觉得伊迪阿姨杀死自己的丈夫,是非常残暴的行为。」威廉斯说。「……」安娜没有说话,表情很痛苦。她受着良心的煎熬,整个人像被抛进了冰窟里,浑身发冷,簌簌发抖。她的双手环着自己:「不行,我不能让她变成这样……」「你有问过她的意愿吗?或者她也不愿意……」安娜大声地打断他的说话:「威廉!我不容许你再说这样的说话,你一定要尽力地帮伊迪……这是我们家欠了她的。」威廉斯不以为然,他家欠了她甚么?要不是乔治那么蠢,把人逼上绝路,照他的计划,至少有九成以上把握可以让伊迪阿姨安享晚年。只是人心总是不足的,一个人软弱惯了,别人就会觉得他好欺负,只想着把所有不合理的东西加在他的身上,却忘了一个人的忍受力是有限度的,当超出了他忍受的限度,暴发起来的力量是巨大的,也是毁灭性的。他只是把底下的丑陋掀出来,照尼可卡比的智商,他不认为乔治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那时尼可卡比还活得好好的,非常健康,他只能把想法压下去,催眠自己尼可卡比是最适合的继承人。不然自己的儿子摔瘫了,他第一个反应怎会是把私生子扶上位继承爵位?内心有了这个想法,而且一直琢磨着,才会那么迅速地想把潜意识的想法实践。尼可卡比瘫痪了,正好给了他一个借口。威廉斯觉得他并没有对不起柏卡萨斯家,上辈子这家人把他的爱人害死了,他都没有找他们算账,这辈子只是把危孩扼杀在成长之前,这种是自保的行为。当然他承认他非常自私,不然其实也能只把尼可卡比送进狱里坐一两年的牢,把安迪扶上位后再把人放出来,不至于要把对方弄残,比较麻烦就是日后对方可能会弄出一堆事情,处理起来非常麻烦。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威廉斯一直这么认为。他的母亲十分激动,这时他不宜再刺激她了,为了一个伊迪丝令两母子的关系恶化,实在不值得。威廉斯低下头:「抱歉,是我说话不是。」「威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