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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太不公平了对吧?」「好过分。」过分的男人。恶劣的家伙。不是人。自己被他擅自绑起来单方面地玩弄,他竟然还敢说出这种话。因这不讲理的说法而用力地咬紧牙关后,一股黏稠的温暖触感碰上大腿根部。倏地抬起头来的眼前——他看见神宫寺的手中,拿着一罐不知何时从哪里拿来的塑胶瓶。「……那是什么?」「温感凝胶。」神宫寺一边从瓶子里倒出蜂蜜色的液体,一边回答。「老师这里和女人不一样,不会变湿,而且我在这方面也没有经验。」「你说这里是指……?」「这里啊。」他的中指突然插入臀部间的窄缝,腰部因为被异物插入的惊吓而弹了一下。「为、为、为什么,手指会……这种地方!?」「不扩张的话就没办法进去吧?」「进……去?」「我的东西啊。」就算听见对方这么说,侑希一时半会也还是想不通。但是不久后,他发现神宫寺是真的想把自己当女人来用,倒抽了一口冷气。陷入恐慌的侑希,拼命地左右摇着头。「不……不要。」自己连一般的性爱是怎么样都还不了解,却要被男人侵犯,他不要!最重要的是这么狭小的地方怎么可能进得来!光是手指而已就已经痛成这样了!!「拔出去……神宫寺,把手指拔出去!」大叫之后神宫寺令他意外地抽出了手指。但是松了口气也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神宫寺接着将侑希的右腿扛到了自己的左肩上。「我说你给我安分一点。你不想流血吧?我也不想只感觉到疼痛呐。」他一边用安抚哭闹小孩般的语气说着,一边从膝盖后方抓撑起侑希剩余的那只左脚,将身体弯折起来。侑希被摆成像是在替婴儿换尿布般的姿势,腰部高高抬起。这种姿态的话,就可以看见毫无防备的后xue了。可是侑希还来不及对这件事感到羞耻,便再度被手指插入了用凝胶润泽过的窄xue。这次被插得相当深入。「不……不、啊!」就算讨厌,但由于凝胶的润泽,导致他无法拒绝手指的入侵。那里被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进出着,为了让狭窄的甬道适应地不停被对方搅弄。很快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呜、呃!」不能逃走也不能抵抗,侑希紧紧皱起眉头,忍耐着坚硬的异物感。和被taonong性器时不同,被手指蹂躏体内只让人觉得厌恶,非常恶心。再继续被弄下去的话会吐出来——就在他真的如此认为之时。在体内蠕动的神宫寺的手指,触到某个点的那个瞬间。「啊啊!」从那里传来电流般的甘美刺激,侑希发出高昂的叫声,全身弹了一下。「我知道了。这里,对吧?」神宫寺立刻用肯定的声音向他确定。「我不……知……」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这里」,但侑希知道当那里被手指摩擦、被指甲抠挠时,黏膜会无视自己意志地收缩着。内褶可耻地缠住直到方才为止都还相当排斥的神宫寺的手指,并擅自绞紧,而自己完全无法控制。「嗯、啊……哈……啊啊。」一边像是被锁定目标般地集中搅弄,侑希一边因为那断断续续的酥麻感和搔痒感而不停地扭动身体。在察觉到那就是「快感」时,应该已经吐出所有下流情欲的欲望又再度勃起。复活的欲望,配合着体内的刺激一颤一颤地晃动着。「好厉害……你里面,变得湿绵绵的。」发出赞叹般的声音并抽出手指的神宫寺,直起身体,跪着将牛仔裤的扣子解开。他从牛仔布料中,将感觉一直被拘束在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差不多可以进去了吧?」「……」被未知的快感玩弄,原本筋疲力竭地神智恍惚的侑希,在亲眼见到那凶猛的雄性象征后,吓了一跳地颤抖着。脸部僵硬、身体瞬间冷却下来。(……不可能。)那么大的东西,绝对进不来的!被进入的话会死的!!但是身体在逃跑前就被抓住了双脚,瀑濡的前端抵上了侑希的双腿间。——好烫!几乎在他倒抽了一口气同时,灼热的roubang像是用力塞入般地闯了进来。「噫、好……」至今从未尝过的痛苦、身体被撕裂的冲击,让他的眼泪扑簌簌地冒了出来。「好、好痛——!」笨蛋,放松!那么用力要干嘛。」就算对方那么说也还是办不到。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他噙着泪摇了摇头。「没、办法……」侑希听见神宫寺咋了声舌,接着便被缓缓taonong起快要萎软的性器。在引出快感的动作中,身体从侑希那僵得硬梆梆的四肢开始放松下来。「啊……哈……呼。」觑好侑希因甜美的刺激而消除紧强的时机,神宫寺一边挺动腰部一边推进身体。只要最粗的伞状部位进去的话,之后就会比较平顺了。原以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进得去的东西,藉着凝胶的润滑,连根埋入。「……进去了。」神宫寺发出了沙哑的声音和热烫的吐息。「哈啊……哈啊。」精力和耐力全都用尽,侑希的胸口大幅地上下起伏喘息着。全身被冷汗浸得湿透。下腹发胀,除了自己之外的某个人正激烈地鼓动着脉搏。很难受、很痛苦。被打开至极限的大腿根部也酸疼不已,从下方被往上推挤的胃,感觉好像随时都要冲上喉咙似的。要被强迫做这种苦行的话,那么自己一辈子都不想知道性爱是什么。而且更糟的,应该……是这场折磨并不会就此结束。「我要动了喔。」不祥的预感成真,像是在等待侑希缓过气来似地,抽插开始了。被抽出至极限,再重新用力地一口气贯穿。「噫……啊!」灼热的凶器在被撑到极限的后xue里进进出出。被激烈的撞击,将内部搅得粘糊糊的。每当神宫寺进出时,就会从两人结合的部位传出羞耻的水泽声。所有的一切都是非现实的,他怎么也无法认为这是真实的现实。直到短短的几个小时前,他都不可能相信连好好地互相面对面都未曾有过的神宫寺和自己,现在会用这种非常离谱的姿势相连着zuoai。这个,一定是梦。而且,还是糟糕到无以复加的,最惨、最可怕的恶梦。但是,不管是怎样的恶梦,只要冷静地忍耐就会马上醒来的……「啊……!」就要从痛苦现实中逃避开来的思绪,被贯穿至脑门般的刺激给拉了回来。刚才,那被手指触碰时也是变得很奇怪的点,被高高翘起的硬挺前端挖掘着,让他挺起了背脊。全身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