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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也要有机会开口,也要有人肯信她的话——她若真的“攀咬”太子,这种情形下,太子有的是法子扮成受害者,说不定还能反咬胤祚他们一口。胤祚不是不够聪明,只是没有想到,太子能狠得下心肠将与他同床共枕,还怀着他孩子的女人推入万劫不复之地。胤祚继续道:“想必太子的计划,是顺便坑我们一把,让我们两个去‘捉jian。这样日后皇阿玛一看见我们就会膈应,不知不觉自然就疏远了。只可惜他想的不够周密,若那小太监真是从额娘宫里来找我们的,应该会先去乾清宫,然后从后面追上我们才是,这小太监从岔路口来,分明就是在这儿等着的呢!”胤禛道:“所以你就借着找奴才取金鸡纳霜,找到了帮你盯梢的奴才,然后呢?”胤祚道:“那小太监曾负责这一块儿的洒扫,对附近最熟悉不过,所以我才让他帮忙看着。我找到他才知道,原来太子竟然令人假扮了自己,正和王常在做那起子事儿。我想他故意找人引我们过去,便是为了‘不小心’让我们看见这一幕。所以我让那小太监,故意去他们办事的地方,说了一句话。”想象一下,漆黑不见五指的山洞,两具身体正火热的纠缠在一块,情不自禁的发出暧昧的呻吟声、喘息声……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咳嗽,一个急切的声音响起:“快准备好,太子爷引着万岁爷就要过来了!”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女子猛地醒悟过来,疯了似得向外冲去,男人一声不吭的想将她拽住,却又不敢下狠手。两人纠缠到了洞口,女人终于看清了男人的模样,明白了那个人的打算,她瞬间反应过来,不顾一切发出一声尖叫,拔出银钗刺向男人。男人原就是抱着必死之心来的,女人这一声尖叫出口,但该来的人连个影子都没有,他便知道主子的计划起码破灭了一半,叹一声,任由女人的银钗刺在身上,半点也不反抗。于是一切都乱了套,那边都事发了,这边胤禛和胤祚还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引他们去捉jian的小太监任务失败,心慌意乱的回到最熟悉的地方,最后决定直接跳过这一步进入下一步计划——“畏罪自尽”。听到尖叫高高兴兴来看戏的胤礽,第一眼却看见胤禛胤祚闲闲的站在现场外等着看热闹,顿时傻了眼。后面的一切,不在任何人的预料之中,也包括胤祚,他从头到尾,不过让人在山洞外说了一句话而已。胤祚说完,又道:“虽然过程有些意外,但好在结果还算差强人意。”最起码,现在这件事和德妃已经完全撇开了关系。虽然敬事房的安排落了空,但是王常在那一声尖叫,和对那男人毫不留情的下手,让万岁爷明白了这两人所谓的jian情,不过是早就设计好的圈套。既然是圈套,那么布下圈套的人是谁?忽然拿一幅画,引得万岁爷从这里经过的人是谁?引胤祚和胤禛去“捉jian”的人是谁不知道,但是会针对他们两个的人又能是谁?若圈套是那个人安排下的,那么,圈套中间“通jian”的两个人还能是谁安排的?难道安排这样一出“通jian”大戏,就是为了给胤禛胤祚上眼药不成?再联想一下王常在肚子里那莫须有的孩子……胤祚一点都不担心康熙会想不到那个人头上去。胤禛道:“那你安排的那个小太监,他现在……”胤祚笑道:“自然是去我府上取金鸡纳霜去了。”胤禛点头道:“现在这个结果其实很好,甚至比从敬事房那边得到真凭实据还要好。”这世上,人心最经不起“怀疑”二字的考验,不管康熙对胤礽的感情有多深,一旦他开始处处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胤礽,那么离胤礽彻底失去圣心便不远了。最妙的是,因为一切都只是藏在康熙心底最深处的猜疑,胤礽便是想解释,也无从开口。胤祚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又想起开年之后的南巡,不由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他这个爹是怎么想的,每年不是这儿就是那儿,这种交通条件下跑来跑去,完全没有乐趣可言好吧!第44章这件事后继如何胤祚没再打听,也没什么消息主动传到他耳朵里,可见是被冷处理了,这样也好,起码没有那么多人被连累。宫里一切如常,康熙和太子之间也还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但看在胤祚眼中,却多了几分刻意,尤其胤礽的眼神,有时候看着渗人的很。胤祚并不怎么关心这些,他每隔几日便要去新的火器作坊转转,看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毕竟将前世的理论知识变为实践,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事,遇到问题就及时解决,顺便也看看有没有研制出更加优秀的合金钢。期间会路过城外的地窝子片区,胤祚偶尔会从里面穿过,顺便问问巡逻的人,有没有房子倒塌或冻死人之类。现在那里已经粗具规模,里面住满了人,不光街头的乞丐难民,还有家里房子被雪压塌或有可能被压塌的百姓,也被安置住了进来,朝廷每天便只在这里施粥,省了许多麻烦。虽然顺天府和步兵衙门都要留几个人在这里巡逻和管理,但是因为这些人原本就是京城的一大乱源,如今集中管理,城里倒少了许多事儿,以致这两个衙门不仅没有因此造成人手紧张,反而还轻松了许多。每当逢年过节,总有寺庙、富商或命妇施粥施馒头,如今也不例外,不过都集中在了这一片施放,因有衙役们看着,所有人都老老实实排着队领取,免了许多争抢踩踏的惨剧。有地方住,有口热饭吃,对于朝廷此举,大多数人是感激的,但不管什么样的举措,总会触及一些人的利益,总会有不满的人,是以胤祚每次过来,也能听到些骂骂咧咧的声音,他只做听不见罢了。但这一次,屋内凶狠的叫骂和细弱的哭声痛呼声,却让胤祚无法坐视。“这是恩人给哥哥的东西,你不能拿走……还给我……还给我呜呜……”“小丫头片子,偷了老子的东西,不打死你算便宜你了!再敢纠缠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卖到窑子里去!”“这不是你的,这是我哥哥的,你还给我……还给我……哎哟……”“妈的,找死啊!”“你不能走,不能走……”胤祚一脚踹开门,阳光一下子照进阴暗狭窄的地窝子,露出门口纠缠的两个人。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手里抓着一个小巧玲珑的手炉,正狠狠踢打着挂在他脚上的小女孩,那女孩不过七八岁的模样,虽然被踢的惨叫连连,却牢牢抱住男人的腿,死活不肯松手。门被